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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招惹(124)
作者:郁七月 阅读记录
“你——”
两人同时开口,低哑撞击着她的轻柔。
两人都轻笑一声。
余下的话又都被他们默契地咽了回去。
江枭掌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搂进怀里。
“昨晚我一夜没睡,”贪恋她身上淡淡茉莉香,江枭把她以压在他怀里的姿势,把脸埋进她颈窝:“好困。”
陆知鸢撇嘴想笑:“你不是睡到中午了吗?”
“没睡醒,”他声音越发地低,撒娇似的:“你别走,让我抱着睡一会儿。”
陆知鸢没说话,抬起胳膊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心跳声已经传不进她耳里,但是能从相贴的心口感觉到。
傍晚的天黑的很快,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笼罩。
陆知鸢不知什么时候也闭上了眼,不知睡了多久。
是一声很轻很轻的“妈妈”让她眼睫颤了两下。
他应该是做了梦。
陆知鸢把手在他后腰,轻轻抚了抚,几下后,耳边又传来一句——
“我错了,你醒醒......”
梦呓的声音里带ʟᴇxɪ着颤音,也能听出哭腔。
陆知鸢眉心渐渐往一起拢。
这声音,这句话......
好像在哪里听过。
可她想了许久都没想到。
而在那两声之后,抱着她睡着的人却没有醒,只是中途欠起脸又往她颈子里埋紧了几分。
陆知鸢也不知道当下那时是几点,院子里静悄悄的,房间里也静悄悄的,耳边只有他轻匀的呼吸声。
可渐渐的,她原本平静的心跳却有了起伏。
不因别的,就是想到了今天和他接吻的画面。
那是她的初吻。
当时除了羞,脑海里就剩空白。
现在才开始在她舌尖、心里,还有脑海里回味。
强势里又带着让人心悸难平的温柔,一路被他循循善诱伸出舌尖,与他相缠。
她没有经验,几次牙齿磕到他,他也没有松开,反而耐心极好地将她带领......
突然就想到这段时间,自己与他产生的各种纠缠,莫名觉得好像套路似的。
诱着她......
掉进了他深埋的蛊。
想到周围人说他是头狮子,陆知鸢突然在想,她是不是已经打开了他的笼子。
可这手里的钥匙,到底是她自己偷的,还是他亲手递到她手里的呢?
江枭这一觉睡的沉,是萦绕进呼吸里的淡淡香味,让他浅皱几下眉,又掀开了眼。
只是入目漆黑,眯着眼角浅浅回忆了短瞬,这才后知后觉是在她房里。
怀里的柔软,还有轻洒在他心口的温热,让江枭手臂一紧。
当时他的两臂环在陆知鸢的腰上,睡前他抱的紧,后来他熟睡后,手臂的力道就松了。
陆知鸢在回味与他接吻画面的时候,又偷偷把他垂落在沙发上的一条胳膊重新搭上她的腰。
偷偷的,也轻轻的。
不知是怕弄醒他的美觉,还是怕他发现她的小动作。
总之就很喜欢在他怀里的感觉。
比她自己睡了这么多年,任何一个夜晚都要心安。
因为四下漆黑,而怀里的人没有出声,江枭就以为她没醒,所以保持着睡着时的姿势。
静默了一会儿后,怀里突然传来清浅一点笑。
刚想抬头,压在他锁骨处的那点重量突然没了。
下一秒,下颚线的地方有柔软的触感传来。
一触即离,却又在短暂后又贴了上来。
一下、两下、三下。
锁骨处又压回来一点重量。
江枭唇角在感觉到那片柔软的第一瞬就已经弯了弧度。
看来是醒了有一会儿了,醒了也不吱声,又在那偷着乐,又是亲他的......
江枭也不打算戳穿她,干脆就着当下他营造出的‘睡着’的假象,顺势搂着她往沙发里一倒。
顿感怀里的人僵住了。
江枭把胳膊压在她颈下,给她当枕头之余,又把唇贴在她额头。
四下静谧,江枭能清楚感觉到她心脏的起伏,刚好在他心口往下一点。
一下又一下,砸了他好久。
江枭忍着笑意,突然轻喃一声“鸢鸢”。
陆知鸢只觉心脏一紧,本来怦怦直跳的心口,因为他那声,被奇怪地安抚住似的。
她没敢动,也没敢应他,只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盘旋着他那句轻呢。
“鸢鸢”是她的乳名,除了奶奶和艾黎,再无第三个人这么喊过她。
只是没想到,从他嘴里喊出的那声叠音,听在耳里会这么不同。
缱绻的像是说着多撩动人心的小情话。
把她的心都喊的软塌塌的。
但是没等她再去回味,搂着他的人突然翻了一点身。
半个身上压上来的重量,让陆知鸢整个人没了思考的能力。
就在陆知鸢下意识想用手去推开的时候,漆黑到看不见他脸的暗色里,她的手腕被准确无误地逮住。
匀热的呼吸轻洒过她的脸,最后停在她耳畔。
酥痒酥痒的。
陆知鸢紧张地闭上了眼。
轻啄的吻在她耳畔处厮磨了几下后,游离到她的下颚,沿着那条线,攀沿向下,最后停在她下巴。
温热的呼吸徐徐洒在她唇上。
许久没有动作。
陆知鸢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又看不见他,她实在不确定,刚想轻喊一声他的名字,一声低沉嗓漫出的腔音响在她耳畔——
“还你的。”
作者有话说:
有点难顶~
第60章 第六十章 ◇
◎生理上的冲动◎
神识还折在他的吻里, 却听他突如其来的一声“还你的”。
三个字,如圆润的鹅卵石砸在了平静的湖面。
陆知鸢还懵着,又听一声低笑, 恍然想到她之前偷亲他的动作。
所以那时他就醒了?
一片暗色里, 陆知鸢脸一红, 挣开他的手,摸黑砸了过去。
陆知鸢都怀疑他是不是有夜视眼,不然刚刚怎么就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手腕,这会儿又不偏不倚地再次逮住她的手呢!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声音又嗔又恼。
“你猜。”他声音里笑意很浓。
说完, 他拉着手里的那一小截细软, 将人抱了起来。
陆知鸢想从他怀里挣开, 奈何又被他两臂锢在怀里。
“去哪?”
他的声音比这漆黑的夜色还要浓郁, 三分强势里又能听出几分缱绻的暧昧。
陆知鸢埋着脸, 声音低如蚊蝇:“我去看看几点了......”
江枭把她困在身前,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乍亮。
“九点二十,”他说:“饿不饿?”
陆知鸢瞥一眼过去, 目光定在被设为屏保的照片上。
是她站在樱花树下的照片。
“你...你什么时候拍的?”陆知鸢抬头看他:“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拍我女朋友, ”他说的理直气壮:“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陆知鸢囊起鼻子:“我那时候都不是你女朋友!”
“现在不已经是了?”
陆知鸢被他强词夺理般的语气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四周暗下去, 人在黑暗里, 思绪好像会特别清晰。
陆知鸢在那一瞬,脑海里突然涌出一种可能性:或许他笼子里的钥匙,不是她偷的, 也不是他递给她的,而是他指尖勾着钥匙圈, 晃在她面前, 一点一点诱着她, 打开了他的笼子。
就像早有预谋一样。
可江枭却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就在陆知鸢想质问他的时候,江枭突然颠了一下腿。
“想吃蒸鸡蛋。”
这人都要被她惯怀了。
陆知鸢刚想说要做你去做,唇角刚掀开,又听见身前的人说——
“尝尝我做的?”
之前江枭以还她的名义给她做过一次,味道......
说实话,陆知鸢已经记不太清了。
当时是带着气性吃完的,哪有心思去品味道的好坏。
想朝他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想着从他腿上.下去把灯打开,膝盖又被他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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