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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玫瑰(390)

作者:锦鲤大鱼 阅读记录


她吐字虽然没那么清晰,但表达能力还算挺强,撅着嘴巴补充,“你寄几不听话,才不陪我。”

说姜也是自己不听话,不是陪她。

“同甘共苦也是陪嘛。”

姜也为了方便跟她说话直接蹲在地上,声音非常小,“你看我们一起玩有一起受罚,是不是算好朋友啦?”

糖果抿着嘴巴,认真思考。

好一会儿才捏起两个手指头,“就算辣么一丢丢。”

“再多一点点嘛。”

“哎呀……”

她仰着下巴把手指头挪开一点缝隙,“只有这么多了哦。”

母女俩因为罚站问题,总算建立了薄弱微小的友谊。

许温延也并不是真的想罚她们,可这个天在屋子里玩水,衣服都湿透了,要是一吹空调肯定很容易生病,多少还是得长点记性。

站了十分钟。

吃饭。

知错的糖果乖巧至极,吃完饭就上楼看书,八点多就自己趴在床上睡了。

姜也给她把被子盖好,看着她的睡颜,内心的柔软像棉花糖化开,一如刚出生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那时候觉得可以原谅全世界。

她就这么看了许久,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许温延还没回来,在书房。

这人真的是……居然让她跟女儿一起罚站,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姜也觉得应该给他立立夫纲,必须马上执行!

她抱着箱子去书房,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潺潺的说话声,不知道是在打电话还是开会。

把门推一个缝隙,里面的男人就看了过来。

她半边身体探进去,笑颜如花,“嗨……我进来啦?”

第859章 你想忽悠我

许温延戴着蓝牙耳机,在参加什么电话会议。

姜也见他只是给了一个眼神就继续通话,也没有反对,就轻轻关上门进去,好在拖鞋走路并没有什么声音。

箱子放在办公桌上。

一个侧身坐进他怀里。

许温延单手揽住她的腰,目光示意她不要捣乱。

嗯……要不说姜小姐一身反骨呢。

不说还好。

他这么一说,姜也就觉得得让他感受一下坐怀就乱的舒爽,谁让这个男人刚刚还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哼。

她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家居服的衣摆伸进去。

摸。

轻轻柔柔的辗转。

指尖徜徉在他腹肌上,就能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肌肉在收紧。

姜也嘴边扬起一抹恶趣味,手又顺着那迷人的纹路往上走,触碰到坚硬的胸膛,有疤痕,触感粗糙。

许温延还在正常通话,时不时回一句。

标准流畅的英文。

在某人的撩拨下逐渐变了音色,仿佛层层叠叠的波澜在深泉中荡开,是摄人心魄的男低音。

又过了几分钟。

“玩够了?”

“……”

姜也不动了,讪讪地朝着他笑,“你开会开完啦?”

“嗯,开完了。”男人如狼的眸光盯着她,抬手摘掉蓝牙耳机,幽幽的神色仿佛即将享受一场盛宴,“你呢?糖果睡了?”

“……”

这该死的声音,听得人都麻了!

姜也咽了一下口水,欲盖弥彰的从她怀里挣扎起来,指着桌上的箱子说:“我不是遵从许总的命令,来送东西吗?”

南苑也没什么可以放东西的地方,这个箱子在现实意义上来说没什么重要,但对她来说很重要。

他懂。

所以不放在房间里,就只能放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许温延捏了一下她腰上的软肉,隔得很近,呼吸也跟着染上温度,“就这样?我怎么记得姜小姐带女玩水,这件事不应该罚?”

“你不要太离谱哦!”

姜也马上就不愿意了。

“你刚刚当着女儿的面就已经罚过了,搞得我一点当妈妈的形象都没有了,还没跟你算账呢!”

“……”

都跟女儿互相泼水了,她还要什么形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跟糖果泼水是陪她玩,你罚我是在贬低我的地位!”

许温延嘴角上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想要什么地位?”

“当然要做老大!”

“做老大,收糖果做你的小弟?”

“……”

姜也想笑又想哭,捶他,“我跟你说认真!”

“这样好不好。”男人低低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呼吸喷洒之间浑身的神经都跟着绷紧起来,“床上让你做我的老大,我一定上天入地的讨你欢心。”

“……你想忽悠我。”

“没有。”

“你有。”

姜也后退,眼神不受控制的盯着他的眼睛,她想,如果古代有什么祸国妖姬的话,这男人一定是最最够格的,“你别想用美色把这个事情揭过去。”

“我没想。”

许温延把她抵到办公桌边,双手撑开包容着她,“那你呢?你想不想?”

第860章 要喝酒吗

姜也撅着嘴巴,闭口不言是她后的倔强,反正这男人心思深沉得很,指不定脑子里又在憋什么坏水儿。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宁静。

亦或者是较量。

整整一分钟。

许温延低低笑出了声,低头,暖黄的灯光正好照着他立体的五官,整张脸的每一寸肌肉都是舒展的柔静。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宠溺的音调,包含着无限的偏爱和纵容。

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

然后侧身,拿起旁边的箱子。

姜也的呼吸就那么一窒,转瞬即逝。

她若无其事的转身,嘴巴撅得比刚才还高,“好啊你……又套路我是不是?是不是觉得又撩又调戏的很好玩你呐!”

“还行。”许温延在输入保险箱的密码,没抬头,声音听起来是有柔润的笑意,“所以我也算体验了一把……你以前撩我的时候那种快乐。”

“你还挺骄傲啊。”

“跟太太学的,当然骄傲。”

“……”

姜也哼了一声就没再说话,眼神不知不觉就落在他手里的箱子上,攥着衣角,眸底有两道滚动的飓风。

她想什么出了神,直到男人已经站起来掰开她的紧攥的手,白嫩的掌心里有很深的指甲印,想蜷缩起来,被他很强势的按住。

“躲什么?”

“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躲什么。

“我不知道你打没打开,也不打算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所以你不用给自己压力,如果那个压力是来自我的话。”

“不是。”

姜也脱口而出的否认,咬着牙。

她看了一眼已经锁好的保险箱,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锁里面,但总有什么从缝隙里渗透出来,在提醒她。

“我不应该看的。”

这声音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

许温延揉捏着她的手,没有破皮,但掐出来的印子也没那么容易消,他揉捻开就会稍微好一些。

他嗓音平平的,“要喝酒吗?”

姜也蹭的一下抬头,看起来有点呆。

“你想套我的话哦?”

“你很介意?”

他说的不是介意他套她的话,而是很介意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不管你介不介意,看都已经看了,至深也不在,你只能调整自己的情绪,没有第二种方法。”

喝酒,无异于是一个最好的放纵方式。

姜也眼睫毛轻轻颤动,好一会儿才抬头。

“那你介意吗?”

“介意什么?”

“介意我跟你聊夏至深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不会介意?”

许温延拉着她的手腕往前面一用力,她就完完全全的撞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防备,只有依赖和信任,“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女儿的母亲,即便至深还活着,他也只会做你的哥哥。”

见她还是低着头不说话,他仰头轻叹了一声,“姜也。”

她低声咕哝,“怎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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