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曾经也是作为人类的，虽然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人类的美食，是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张涛笑了起来，正常的“救赎之翼”也让他意外的很喜欢。

他突然很好奇他变为支柱级的故事。

支柱级这一力量级背后代表着是同样巨大的疼痛与黑暗，不过，就像曾经闲聊时谢宇告诉过他的，极致的爱与恨，首先得有爱。

不过这样询问别人的过去，撕开别人的伤口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张涛打算这次任务回去后，多多骚扰一下张白白们，他突然就对旧支柱们很感兴趣了。

正是因为他见过他们最残忍的一面，才更好奇他们守住本心时的温柔。

不过，或许回去后就只剩一个张白白了。

两人用餐后，加百利带着张涛在圣赎国内转了转，当他身后张开硕大雪白的双翼回头向张涛伸出手时，圣洁而耀眼。

“救赎之翼”，他本就该是属于人类的天使。

张涛轻轻握住他的手，两人得意一起飞入高空。

旧支柱们的力量和形态都和自家的支柱级们不太一样，他们呈现出的都是鲜亮而美丽的颜色，当然，张涛很明白，他们的力量其实和姜凡他们是一样的。

只是他们愿意将黑色藏起，带给人间属于他们的亮色。

姜凡他们就比较本真，以及他们算是从诞生就被悯善弄得自顾不暇，也没有旧支柱们这么从容的生长环境啦。

“张涛，你看，这处的山峰是我捏的，是不是很具有艺术感？”

“那条河是我的信徒们祈祷而来的，啊，当然不是我让他们什么都没做就给的，我派使者教导他们如何挖出河道引水，我只是加大了水量。”

“这里的景色我很喜欢，你这是什么，是记录的东西吗？很神奇，唔，这是我和你的影像？”

“你还想去看看南疆其他地方么？，天色不早，我们明天再一起去？现在我们去吃晚餐吧，刚好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有一家味道很好的酒楼。”

加百利带着张涛在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中降落，他收敛起洁白的翅膀，也将一头惹眼的白发化为了黑色。

南疆这边的居民头发并不都是深色的，五官也都是异族人的深刻，不过加百利觉得张涛的黑发很好看，于是自己也就这么幻化了。

柔顺的黑发披散在他肩头，让他整个人显得柔顺乖巧，他拉着张涛，两人就像再寻常不过的兄弟。

就是回头率比较高，毕竟加百利实在太漂亮了。

“张涛，那么，明天见。”

加百利将张涛送入他的宅邸，道别时居然有些依依不舍。

毕竟他作为国师，支柱级诡怪，人们对他都是敬畏崇拜的，而其他支柱级们也都有各自的领地，并不常聚在一起。

真是很少有机会可以和别人一起毫无顾虑的相处。

“当然，明天见加百利，我或许要在圣赎国待很长一段时间。”比如三个月？

加百利的眼睛明显亮了亮，轻轻拥抱了一下张涛，巨大的翅膀情不自禁的微微收拢，他的羽毛洁白柔顺，在夜色下还带着微光。

不知道他掉不掉毛啊，如果掉的话，张涛有些想收藏几片，很难看见这么完美无瑕的羽毛。

“涛哥？”

加百利扇着翅膀走后，张书林才小心翼翼的从门后出来，天呐，涛哥不愧是神仙姐姐的弟弟，居然和国师关系这么好。

以及，国师真的好美啊，不管见到多少次，都会情不自禁的被诱惑。

张书林没有纠结他的涛哥是怎么在他离开后返身找了国师，他急着拉着张涛让他说说今天都看见了什么，拿着笔，认认真真，看的张涛都有了些压力。

总感觉说不好，就会耽误一本大作的诞生了。

接下来，每隔两三天，国师加百利就会来找一次张涛，他对于人类都很宽容，自然在带着到处玩儿的时候不介意再带一个张书林。

张书林为此受宠若惊。

期间，张涛还意外见到一次“世界树”，她和张涛在那个未来时见到的模样并没有很大差别。

五官没变，仍然是个黑皮美人，不是很爱笑，神情却还算柔和，那些金绿纹路并没有很密集的分布在她身上，只是偶尔在手腕间或是眼尾处看见一点，像是漂亮的纹身。

她是特意来见见为自己起名字的人的。

虽然张白不愿意告诉她人在哪张白认为不要过多的去打扰某一个特定的人类。

不过名字就相当于一种羁绊，“世界树”本又是有着跟未来相关能力的诡怪，循着名字这点联系，自然而然的找了过来。

那是在一个夜晚，张书林熬夜写大纲时，灯火下房屋内莫名出现的枝干树叶让他以为自己是困的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