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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平生意+番外(120)
作者:一明觉书 阅读记录
他根本听不得这种话,越哭越伤心,情绪就在崩溃的边缘,箍在她腰间的手格外用力。
殷上见状,忙转身把他抱进怀里,解释道:“我乱说的,我和你开玩笑呢。”
“什么开玩笑!”他不接受,道:“你就是个混蛋,你、你明知道我在意,还拿这种话来与我说,你今日要是敢去,和他睡一张床,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嘴巴里的话倒是狠,可惜哭得可怜死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殷上笑了一声,揽着他发颤的细腰摩挲,亲了亲他脸上的眼泪,道:“还敢威胁我呢?”
“威胁你怎么了!”江遗雪横她一眼,伸手把她身上碍眼的婚服扒下来,扔在一边,解她腰带的时候手都在抖,眼泪跟流不完似的,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殷上伸手给他拭了拭,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嗯?鼻子都哭红了。”
听她语气温柔,江遗雪勉强止住了眼泪,哽咽地说:“那你亲亲我,我就不哭了。”
殷上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侧脸亲上去,江遗雪轻哼了一声,拥吻间勾着她的手往床榻便走去。
直到二人倒在床上,江遗雪才勉强和她分开了些许,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他本只穿了里衣,松松垮垮的,才扯开一点就急得不行地抓过她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塞,整个人软得像一块绸缎,紧紧地贴在殷上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哭泣过后的鼻音,含糊地说:“你快摸摸我,殷上,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殷上依言摸了摸,伸手滑过他秀挺的脊背又慢慢地绕到锁骨,随口问:“我看看,昨天咬的还有牙印吗?”
“本来就没有!”
闻言,江遗雪一下子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提高音量,红着眼眶瞪着她,指着自己腰侧说:“你咬的是这又不是那!你自己咬的你自己都不清楚吗?”
他今夜的情绪格外敏感,把她的手拽出来不让摸了,恶声恶气地问道:“你咬谁这里了?反正不是我!”
殷上也没想到他一点就炸,顿了半息才道:“你昨晚哭成那样,一下让我弄这一下让我弄那的,我怎么记得,我刚刚可什么都没干,你可不要冤枉我。”
“谁知道呢?“江遗雪知道自己很奇怪,说话也很难听,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道:“这么久不回来,谁知道你干什么了。”
“不许摸我!我不让你摸了。”他躲开殷上伸过来的手,扯过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
殷上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解了衣服和那婚服扔在一起,顺手熄了烛火,再回到床上拉上帷幔,江遗雪上半身蒙在被子里,腰臀处却是掀着衣衫曝露在外。
她并未有什么动作,气定神闲地坐在床上,问:“真不让摸了?”
“不让……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殷上的手毫不客气地摸了进来,江遗雪浑身抖了抖,掀开被子挣扎,道:“别摸我、不许你摸了……”
他拒绝的姿态颇为敷衍,殷上俯下身去亲他,问:“那让亲吗?”
江遗雪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张着口把舌头送上来,含糊道:“也不让亲。”
殷上捏着他的腿弯掀开,继续问:“什么都不让?”
“嗯哼……”他低吟了一声,纤直的双腿娴熟地缠上来,说:“什么都不让。”
作者有话说:
欲拒还迎让你玩明白了,小江。
晚点还有一更!
第75章 二十年重过南楼(2)
◎新婚翌日农田水务◎
第二日江遗雪醒的时候, 身边已然空无一人,他知道对方必得是回枕霞榭去了,毕竟新婚三日府中都有礼官, 表面的功夫自然也得做做。
可知道归知道,一醒来看到身侧空荡荡的时候他还是气得心口酸痛,一想到今后还要经历无数个这种早上,他就难以克制心中滔天的妒火。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清醒的意识到, 周相灵的入府意味着什么。即便殷上不喜欢他, 不会碰他, 可他占了正君的身份,就会分走殷上的时间, 占掉殷上的视线,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将殷上从他身边一点点勾引走……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冰冷的眼神凝在虚空的一处, 嘴角泛出一抹讥笑。
……
太子新婚, 按礼可以休沐三天,不必朝会。
辰时末,枕霞榭的屋门打开,殷上换了一身便装走了出来, 在礼官的注视下去往了主院书房。
不多时, 正君周相灵也出现在了屋门口,带着侍从同样往主院走去。
二人在主院的正厅一起用了早饭, 又去往昨日正礼时所摆的香案上香行礼,毕后, 周相灵便带着侍从复又回到了枕霞榭。
巳时初, 徐定厝受命来往枕霞榭, 与周相灵秉呈府中现有的各项事务。
“殿下的原话是, 您若是觉得可以,就试着接手,若是嫌累,此事还是交由我们,不必觉得负担。”
周相灵问:“此事一直都是你们在做吗?”
徐定厝迟疑了一瞬,道:“先前几年,都是江郎君在管,殿下回来后才又交还给了我们。”
周相灵翻阅文书的手顿了顿,道:“江遗雪在府中一般做什么?”
徐定厝道:“这属下也不清楚,郎君深入简出,只有和殿下有关的事情他才会多过问几句,其余的时候我们也不大见得到他的面。”
周相灵看了她一眼,道:“你是殷上的人,可不是江遗雪的人,现下我已是少天藏府的正君,你该向着谁,心里应该有数。”
闻言,徐定厝并未惊慌,只笑了笑行了个礼,道:“正君说得是,不过属下说得是实话,没有半点徇私之心。”
周相灵道:“他在府中多年,与你们有些主仆情意,我也能理解,可毕竟今后我才是殷上正头的妻夫,该怎么做,你明白的?”
徐定厝嘴角含笑,神色未变,躬身道:“属下明白。”
周相灵点了点头,道:“府务我便接手了,你细细将余务禀来,以后有事直接来找我便可。”
徐定厝道:“是。”
……
巳时末,府务禀毕,周相灵备了点心,又做了一杯旧时溪狄常用的茶饮,带着侍从往主院走去。
然而刚走到主院门口,便看见一个身影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他的出现,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站在原地定定地望着他。
见他止步不前,江遗雪也没有挪开脚步,就这么守在书房门口,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他靠近。
良久,周相灵带着侍从走上前去,想直接错开他敲响房门,却被厉敏伸手挡住。
江遗雪侧身看过来,道:“殷上现下有事。”
周相灵道:“我不会打扰她。”
江遗雪笑了笑,道:“你进去了就是打扰她,她处理政务本来就累,还要分神应付你,你要是还要点脸,就赶紧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滚吧,”他瞥了一眼对方身后侍从手中的糕点,讥笑道:“殷上就根本不爱吃这些。”
周相灵抿了抿唇,袖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道:“我是这府中的正君,何时由你来命令我了?”
江遗雪一听这事就要疯,身后的厉敏忙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轻声道:“郎君,殿下还在屋内。”
他勉强缓了口气,用尽全力克制自己,道:“正君又如何?若不是殷上重诺,你又这么不要脸,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
周相灵并未恼怒,眼神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道:“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是我想要的就行了,总好过有些人无名无份,只知道以色事人。”
江遗雪恨不能把眼前的人撕烂,理智只有游丝一线牵着,道:“你倒是有名有份,可殷上有看你一眼吗?说什么以色事人,不过是自己长得丑罢了。”
闻言,周相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对方丝毫不惧,甚至还勾着唇笑了笑,抬手轻抚侧颈,刻意露出了瓷白的肌肤半块深重的痕迹,像是雪地里怒放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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