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睿庭传授着颜开技/巧,颜开照着他的话开始操作,他的动作有些生涩,为了不导致糟糕的情况发生,聂睿庭决定攻城掠池,他抓住颜开的腿,可是手腕却被反握住了,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就骤然旋动起来。
等聂睿庭的视力恢复正常时,他发现他已变成了躺在床上的状态,他们的姿势跟刚才一模一样,只是他跟颜开的位置颠倒了。
颜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两人四目相对,品到了颜开眼眸中强烈的占/有/欲,聂睿庭的心打了个突,强笑道:“刚才的姿势好好的,为什么要变?”
“束发躺着不舒服。”
颜开说着话,拔掉了束发的金笔,顿时一头银发瀑布般地垂落下来,半遮在赤/裸的身/躯上。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惊艳了聂睿庭,假如接下来是他希望的那种发展的话,他会非常开心,无视颜开眼中的欲/望,他故意问:“颜开开,难道你喜欢这种方式进/入?”
“嗯?”
“就是你喜欢主动的那种?”
“作为进/入的一方,这种事不主动怎么行?”
“等等,等等,你好像搞错了,那一方该是我……”
话说到一半,颜开已经做出了冲锋陷阵的架势。
聂睿庭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叫道:“你搞错了,这种事应该是我做的,我是主导,我不要做/零!”
“什么零?”
“就是被进/入的一方。”
“为什么?”
看颜开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样问不是故意的,而是真的无法理解。
为了避免成为受害者,聂睿庭急忙解释道:“因为我们是主仆,我该是一,而且我经验纯熟,我来主导一切的话,可以让我们两个人都享/受到。”
颜开垂下头,由于银发的遮掩,聂睿庭看不清他的表情,心惊胆颤地等了半天,就听他说:“听起来有些道理。”
“对的,是很有道理,非常有道理……啊……”
话说到中途就顺利地被惨叫声代替了,原来颜开趁着他不防备,直接进/去了。
一瞬间聂睿庭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接着他明白了——他被人上了,而且是非常不温柔不体贴的强/上。
聂睿庭的眼圈顿时红了,除了疼痛外,还有种被欺骗的不快感,他挥拳冲颜开打去,骂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颜开没有躲,不解地问:“二少爷,您又在发什么脾气?”
“混蛋,你为什么骗我!?”
“哪里骗您了?”
“你刚才明明说我说得有道理,为什么不照做?”
“哦?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一本正经的反问,反而让聂睿庭找不到应对之词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你明知道是对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
如果不是眼下的状况太特殊,聂睿庭想他一定会气得晕过去的,气愤之下,他又是一拳头挥过去,不过在看到那张精致的脸庞时,他就下不去手了,方向一转,打在了颜开的肩上。
颜开接受了他的殴打,一副陶醉又享/受的表情,聂睿庭就更不爽,又一拳打过去,看着他微微弯腰,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
“我脾气不好的,”他故意挑起眉角,挑衅地对颜开说:“想/上/我,就要有被揍的觉悟。”
颜开看了他一眼,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聂睿庭不爽颜开欲言又止的行为,问:“你想说什么?”
“没。”
“我是不会因为你求饶而留情的,有本事你就躲。”
“不,为了二少爷您玩得开心,我不介意挨几下的。”
玩?
想到颜开的体质,聂睿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不会是感觉不到痛吧?”
“咳咳……嗯……”
“混蛋!”
这次聂睿庭没忍住,直接一记勾拳挥到了颜开的脸上。
颜开被打得向后晃去,聂睿庭揪住颜开的头发,气愤地问:“你不是不痛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以为表现出疼痛,会让您心理舒服一些。”
机械式的回答,让聂睿庭气极反笑——“哈,那真要谢谢您的体谅了。”
唇被吻住了,亲/吻盖住了聂睿庭的怨言,抱着他,颜开轻声问:“跟我做,您真的这么生气吗?”
嘴唇被蹭/揉,带了浓浓的讨好意味,这种行为对颜开来说是不多见的,聂睿庭心软了,无法再绷紧脸,嘟囔道:“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这种事当然是熟练的那个当主/导会比较好嘛。”
“如果是这样,那您尽可以放心,我很熟练的,最近我一直在研究这方面的知识,应该会让您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