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师兄他就是不开窍(104)
严彦气得发抖,桑为不像之前的秘药发作,这血痕像纵横在皮肤下的鞭痕,很痛的样子。
严彦像要活吞了人似的看着桑为:“所以你的办法……就是上/床?”
“……”桑为难堪极了,他背过身,想把自己蜷成一团,不肯再多说一句。
严彦却把握住他的肩,把他强硬掰回来:“你有求于我,却还打算把我蒙在鼓里,是打定主意认为我拿你没辙了?今日我若不跟来,你又打算让谁帮你?”
他没再给桑为辩解的机会,他将桑为受伤的手拉高,鲁莽地咬住他的耳,呵得他除了痛,还有逐渐升腾的情/欲。
从清轩神派那夜之后,严彦就再也没有碰过桑为。他不是不想,而是想极了,想到抓心挠肺。
尤其是夜深人静时,想着林贤南曾在桑为身上做过的事,他就心如刀绞,恨不得把林贤南碎尸万段。
严彦嘴上不饶人,可真到这个时候却显得格外的小心温柔,他轻柔且缓慢,又伸手护着桑为的头顶,不让桑为的脑袋撞到床头。
桑为依然稚嫩,他承受着这场细致的碾磨,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他睁着眼掉泪,那无处安放的灵力终于找到出口,开始倾泄。
严彦感受到了,他忽地停了下来,诧异地问:“你这灵力哪儿来的?”
桑为要化掉了,他呼吸不畅,哑声道:“……是……是纳元取道……阵。”
“这靠双修吸纳灵力的下三滥方法,是魔修才干的事!”严彦眼睛通红,“是林贤南那混账教你的?你和——”
“……没有!”桑为伸手急急抱住严彦的肩,在一遍遍地重复里逐渐泣不成声,“没有没有!先前是我骗了你,是我气你一直不来,我和他……”
他不断地摇头,笨拙地想证明自己,“我和他从来没有过……我、我只和你……你不要、不要嫌……”
严彦心疼的一塌糊涂,他理所当然地恨声:“你这个傻瓜!就算是真的,我也一样爱你!”
桑为呆呆地眨了下眼,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他曾在严彦给的话本里读过海誓山盟,也亲眼见过阿郎对浅盏的海枯石烂,可任何情节都没有严彦这句话叫他震撼。
他想说什么,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会傻傻地看着严彦。
灵力源源不断地绕上严彦的道丹,被扔在地上的断剑正在轻轻震动,腾起层层水汽,可严彦不屑一顾。
他把桑为揽在臂弯,与他相拥,就算将他揉进骨子里都觉不够,他闷声道:“你不要再骗我了,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好不好?”
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桑为整个人都在颤抖,说:“……我告诉你。”
严彦把人翻过去,又掰过桑为的脸,俯下与他亲吻。
桑为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手都快撑不住了,终被蛮横的浪/潮/温柔狙击。
第四十六章 阴谋
雪夜,凌云门。
邵紫仪神情寡淡,一身白衣倚在阁楼的窗边,栏上挂着一串小灯,外边是凌云湖,波光染在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明艳。
她的父亲贪恋美色,除了美人还有美景,凌云门建在湖上,他在烟波里散落了好些装有亭台楼阁的小岛,由拱桥和小船彼此连接,没个几日都摸不出门道。
“门主。”有人站在门外,“邵七有事禀报。”
邵紫仪坐直了,轻道:“阿七进来吧。”
邵七推门而入。
这人二十七八,穿着和凌云门格格不入的黑衣,他拎着把湿淋淋的黑伞,头发束成马尾,编成好些串细细的麻花,发间垂着银饰。
他面上没什么情绪,像一座融不化的冰山,总有说不上的阴郁,他掸了掸伞上的雪屑,站定道:“花娘前几日说出了她曾经呆过的春楼,邵七去了一趟,得了些线索。”
邵紫仪簇起秀眉,疑惑道:“花娘之前害死父亲后就自己服下剧毒,早被扔去了乱葬岗,我当她已经死了。”
邵七垂眼道:“她是要死了,但邵七略通药理,自是救了回来吊着她的命,再好生询问了一番。”
他拿出一方砚台,上面刻着华丽的足金仙鹤,团着金色的灵气,是难得一见的镇宅法器,只是那仙鹤的翅膀不知为何缺了一块。
邵七递了过去,说:“这是从春楼的妈妈那搜来的法器,是用来买花娘的赎金。”
邵紫仪愣了一瞬,猛地抓住桌沿,脚上的铃铛晃出了声,她惊道:“这……是我的。”
这砚台是获了批文的法器,之前老门主将一批法器赠予了门下长老,告慰他们所谓的劳苦功高,而这个有破损的,就送给了邵紫仪,后来不知何时就找不到了。
邵紫仪忽地站了起来,栏上的小灯被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