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丧尸O后白眼狼们真香了(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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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10分钟后,卧室内的房门被锁上,黎一在门口的走廊惊诧得质问郝文彦。
“您不想看他为什么也不让我看啊!这松软膏我涂得,东西也是我塞得,我什么没看啊!现在怎么就不许我看了。”
郝文彦反问:“你为什么非要看?”
“我看着万一有什么问题好及时处理啊。”
可郝文彦一副无理取闹的样,“能有什么万一,一个omega发情而已。”
“不让你看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你管不住你那兄弟,我也管不住我的脾气和拳头。”
黎一欲言又止,他狠狠得捶了下自己的腿。
郝文彦手里攥着调档的遥控,视线落在门上。
“开几档?”
黎一瞥了眼人,有些阴阳怪气道,“我可没用过,您不是经常玩吗?”
“怎么和总指挥玩得,那您就怎么用咯。”
郝文彦一把揪住黎一的领子给人按在墙上,“他们两个的耐受力能一样吗?”
黎一想到那些恐怖的用具,眼眶里就一阵发酸,他眼睁睁见过总指挥被折磨成什么样,隔着皮肤都能看到那狰狞的形状。
他帮忙时,眼瞅着浊水还掺着鲜血。
他盯着男人的眼睛,又不禁对比起小丧尸和总指挥受到的待遇,他并不想针对小丧尸,可他真得心疼死总指挥了,他语气粗重的出口,显然有赌气的意味,“那您的意思是小丧尸怕伤怕疼,那总指挥就不疼了?他的身体不是肉做的吗?”
郝文彦瞪着他的视线倏然颤动了,原本凌厉的气焰开始消弱,他的唇瓣抖了又抖,没发一言,主动从这场视线的对峙中举了白旗,他瞥开视线,像是极为不耻,只字不提沈旭的事情。
黎一忿忿不甘,却也无话可说,他长叹口气,气馁得向人妥协/
“3号。”
“诱导发情不会太久,有东西帮助大约1个小时,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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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空空一片,家具和设备被移到了别屋,地面不是常规的木制陶瓷,而是软厚的米白绒材质,连墙面上都是绒质的墙皮。
这是一个被规避了所有风险的空屋,以免有人在挣扎中磕碰受伤。
一个光溜溜的小人躺在大屋的正中间,身躯陷在软绒中。
他看起来好乖,在发情的折磨中仍旧安稳得待在原处。
特质的用具束缚着纤细的手脚,装饰其上的桃粉色绒毛随着不安得颤动而簌簌颠抖,像脱毛的鸟乱掉羽毛。
漆黑的皮带勒在小脸上,两腮的软肉被挤了出来,一双肿唇被撑得大张,嘴里满堂堂得填着一颗湿淋淋的小球。
眼泪在无声的颤抖中顺着眼尾不断疯涌,合着浑身的汗渍像是肮脏的污染源,将浅色的地毯融成污垢的泥潭。
他难受得频频抽搐,体内仿佛被滋养出了一只巨大的母虫,无数根须足缠绕着里面脆弱的器官,像是挤着海绵里的水勒着它疯狂挤压,撕咬着他的肠血。
他的双手碰不到,只能挣扎着捶打着肚子,犹如隔靴搔痒一样意图替自己减轻些苦楚。
他好希望有人能拿着一根棍子,从头到脚把他当蚂蚱一样戳穿身体,或对着他的肚子猛捣,捣得稀烂。
无尽的痛苦和索求中,上天就像听到了他可怜的祈祷,倏然间,一股酸爽的感觉冲上脊梁骨直窜头皮。
小人猛地睁开独眼,哼得发出一声拧而长的闷吟,瞠红的大眼睛里战栗着扭曲的波涛,惊恐的热浪翻涌着….将大股大股的惨泪驱赶出眼眶。
生动而真实的怪物摧残着他,狂躁的热浪冲击进四肢百骸。
….
身体内的奇痒被可耻的亢奋给逐渐研磨压下,可他的意识却在那人令头皮发麻的快感里发生间歇性的断断合合。
时间像是粘稠的浆糊,流逝得极为缓慢,眼前天旋地转,糊了他的视线和意识,他在急促的喘息中晕了好几次,又在那不停歇得震响中被惊醒。
口中的球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他咬得稀碎,勒着脸的带子滑了下去,在嫩嫩的脸蛋上留下两道狰狞的勒痕。
他哭得眼球都肿了,眼睛像是喷干彻底的泉眼,泪都流不出来,激烈的折磨还在持续,疼得都麻木了….
身体好烫…浑身的水分像是被烧干了一样,他犹如落在岸边即将被日光烤干的小鱼,开始发了狂得渴望水….要凉凉的水滋润这具如沙漠般干涸的躯体。
他的眼神涣散,可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用力拱动着身躯,本能的记忆带着他往卧室内那间浴室里去。
他像只虫一样拱着身体,边爬边用嘴咬断了手腕的束绳,在他重获自由的一瞬间,他的手焦急得拔掉那只恶心的尾巴。
单薄的胸板哼哧哼哧上下激烈得起伏着,他用脑袋猛地撞上掩盖的门,终于到达了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