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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招惹(36)
作者:郁七月 阅读记录
因为江枭从来没有因为这事来找过她,而那些吃过她表哥苦头的女孩子也不敢发声,她的气焰越发嚣张,终于,那些试图去靠近他的那些女孩都被吓跑了。
终于,他‘身边’就只有她一个人对他好了。
却没想,镇里突然来了一个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女人,还和他住在一个院子里。
什么开茶叶店,明摆着就是来勾引他的!
于是她朝她脚边泼水以作警告,谁知那女人还不知收敛,一张狐媚脸总是对他笑!
不知耍了什么狐媚下作手段,竟拉着他和她一起去买花瓶,那双从不接任何女孩子送的东西的手,竟然还帮她拿着!
她去找表哥,想让表哥去吓吓她,结果表哥却不愿意,只答应帮她给那女人找点生活里的不痛快。
结果可好,一连四天的长班回来,竟然看见他们光天化日的走在一起,还有说有笑,他还生怕她踩到地上的坑洼,去拉她的胳膊!
傍晚出去,快十点了才回来,不知道这几个小时又对他抛了多少狐媚眼神。
哼,简直就是披着一张羊皮的狐狸精!
江枭见她杵着不说话,嗤笑一声,直接掀了她的底:“别在背后搞那些以为我不知道的小动作。”
他那幽深又晦暗不明的一双眼融在这泼墨般的夜色里,淡淡一点青白烟雾从他嘴角飘出来。
“有些人你可以碰,但是,”话说到这里,他略有停顿,再开口,沉沉音色,一字一顿,带着寒人心骨的警告卷进张沐然耳朵里——
“陆知鸢,不行。”
作者有话说:
江枭:还喜不喜欢?
因为周二上夹子,今天和明天的字数不多哈,过了夹子,会日更6K到8k这样。
本章留评依旧有红包。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
◎“疼不疼?”◎
因为和小野说好了去澡堂洗澡, 第二天早上,江枭五点不到就起来了。
门开,抬眼就看见了对面窗户亮着的光。江枭拧了拧眉, 想着或许她是有开灯睡的习惯, 微蹙的眉心又松开几分。
随着店门轻声合上, 闷闷的一声喷嚏从东墙的门缝里溜了出来。
江枭到网吧的时候,小野忙推了推旁边的张北:“我走了啊,你看着点。”
张北是半个小时前来的,江枭睁眼的时候就给他打了电话, 让他过来帮小野看一会儿。
江枭磕了磕台面:“车钥匙带了吗?”
张北闭着眼, 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往台子上一搁ʟᴇxɪ, 又埋下了脸。
出了网吧, 小野问他:“回头我去买个能挂在门上提醒客人进店的那种报警的东西吧。”
江枭嗯了声:“你自己看。”
澡堂是四点半开门, 两人到的时候, 水池里的水还没放满。
不过江枭不泡水池, 他就只冲淋浴,小野蹲在只没过他大腿的水池子里, 在看江枭肩背的斜方肌。
说到江枭身上精瘦的肌肉, 小野到现在还能想起自己和他来澡堂的情景, 当时他都惊呆了。他一直以为江枭是那种很瘦很瘦的, 因为平时见多了他懒懒的样子,想着那样一个懒的人,怎么可能会去锻炼, 更别说身上还有什么肌肉之类的。
结果江枭把衣服一脱,腹间清晰可见的几块直接让小野目瞪口呆。直到后来去帮江枭回家拿东西, 看见沙发边的健腹轮和拉力器, 他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 难怪平时不见张北他们跑步锻炼身体却一身肌肉呢,原来都是买这些东西在家‘偷偷’练!
在水盘下淋了会儿,江枭把带来的搓澡巾扔到了水池里,小野忙伸手逮住。
江枭也不是每次洗澡都会喊上小野,除了一周一次会让小野帮他搓搓后背,其他时间,他都是自己来。
虽说在清挽镇待了三年,可江枭到现在还不是很习惯躺在那儿让别人搓澡。
小野就喜欢在给他搓背的时候跟他聊一些有的没的。
这会儿,他继续上次给江枭搓背时没聊完的:“枭哥,等有机会,我也要去你老家看看那些大澡堂。”
江枭把脸压在胳膊上,低笑一声:“澡堂有什么好看的。”
“肯定比咱们这好吧。”他从江枭这放不开的架势就看出了,那边的澡堂肯定都是单间,门一关,或者帘子一拉,谁都看不见谁的那种。
“枭哥,你在你们那也是两三天去一次吗?”
“不去,我都是在家洗。”
“哦,是淋浴还是浴缸?”
“淋浴,浴缸都是摆设。”
小野听出来了,他家卫生间应该很大,他又问:“那你们家有院子吗?”
“嗯。”
“像我们这边这种的还是像市里那种小别墅。”
江枭半趴着脸,眼尾睨着他:“你今天哪儿那么多问题?”
小野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江枭撑起手肘:“张北他们让你问的?”
小野立马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是,我、我就是好奇。”
江枭趴回去:“快搓。”
江枭洗澡洗得快,沐浴露都打完了,小北还闷在水里泡着。
“枭哥,你好了你就先走吧,我还早着呢!”他能泡上一个多小时,再洗洗头搓搓身,没两个小时都出不了澡堂的大门。
江枭回到家,天还没大亮,走进院子看了眼东墙,灯还亮着,江枭在原地驻足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到屋子里,定了一个十点的闹钟,继续睡。
陆知鸢昨晚没睡好,鼻子不透气,哼哧哼哧的到了下半夜才好不容易睡的沉一点。再一睁眼,都八点半了。
结果门一打开,又是连续两声喷嚏。
昨天晚上的两杯热水也没把感冒压下去,看来只能吃药了,可是也不知道药店在哪,张阿姨不在,她很多事情没人可以问,附近的邻居看见她,总是眼带打量,她更是不想上门去询问。
虽说已经是三月,可早晨天凉,湿气重,陆知鸢回屋子里换了一件羽绒服才出门。
之前江枭跟她说过,一号街南面有水果店,她便想着去那里找找,结果药店是找着了,可惜还没开门,问了旁边在门口聊天的住户,对方说要十点以后。
陆知鸢两手空空地回来,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迎面撞见两眼红肿的张沐然。
陆知鸢只轻扫一眼就别开了视线,倒是张沐然,原本应该与陆知鸢擦肩而过的,可她却双脚一横,挡住了陆知鸢的路。
陆知鸢站住脚,神色温和平静,不慌也不乱地迎面接住她恶狠狠的眼神。
“有事?”陆知鸢虽然爱笑,但也不是对谁都笑,特别是面前站着的是对她一脸敌意的人。
张沐然听出她的鼻音了,哼笑一声,语带嘲讽:“大半夜的出去和男人鬼混,感冒了?”
她口吐污秽,让陆知鸢皱眉,换作别人,或许会扬声质问又或解释,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扣上这样一顶不检点的帽子。
陆知鸢却一个字都没说,和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了,反倒是给对方无理纠缠的机会。
她一脸从容地往旁边迈脚。
可张沐然却有些不依不饶,一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跑什么,心虚啊?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啊?”
陆知鸢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胳膊,而后抬手直接把张沐然的手挥开,她拂了两下胳膊上的布料,给了张沐然一个不愿理睬的眼神。
可是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句“贱女人”。
陆知鸢陡然站住脚,垂在身侧的两手慢慢蜷起,转过身,那双原本琥珀色的瞳孔,这会儿黑漆漆的一片沉色。
尽管心里有愤怒,可她并没有发作,依旧不发一言,冷冰冰地看着张沐然红肿的一双眼。
可她越是这样冷静,越让张沐然怒火中烧。
可是在家门口,张沐然也不敢对她动手,可心里又憋着一股气,不撒出来点,实在不痛快。
就这么虚张声势地抱着胳膊,一步一句脏话地骂着,最后在陆知鸢面前站住脚,下巴一抬,嘴一咧:“还挺沉得住气啊,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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