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丧尸O后白眼狼们真香了(207)
哗地一声响,茅草簌簌飞落而下,而一条清瘦的东西被他卷着腰身从里面捞了出来。
小母鼠尾巴一用力,把那东西揪了上来,看着那东西窝囊地蜷着四肢,双手抱着头连脸都不敢露出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久前质问对方的时候,那家伙哑着嗓子,稀里哗啦流着泪,窝窝囊囊地哼唧着,压根不像个雄性。
那发出的声音锯木一样难听,半天才让他听懂个。
【我喜欢他】
【我要,他…】
小母鼠本还以为喜欢沈旭就好,这下皆大欢喜,他肯定愿意把沈旭带离桑坦身边的,所以才偷偷把人塞在窝下面,变着发把桑坦骗走。
可没想搞半天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没用的蠢样…
小母鼠气得一声怒吟,嗉!(带着你的雌性滚远点!少让他招惹我的雄性!)
他尾巴用力一甩把纤瘦的人甩到了小人的身边。
那么长条的一个家伙结结实实得砸在了小家伙身上,把人压得哭着一声惊么。
郝文彦在听到熟悉的哭么声时,紧绷的心脏倏然间失了节拍。
他双手抱着头,趴在那具起伏剧烈,呼哧呼哧喘着急气的热乎乎的小身体上,令人着迷的靡香自对方滚烫的体息冲入鼻腔。
软软的爪子局促不安得抓挠着他的头发,扣着他深陷在发丝里的手指,可怜的哭腔,么呜么呜响个不停。
郝文彦难以相信,身下的体息和热度的真实性,他本来就经常做梦…脑子里总是恍惚不清。
做着旭哥回到他身边的妄梦…
可一次又一次的醒来,他臆想出的美好全部化作尘烟。
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湿乎乎的小手握住,听到嘎吱的一声响时,那可怜的嗷嗷啼哭倏然戛止。
随即…吧唧吧唧,嘎吱嘎吱嚼动的声音,开始在他的耳边回旋。
他的一只手仍旧被人紧紧抱着,在恍惚和难以遏制的狂喜中,他缓缓仰起了头。
泪水氤氲的眼框内,赫然落入了那张令他心潮澎湃得漂亮小脸,一只小小软软的金发小丧尸,大眼睛湿乎乎得,泪珠滚了一脸。
可是他现在的表情并不痛苦和悲伤,反而有种餍足和喜悦,他张着湿润的小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半只腮帮子被撑得圆溜溜得,嘎吱嘎吱嚼动着美味的食物…
像是一只贪吃的小松鼠,抱着松果大快朵颐。
每一下的咀嚼,会有蔬菜一样的绿色汁水和碎渣从唇齿迸溅出来,喷在郝文彦的脸上,窜进他因为惊异而微张的唇内。
郝文彦吞入了那些食物碎渣和汁液,可味蕾和胃部上反的酸水告诉他,这是血肉的味道…
而此时,他眼睁睁看着小人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他右手的中指,嘎嘣一声脆响,连带着皮肉撕开的声音,半只中指被小家伙像叼小鱼一样吞进了嘴里,而他一旁的食指早已不翼而飞。
郝文彦愣愣地看着人嚼着他的手指,娇小的喉结滚动着往肚子里吞咽,美滋滋得一口一口吃着他的手。
那怔愣的傻表情,在短短数十秒间,便变得带上了微笑。
他撑起自己的身体,不在压着小人,另一只闲余的手如履薄冰般轻轻蹭着小人耳边的软软头发,碰着发尖儿,难听的尸吟艰涩得从喉咙里挤出。
(慢慢…吃)
(都给你….都给你…)
小母鼠窝在离俩人很近的身旁,歪着脑袋,满脸费解。
他的尾巴戳戳郝文彦的肩膀,嗉嗉,(不能他想就都给他啊,虽然我饿的时候笨蛋桑坦也想过喂给我他的肉的馊主意吧,但是桑坦还算是有点脑子的雄性,他至少不会把重要的器官和用以行动使用的触角乱喂给我,顶多扣点腿肉或者膀子肉。)
(我觉得桑坦已经是一个够笨的雄性了,但是我现在才发现郝文彦你才是个笨蛋,你的外形长得这么像个人,人不都是用双手做事情的吗?)
(就算你再惯着他给他吃手,一两根到也算了,要是他吃上瘾把你双手都吃了,吃完不够还要吃你整个人怎么办?)
小母鼠说了一堆,可郝文彦仿若一个字没听进去,反而还痴痴傻笑着,上赶着把手指往人嘴里送。
小母鼠有点着急了,他尾巴卷住郝文彦的手臂,凶道。
嗉!(喂!你个傻子我意思是让你住手你听不懂吗?!没有手还怎么抱他怎么给他捕猎!)
小母鼠是用拽得把郝文彦甩到了一边,可刚给人拉走,那家伙就四肢着地,像个野蛮的无脑雄性一样满眼发红得爬着朝小人冲来。
为了避免捕猎的工具被小人吃光,小母鼠大发善心,用爪子从郝文彦小腿肚上削掉了一块肉,扎着肉递到小家伙的手里,小家伙又嗷呜嗷呜得大吃起来,这回凑到人身边的郝文彦才不敢吱声,瞪着俩铜铃般的大眼盯着人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