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渡瞬间黑脸:“老子都已经忍了一个星期了,你连摸都不让我摸一下?”
上周末沈念星来了大姨妈,前两天刚走,今天才彻底干净,两人才敢干柴烈火,不然也不可能不到九点就滚到床上去了。
沈念星又急又无奈:“可是我明天要去培训啊,万一人家要求我试穿V领礼服呢?”
低胸装?
周凡渡的脸更黑了:“穿个屁,不许穿!”
沈念星不高兴地拧起了眉毛:“你这人真、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迅猛地打断了。
“真什么?”周凡渡的那双丹凤眼漆黑又深沉,声音低沉嘶哑,“说完。”
沈念星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子。
天花板的灯都没关,明亮的白色灯光晃来晃去的实在刺眼。
沈念星把脑袋埋进了周凡渡的颈间,情不自禁地叫了几声“老公”,然后抽空大骂了一句:“真混蛋!啊!”
“老公”叫的是真情实感,“混蛋”骂的也是真情实感,一码归一码,情绪分的明明白白。
周凡渡轻叹口气,放缓了些,好声好气地商量:“乖,明天别去了。”
沈念星那股争强好胜的劲儿还上来了:“我不,我就要、要去!”
周凡渡无奈:“哪个正经培训公司会要求员工第一天培训就穿低胸装?”
沈念星没能立即回答问题,半合眼眸,修长的睫毛颤动着,红唇微张,情难自持地仰长了脖子。
修长的天鹅颈白皙无暇,细腻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
周凡渡真是受不了,将脸埋进了她的颈间,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吸血鬼一样亲吻啃噬了起来。
沈念星清醒了一瞬间,立即把手放到了他的脑袋上,试图把他推开,手腕却没什么力气,后来又开始推他的肩膀,挠他的后背,竭尽全力地抗争。
跟猫爪子似的,不老实又不消停。
周凡渡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妥协了:“行,让你去,不留印。”
沈念星这才老实了。
他们现在也有了一些经验,在床头板前靠了一对枕头,免得沈念星撞到头。但可能是因为忍耐了太多天,两人都有些忘我,不知不觉地就头对墙了,沈念星的脑袋一下子就被顶到了墙上。
这一下子撞的还真不轻,直接给沈念星疼哭了,感觉都要被撞出脑震荡了。
周凡渡也不敢再继续了,立即停了下来,开始哄人。
哄了好久,沈念星才不哭了,但还是生气,说什么都不让周凡渡碰了,直到后来周凡渡提出让她主导,并保证绝不反抗,她才高高兴兴地继续了。
但脑袋还是疼着的,边疼边快乐。
直至第二天早起,沈念星的头顶还隐隐作痛,抬手一摸,还肿了一块儿,幸好她的头发多可以完美的遮盖住,不然头顶一个大包出门真是丢死人了。
从卫生间出来后,沈念星直接朝着周凡渡走了过去。
周凡渡正站在电磁炉前面煎鸡蛋,身前挂着围裙,手里拿着木铲。
经过几天的学习练习,他现在已经可以煎出完美的鸡蛋了。
沈念星走到了周凡渡身边,抬起了下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你是谁呀?我的头很疼,我好像失忆了。”
周凡渡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你老公。”
沈念星蹙眉,神色中的困惑更深:“我老公?我什么时候有老公了?”
周凡渡“好心”提醒:“你追的我,哭着喊着要当我媳妇儿。”说完,又指了一下旁边的案板,“当时也是在厨房,你还威胁我,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就把我剁成肉馅。”最后,补充总结,“说出来挺害羞的,但哥确实一直是被动的一方,包括初夜。”
沈念星:“……”害羞?你哪里有一丝一毫害羞的表现么?你骄傲的很!
沈念星也坚决不承认是自己主动的:“我脑震荡了,选择性失忆,一点也记不住你说的这些了。”
“真失忆了?”周凡渡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中充斥着惯有的慵懒,漫不经心地开口:“苦恋我十年的事儿你说忘就忘?”
沈念星:“……”我警告你不要趁机颠倒黑白啊!
周凡渡轻叹口气,给锅中的鸡蛋翻了个面:“忘就忘了吧,无所谓,记得哥对你的爱就行。”
沈念星气呼呼地回了句:“把我撞墙上的爱么?你怎么不把我撞死呢?”
显然,还在记仇。
周凡渡只得再度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然后,又反问了她一句,“我手腕上现在还留着你用皮带勒出的印呢,不够扯平么?”
沈念星下意识地朝着他的手腕扫了一眼。
骨感白皙的手腕处横梗着一圈红紫色的勒痕。
昨晚她怕他反悔,干脆用皮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捆得还特别紧,生怕他挣扎开了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