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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给警校组当后勤+番外(255)

作者:白鸽南行 阅读记录


而琴酒这个人。

无疑是组织中的代表人物,他所拥有的情绪,就像组织一样,恶劣黑暗,让人忍不住拿着太阳灯照射他们,直至対方皮肉绽开,但最后露出的依旧是发黑的血肉与骨头。

他也是与赤井秀一截然相反的人,相同又不同的绿色眼眸,被盯上的时候犹如鹰从空中飞下,扑扇的翅膀,锐利的爪子抓住奔跑的猎物。

“…如果这一次他来了,这件事或许没有那么简单,牵扯的种种,或许需要更深层地去挖掘。”

更不用说琴酒那人相比于其他人更加谨慎,组织背后的人能藏到现在也能看出対方藏的有多深。

可真是心思深重啊。

“啊,是不是跑题了,”他转移话题似的把话拉回到最初,笑着拍拍萩原研二的肩膀,学着他的样子笑道,“研二,我的本意并不是隐瞒,更多的是,害怕你们担心。”

从踏上这条路开始,川山凉子担心的就只有这一件事。

“……”

“真的是,不过我觉得你不用担心诸伏,”气笑了,萩原研二稍稍用力拍拍川山凉子的脑袋,笑道,“诸伏那家伙可是比你想象中还要……”

“?”

“还要什么?”

怎么说话说一半,川山凉子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思考着什么的人,眼神谴责。

“忘记了。”

“不如小凉子自己猜猜?”

萩原研二笑着说,躲开小卷毛的飞扑,他可不能说出口,小诸伏可是稍微有些可怕的啊,能当卧底的人有哪几个不可怕的呢,没看到小降谷现在都变得奇奇怪怪了吗,不知道之后能不能扳回来,哎

他叹气。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想知道啊,小诸伏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可是很久没联系了。

二人想到的人,如今情况并不好,起码被围绕在烟味里是一件很让人烦躁的事情,说是情况不好也情有可原。

还是最讨厌的烟味。

虽然他本来就不是那么喜欢抽烟,但是一想到如今抽烟的是谁,那种想法就愈演愈烈,唯有不去想不去思考才行。遮掩住蓝眼睛的男人靠在座位上,默不作声身体却时刻紧绷着,同草原上蓄势待发看到猎物的猎豹一般。

“苏格兰,我可不想看到你任务失败。”

琴酒这话,说得像是在反讽。好吧,就是反讽,在警告他,在讽刺他。

诸伏景光没当回事地闷声应了下,依旧没有动作。

他面上没有表情,坐在另一侧的人也感受不到他的情绪,幸好,诸伏景光想,不然自己再怎么会压制情绪,也会忍不住露出厌恶与痛恨。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分针从十二指向五,“沉睡”的人能明显感觉到身旁男人身上的烟味一滞,他睁开眼看过去,入眼的只有银色的长发背影,沉默了几秒,站起身跟过去。

凌冽的风划过脸颊,这里没有下雪,就连天也是晴天,他的目光落在街边停着的车一秒,呼出一口气,拎着贝斯包上了车。

他说:“去鸟取。”

后座的另一个人没有说话,开了窗,萦绕的烟味淡了些,但是还是让人作呕。

“琴酒,你还没告诉我任务是什么。”他闭上眼,尽力不透露出全部的烦躁,佯装闭目养神。

心下却骂了句脏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次的任务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再加上琴酒这副“遮遮掩掩”的样子,怎么想怎么奇怪。

“有几只老鼠而已。”

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眸看过来,打量着他,忽然琴酒冷笑一声。

“与其担心这个,不如解释解释你两次任务失败的原因。”

“关于这个,你可以问问波本,”诸伏景光有恃无恐,他那张佯装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冷笑,“他没和你说吗。”

“别转移话题,苏格兰。”

这鬼习惯绝対是从贝尔摩德和波本那里学来的,如果琴酒是吐槽役的话,绝対会这么想,但他不是,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是没有实证,便没再揪着这个话题。

“…我记得你和波本关系不好。”琴酒不是在陈述也不是在问,反而是在试探,他的语气平常的似乎像是在和自己的部下聊家常,诸伏景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住搓搓胳膊的想法。

“神秘主义者也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试探而已,这是他和同期最常做的,至于琴酒如何理解这句话,就不在他的思考内了。

同琴酒说话,不能说太多,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诸伏景光深刻体会这个道理,他与琴酒的相处也就变成了冷着脸,偶尔回呛一句。

颇有波本和已经死掉的黑麦的感觉。

“呵。”

神秘主义者,诸伏景光知道,这个词绝対隶属于琴酒的雷点正中央几个之一。

但是很好用,他垂下眼帘,遮住其中的笑意,谁叫他们都那么讨厌神秘主义者呢。

例如苏格兰讨厌波本,琴酒讨厌贝尔摩德,还有他和同期们共同讨厌的“神秘主义者”。

组织。

是的,川山凉子如果知道诸伏景光这么想绝対会这么说。

毕竟第一个出现在他人生中的神秘主义者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印象。

所以在感受到那几乎刻在脑海红色本子上的情绪波动时,他沉下了心。他其实是想到了的,这一次没有那么简单。

就像,贝尔摩德也出现在了这里。

真是让人疑惑啊,不大不小的鸟取,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组织的人,而且还基本上都是中心人物,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抱歉,”他松开扶住対方的手,看着眼前的人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沉默两秒,“我们以前见过吗?”

面前完全不同于贝尔摩德的女人似乎很惊讶,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疑惑:“抱歉,我想我们没有见过?”

“是我认错人了,”川山凉子演着戏,“可以留个电话吗。”

女人笑了下,靠近他,似乎是在看什么,但是一无所获,川山凉子能感受到她情绪里一闪而过的无趣。

“…可以,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留在原地,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僵在脸上的笑容半天才降下去,被塞到手机的那张名片被他折成团,又展开,虚假的名字与电话号让他回过神。

贝尔摩德。

走出店铺,窗玻璃上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那不是川山凉子,但是又的确是川山凉子。

这是松田凉介。

凭空出现凭空捏造,可是却真实存在的一个人。

披着虚假的皮,冠上同期的姓,用以自己的名。

松田凉介的诞生,要从这天凌晨说起。

鸟取的雪断断续续下了两天,大的让人怀疑这场雪是不是要将这里淹没,所幸没有到断电的地步。

川山凉子缩在被炉里,思考着之后的策略,他们该如何上山,又该如何不让组织抓住破绽,因而一举打破。

他联系藤原一家,却没有得到回复,轻举妄动不是他的风格,他习惯像蜘蛛一样织网,将所有东西串连在一起,但同时,不会因为一根蛛丝的断裂,而毁掉全盘。

忽然,趴着的人耳朵动了动,外面传来声音,急忙从被炉里钻出来,活生生像是在家偷看电视结果被发现的小孩子。

下一秒果不其然咔哒一声,门被拉开,萩原研二带着帽子,但上面也落了雪,凑近去看还能看到正在眼睫毛上缓缓融化的雪粒。

川山凉子走上前,递过去毛巾。

“还在下?”

“是啊,”萩原研二没揭穿面前小卷毛又窝进被炉的事,要问他怎么感觉到的,那暖得烫人的热气都在往他身上涌,整个人本来都有些冻僵了,但是有这么一个“暖炉”,一下子就热乎起来了,“没看到小降谷。”

“我猜他们已经进山了,”川山凉子感受到萩原研二身上的凉气,后退几步,见萩原研二看过来,装作无事发生地扭过头继续说,“毕竟这里有不安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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