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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在办公室玩了半个小时才玩够,临走时拿了萧凛白的一本书。
不放心让别人送,萧凛白亲自把她带到楼下,给虞韵初打了电话。
虞韵初驱车赶来,车窗降下,露出雪白的肩,胸前那道沟.壑随呼吸起伏不定。
天气越来越热了,她穿的是一字肩的款式,性感又不失俏皮。
岁月的流逝在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痕迹,皮肤依旧吹弹可破。
萧凛白盯着她愣了两秒,直到棠棠要挣脱开他的手上车,才恍然回神。
“走了。”
棠棠上车后,虞韵初对人招招手,踩下油门,潇洒疾驰而去。
萧凛白望着消失的车尾,深眸中划过一丝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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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虞韵初直接把棠棠送去了姥姥家,让她帮忙看着。
手机上收到黎潜发来的消息,说他的妹妹已经进了手术室,对她的恩情永生难忘。
虞韵初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并非她初次伸出援手,曾经她也帮过许多重症的孩子,只要在能力范围内,她知道了就不会坐视不理。
虞韵初没有回消息,将手机放回包里准备离开,她晚上要去和孙曦一同参加商会举办的大型活动,得去选件礼服,做个造型。
毕竟现场会来美女,谁也不想比谁逊色。
好几天没见到虞韵初,孙曦一碰面自然要询问她和萧凛白的进展。
虞韵初感到好笑,“真有进展的可能,第一天就滚床单了。”
“哇哦!你们生过娃的女人都这么生猛的吗?”孙曦暗自咂舌,听出话外音,“这么说,你对他还有很强烈的欲.望?”
“他长得帅,身材好,那么有性张力的男人,我无动于衷,岂不是有问题?”虞韵初回答得很小声,摇摇头道:“但我不敢睡,怕被他赖上。”
“还能怎么赖?你俩现在天天一块带孩子,不也腻在一起的吗?有真的总比用假的强吧。”
孙曦说得好像不用白不用似的。
虞韵初居然有些心动。
但也只有一瞬间的念头,很快就打消了。因为她了解男人,床下再怎么示弱,在床上的时候都要掌握主动权,她可不想被人压着。
聊了会儿,虞韵初去换了一条湖绿色裙子。
头发还没做造型,随意散披着,只落在一侧肩上,珍珠项链太过夺目,没有搭配设计复杂浮夸的耳饰。领口下锁骨若隐若现,闪烁灯光将她的皮肤映得白皙清透。
每次看到,孙曦都要羡慕她皮肤白,省了一大笔美白的费用。
商会现场,有很多老板,这样的活动无非就是互利共赢的桥梁,为他们牵线,达成合作。
虞韵初那双眼睛明亮璀璨,不经意巡视全场。她认得很多人,但也只是泛泛之交,除了孙曦这种从大学里就相识的,其他的都无法带给她信任的感觉。
很久没有见到许劲,虞韵初都快忘了她还认识这号人物。
之前他还信誓旦旦说要把萧凛白介绍给她认识。
“虞小姐,好久不见。”许劲主动过来给虞韵初敬酒。
虞韵初抬下酒杯,敷衍一笑。
“你难道不好奇我消失的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吗?”许劲挑下眉,“是不好意思问吧?”
虞韵初很想把酒泼到他脸上。
“普信男”这样的物种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在地球灭绝啊?
他们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女人会为他神魂颠倒啊?
虞韵初不想理他,以那边有朋友为由,扭头要走,许劲伸手拉住了她,将她向后带。
“虽然你和人家萧总认识,但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这么高傲吧?”
许劲绕到她面前,“我前两天去欧洲开拓市场,等来年我的品牌将开往伦敦、巴黎……”
“我对你的事业丝毫兴趣都没有。”虞韵初甩开他的手,“许总自重。”
这一幕被走进来的萧凛白尽收眼底。
如果不是知道虞韵初今晚会来,以他的身份,绝不会出席这样的场合。
在和许劲来回的拉扯下,虞韵初的细高跟没站稳,狠狠崴了下。
脚踝处传来刺痛,她不耐烦转身离开。
孙曦见虞韵初走那么快,连忙和正在聊天的朋友说了声,快步跟上去。
虞韵初进了走廊,在沙发长椅上坐下,可能是她刚刚走得太快了,疼痛感在加重。
“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脚了?”
孙曦走到虞韵初旁边,手搭上了她的肩,“还能走吗?”
虞韵初摇摇头,解下高跟鞋的系带,“我得去医院检查下。”
刚脱下两只鞋,打算找服务生要双拖鞋,跛着脚从酒店后门离开,逆光处忽然有一抹颀长的身影走来。
对方穿着黑色衬衫,下摆扎进裤子里,显得腰身更为精壮。
站定到虞韵初的面前,他什么话都没说,弯下腰,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人打横抱起。
“诶——”
虞韵初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用手推向他的肩膀。
萧凛白低头看她一眼,“还要逞能?”
男人的话里有明显可察的宠溺。
孙曦望着堪比偶像剧的画面,心中暗自感叹,萧凛白怎么每次都能及时出现?
大学时,虞韵初参加短跑比赛摔倒,他也是在一片唏嘘声中去到她身边,未发一语将人给抱了起来。
其实,哪有什么巧合,只因为在意,才努力想创造一切能够出现在她身边的机会。
虞韵初一手拎着高跟鞋,一手勾着萧凛白的脖子,被他抱着离开。
孙曦站在原地,看到虞韵初湖绿色的裙角似蝴蝶翩然起舞,在那大片的黑色之中,像从墙角绽放的倔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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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凛白将虞韵初小心放到副驾驶座,之后驱车前往药店。
他买了一瓶喷雾还有一盒膏药,打算亲自为她治疗。
虞韵初问他怎么不直接去诊所或医院,交给医生来治多方便。
萧凛白只说这是小问题,他以前打球也扭过脚,积攒了经验,自己就能搞得定,没必要那么麻烦,因为去医院也是这一套流程。
其实,是不想让医生碰她的腿罢了。
虞韵初岂会看不出来。
占有欲强是天性是本能,只掩饰在表皮之下,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涌动。
萧凛白半蹲在副驾驶旁,犹豫几下才伸出手,要把虞韵初的腿抬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搭着,这样方便上药。
虞韵初没拒绝,富有深意的眼神就那么盯着他。
喷雾清凉,缓解了疼痛感,男人的指腹游走在皮肤上,缓缓涂抹均匀,让其完全渗透。
女人的小腿光滑细腻,摸上去触感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萧凛白看起来很正派,似乎就只是为了给她上药,但虞韵初却发现,他的喉结一直在上下滚动。
很明显是紧张,努力地想压制某种原始冲动。
喷完雾,他又帮她贴上药膏。
浓密卷翘的睫毛一直乱眨。
虞韵初看得有趣,胳膊缓缓抬起,落在他肩膀上。
“萧凛白,你忍得很辛苦吧?”女人的眼尾微微上勾,眸中泛着秋水般的涟漪。
“我在给你贴膏药。”他似乎装听不懂她在问什么。
虞韵初低笑一声,“那晚你喝醉只是想抱我吗?”
女人的身上散着淡淡清香,萦绕于两人鼻息间,萧凛白的视线微沉不经意看到她露出的半边香肩,呼吸骤然一顿,心头莫名躁动。
“别装了,很假。”虞韵初收回腿时,脚尖若有似无划过了他的裤链。
被点破,萧凛白自然有种难堪。
他上赶着想让她睡,她都不屑一顾。
虞韵初的神色之中所透露出的,就是那种凌驾于男人之上的冷傲。
“你说得没错。”萧凛白站起来,下一秒倾身向前,“我的确是想让你睡我,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虞韵初挑下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