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个女人说:“明知故问了女士,有人在几千年里一直在玩一种平衡,这股力量将人与库洛摆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公平秤上,他不许库洛舍弃人类独自发展,他努力将人类摆在社会进步的重心点上以来达到库洛与人的互相依赖关系……
啧,我不能说他错了,只觉的可怕,尤其自己深陷其中,当然还有你们……一代一代的承法奥古斯。”
夏多维西插话:“你到底在说什么?”
冯济慈自嘲的笑笑:“又问这个问题,我从哪里来很重要吗?”
他满是同情的盯着他的眼睛说:“作为奥古斯当中的法系研究者,你就没发现有人故意截断支流,推倒技能树,影响库洛全面发展吗?这难道不是你躲避在南坦的原因?比起这些糊涂蛋,触摸到危险触角的你,不是早就发现不对了吗?”
夏多维西眼神中冒出杀意。
冯济慈更加看不上这些人了,他用空出来的手敲敲脑袋说:“啊,让我想想,除了我的那些推断,你们奥古斯一定还有个特别使命吧。”
他们紧缩了包围圈。
冯济慈摆动法杖驱赶他们远离,这股未知力量令奥古斯们震撼又震惊。
冯济慈毫无顾忌的说:“那个使命,也许是个来自神的警告,或者是个可怕的故事,每当新的奥古斯降临圣域,一定有个故事人将那些东西传播到你们的耳朵里,让我想想……啊,如果是我要怎么说呢?”
地面上,欧拉克踉跄的来到桑尼亚身边,他拉扯那根透明的绳子,使劲全身的力气也没有丝毫作用,最后他无奈跌坐在地说:“他们在干什么?”
桑尼亚茫然的摇头,她有种感觉,也许……她要失去她的先生了。
“要怎么说呢?”冯济慈的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当面对格朗·斯莱博尼,他说:“如遇到你这样的傻子,我会跟你说,我们奥古斯几万年来都坚守着世界的和平,哦,这个世界没有世界这个词,也许是大陆或者别的名字。
那人会告诉你,我们守护着一座堡垒,一道防线,或者无尽深渊,而深渊一旦打开,那后面的所谓……恶魔,不,你们也没有恶魔,只有壑妮,对,也许深渊后面压制着上万的壑妮,为了阻止壑妮再临人间你们必须抛弃一切对吗?”
三位奥古斯紧张又震撼,他们甚至感到了恐惧。
格朗·斯莱博尼咬着压根,压抑震怒后才开口说:“区区壑妮信徒,灵魂沾染无垢之人也敢评判神启……”
冯济慈笑了,就像解完谜题的孩子般,他得意极了:“果然是这样,原来真的有个神启,有个深渊……哈哈,所以你这个傻子放弃了复仇,放弃了故国,放弃了忠于你的老军营,你守着你都不知道破洞还以为自己多么伟大,你忘记了为你守候这个国家的埃德加,卡特,瑞尔……”
一把细剑忽然出现在格朗·斯莱博尼手上,他愤怒至极的一剑劈向冯济慈:“肮脏的异徒!谁允许你喊吾子名讳!!”
冯济慈被巨大的刃风逼退,他挥舞法杖一串法咒念出:“盾!致盲!息音!嗅失!中毒!虚弱!禁锢!降速!冰冻……给老子定!”
忽如其来的奇异力量全部加在格朗·斯莱博尼身上,从未与这种力量交锋过的奥古斯瞬间从天空坠落,冯济慈紧跟其后一拳将他钉在地面上,硬生生砸出一个与自己砸的那个一般无二的坑。
葛瑞丝与夏多维西紧随其后,冯济慈反手对他们丢了两个小闪电压缩球。
随着两声很熟悉的爆炸声,两位奥古斯被炸出很远,然而他们毕竟是奥古斯……当他们身形狼狈,头发都被炸成卷毛狗,面目焦黑的飞回来,那个疯子正在坑底按着第十七奥古斯殴打。
冯济慈对着格朗·斯莱博尼老脸,一下一下用着重拳:“欧拉克从不欠你什么,他为这个国家付出了一切!你该感恩戴德,懂吗!你这无耻的渣渣!!垃圾!混蛋!!这是为你的恋爱脑!这是为你抛弃的国家!这是为你抛弃的老军营!这是为埃德加!为卡特……”
细剑穿胸而过,冯济慈喷出热血,他胸口,再看愤怒的格朗·斯莱博尼……他笑了。
果然还是不行啊,到底是奥古斯呢,自己这个不上不下的辅助职业,也真是后悔啊,要是知道有今天,他一定会倾家荡产,造个八百转的修真的,可以破碎虚空的号……
桑尼亚看着奥古斯用细剑穿着自己挚爱之人浮在半空,她撕心裂肺大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