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回国短短几个月,竟然就结婚了。她想过这个女孩子可能是哪家富家小姐,毕竟和他现在的身份才般配。
她很年轻,虽然看着稳重,身上透着青春的气息。就是这样的女孩子,让周沉决定走进婚姻。
周沉道:“孙宴也来了,要不要也和他打个招呼。”
“不要。”沈南嘉直接拒绝,“我同事还在等我呢。”
“好吧。快去吧。想买什么就买,不用替我省钱。”周沉并不是刻意说这些话。
沈南嘉道:“刚发了工资,我有钱的。”她又对刘西月道,“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聊。”
礼貌,却不真心。
刘西月回道:“好。”
沈南嘉来到楼下,就被同事围攻。“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面对这么帅的老公!”
沈南嘉开着玩笑:“一般一般啦。”
“南嘉,作为老姐姐,我还是要提醒你。看好你家周沉,他这个条件,就算他没心思,在外面总有女人想方设法地靠近他。”
沈南嘉笑了。“张姐,你哪里老了!如果婚姻需要真诚相待。如果需要女人来看好男人,那不如不结婚了。他要真那样,我肯定离婚。”
“胡说八道!快呸一声。年轻人不要整天把离婚挂嘴边。你还年轻,你老公啊一看就是就心思比你多的。”
“小白兔和大灰狼。”李桃点评道。
“家里的财政大权要握在手里!”
沈南嘉乐了。“各位!赶紧走吧。”
她有她的骄傲,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容不得第三个人的插足。说起来,周沉比她更在意这段婚姻。
*
刘西月掐了掐掌心,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太太很年轻。”
“比我小六岁。”周沉回道。
“难怪。很有活力的样子。”她才三十,感觉已经过了半生。她感觉无比的沮丧。“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分手……”
“不要想如果。人要往前看,过去的一切都放下。”周沉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看来你是真的放下了。”刘西月悲戚的说道。
包厢的门微微开了一道缝。
孙宴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他自斟自饮。这红酒味道一般。周沉也太小气了,在店里随随便便拿了瓶不知名的红酒打发他。
方秋怡道:“好怀念以前啊。”
孙宴瞟了她一眼。“方大小姐,你是不是傻?”
“你说谁傻?”
“周沉已经结婚了,你还把刘西月带来。你恶心谁啊!”孙宴也不知道方秋怡在搞什么。
“分手就不能做朋友了吗?你这个人心可真狠。”
“那你也得看看时间。人家这才新婚,你不是纯粹搞破坏吗?”
“学姐离婚了,心情受伤,回国散心的。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
“非得来宁城散心?国内那么多城市呢。大冬天来宁城来看什么?”
“看看我不行吗?”
“你还想周沉和刘西月再续前缘啊。做梦吧!”
方秋怡被他说得没面子。“周沉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才太监。”孙宴气炸了。说他是太监,是可忍孰不可忍。
“吵什么呢!”周沉推门而入。
孙宴道:“以后有她在,你就别叫我了。”
周沉轻轻一笑,“难得的机会。”
方秋怡也气的脸色涨红。刘西月拍拍她的手,“别气了。女人生气老的快。”
方秋怡哼了一声,“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啊!”她愤愤地看着周沉,“当初你们俩分手,学姐被她父母带走,她绝食三天。周沉你在做什么?分手就分手,继续过你的生活。你可真潇洒。”
“秋怡,别说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呢,毫无负疚地过着他的生活,和他的新婚妻子恩恩爱爱。男人果然都是一样,冷情冷血。”方秋怡说着,矛头指向了孙宴,“我诅咒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不举!”
“我才不想和你们一起吃饭。”说完,她拿起包往外走去。
刘西月简直措手不及,“我去看看她。”
周沉:“注意安全。”
两个人一走,包厢恢复了安静。
周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孙宴恍然:“刘西月绝食这事,你知道吗?”
周沉目光看着水杯,“知道又怎么,不知道又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了。”
也是,他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
“你们当年到底为什么分手?”孙宴好奇道。
“观念不合。”周沉回道。
这也是他当初他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