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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嫁初恋(80)

任维东轻轻笑一声:“就是直接承认,我还能笑你。”

林云香给他一记白眼,臭显摆什么。

任维东老实说:“我是个中间商,生意没成顶多赔点车马费。过几年这厂房修修改改,自己加工,你说我货卖不出去赔了,那还有可能。”

“不干贸易了?”

任维东:“用不着那么多人。两个朋友盯着就够了。说老实话话,加工不能在这儿加,工资高,一个个有家有院,想来来想走走,也不好管理。何况没工作的人至少一半好高骛远街溜子,哪有劳动人民朴实。”

林云香不懂这些:“现在不做是因为没钱了?”

任维东摇头:“以前货物往北面运走铁路,以后去东南亚走水路,我得先把路蹚出来。想一口吃成个胖子只会被噎到。”

“那欠你哥的钱呢?”

任维东:“去年秋就还清了。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人找我。我去找黑子。你去吗?”

“去你办公室呢?”

任维东点头:“可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给我打扫。”

任维东发小“黑子”有他办公室钥匙。前天下午就带人打扫干净。

半个多月没人来,屋里很闷,黑子就没关窗。任维东进去冷风吹的忍不住打个寒颤,窗户关上,办公室里依然空气清新。

“难为任老板还知道自己有个公司。”

调侃声由远及近,林云香小声问:“黑子?”

任维东点头。

“不是说来了吗?人呢?”

疑惑声愈发近了。

任维东打开门,外号“黑子”的男人吓一跳,“在屋里不吭声,孵蛋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车在下面人不在,除了这儿你能去哪儿?”黑子挤开他邀功,“不错吧。沙发是我——”吓得往后一跳,“你,你是——”

林云香起身:“我叫林云香。”

黑子没想到她会来,愣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弟妹啊。弟妹你好,跟维东喊我黑子就行了。说大号反而没啥人知道。”

楼道里空旷,任维东嫌风大,关上门:“叫嫂子!”

黑子嗤笑一声:“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弟妹,坐。喝不喝水,我办公室里有茶,不,有咖啡,东南亚顶级咖啡,喝过的都说好。”

任维东一把拽开他:“搁这儿推销呢?你咖啡哪来的我不知道?”

黑子往后踉跄了一下,顺势到旁边单人沙发上坐下:“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转向林云香,满含抱歉地说,“弟妹,跟他在一起辛苦你了。”

第26章 过生日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任维东瞪他:“不贫能死是不是?”

黑子打小贫惯了。

可以说生长在皇城根下的男男女女不贫的是少数。像小北那么话少的孩子, 任家那一条胡同也就他一个。

林云香的同事一个比一个贫,她偶尔也会跟人逗闷子,闻言她不在意地笑笑:“他找你有事吧?”

黑子啧一声:“听听弟妹多善解人意。你也学着点。”

任维东抡起拳头, 自小就打不过他的黑子顿时不敢贫, 老实坦白以前跟任维东做生意的毛子来了,请任维东给他们找货。

任维东差点没反应过来:“来了几个意思?”

“人初八就来了。”

去年年中往北边的生意就不好做了。俄商可选择的多了, 一再压价, 有时候一次净赚只比咖啡店多一点。可就算这样还有人削尖脑袋加入进来。

任维东觉着多个朋友多条路, 哪怕以后很难见到——不再跟毛子做生意也没有直接拒绝, 而是把他们介绍给想跟毛子做生意、不在乎钱少的人。

“你没跟他们说我忙了几年想歇歇?”

黑子点头:“但人说辛苦费好商量。”

“一直在宾馆等着?”

黑子:“这倒没有。也接触了几个人。”说到此不由得看一下林云香。

任维东:“包括李有良?李有良手头正紧也拒了?”

黑子摇头笑笑。

任维东懂了:“趁人病要人命?”

黑子点头:“这事你怎么看?我觉着咱们闲着也是闲着, 不如你辛苦点走一趟?”

“刚开年上哪儿找货去。”任维东联系厂家不费劲, 他电话本上不止有工厂电话, 还有厂领导家里电话。货找到了, 他十有八/九得亲自验货, 还得联系火车皮。年前才跟车站说, 以后不往北边倒货, 过了年又要车皮,当车站是他家开的。

黑子:“老赵也说这事不好办。他们又不是要一点,红白蓝袋子装起好往行李架上一扔就行了。”

老赵是任维东另一个发小,经常跟着他谈生意:“老赵知道你还找我?”

“人找到厂里的时候我招待的。”这么冷的天, 辛辛苦苦来一趟不容易,黑子心软就把这事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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