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好好的完美浪漫婚礼,在最后一小时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不过看到他的新娘脸上的满足幸福,他也只剩无怨无悔,言笑晏晏将这些玩嗨了还舍不得散场的来宾们一一送走。
婚礼结束,也告别了亲友们,之后的善后工作有谢父他们,身为新人的苏小美和谢容笙拍拍屁股回了新房,苏小美开始了新婚之夜的传统节目——清点财产。
她如今身价倍增,对老家亲朋好友的礼金不感兴趣,推给父母登记保管。
不过谢总这边亲友们给的红包,还是值得数一数的,毕竟他们最少都是三位数起步,最高的给了九百九十九,大概要祝愿他们天长地久。
而且红包只是象征性的,他们真正的随礼是一份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像是谢容笙的伴郎和姐姐姐夫,一出手都是可以收入国家博物馆的藏品!
这才是大丰收啊大丰收。
苏小美数得很起劲,把来宾们的贵重礼物数了一遍还不够,又把谢父给的天价彩礼搬出来清点,这才是她下半辈子挥霍无度的保障。
谢容笙看她这么投入,也就随她去了,自己先取了睡衣去浴室。
等他一身清爽慵懒的回来,苏小美还在爱不释手的摸着四合院房产证,无奈又好笑,索性把这栋别墅的房产证也翻出来递给她,“你还有这一本。”
苏小美于是把新的房本翻来覆去看几遍,忍不住开始凡尔赛了,“我可真是一夜暴富啊,这一下多了这么多房产,让我怎么住得过来?”
尽管刚洗的澡,谢容笙也不在意苏小美一脸浓妆和沾满酒气的敬酒服,亲昵挤进了她坐的单人沙发,揽住她的肩娓娓道来,“这套房子我们大概也就逢年过节,回老家的时候住一住,平时闲置也是浪费,可以邀请爸妈他们常来住住。你看大宝都三岁了,在城里都可以上幼儿园的年纪,可村里包括镇上都没有幼儿园,如果他们愿意搬来我们家,就可以送大宝上幼儿园了。以后他上小学初中,县里的条件也只会比村里好。”
苏小美听着他细致入微的安排,止不住的点头赞同,“你说的有道理,过两天我们回门的时候,就可以跟他们说。”
“那你不要忘了。”谢容笙耐心叮嘱。
“就算我忘了,不是还有你吗?”
顶着苏小美充满信赖的目光,谢容笙难得拒绝了,“你来说最好,爸妈他们比较没压力。”
以支书父亲他们的性格,这话确实她来说最可能让他们同意。但苏小美关注点不在这里,她终于舍得放下房本,左手抬起环住他的脖子,右手轻轻抚上这张在灯光下越发深邃迷人的俊脸,上下来回摩挲,语气亲昵调笑,“哥哥,你这么用心为他们打算,怎么还想着当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啊?”
“你说错了,我不是为他们打算。”谢容笙捉住作乱的小手,将它贴在胸口,深邃的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她,仿佛要把她镌刻在心底,“我只为你一个人打算。”
苏怀瑾感受着掌心跳动的频率,不受控制的凑上去,在那张性/感薄唇上烙下一个火热的唇印。
就像是引爆了某个开关,下一秒便是天旋地转,苏小美被结结实实压在了沙发里,价值不菲的房本金条散落一地。
但她顾不上这些,努力从这铺天盖地的吻中找回自己的呼吸和声音,提醒他,“我还卸妆也没洗澡。”
“好,我帮你洗。”谢容笙很听劝,居然真在要命的关头停下,站起身,然后弯腰将她抱起来。
于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是从浴室开始的。
纠缠了大半个晚上,在沙发、婚床和梳妆台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