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灵问完一遍之后，只留下了一个人，挥手让其他人回去，然后望着那人，“所以你家跟齐小姐家是故交？”

被留下的学子唐扬恭声开口：“是的大人。”

“你们还捡了石头？”褚灵问。

“捡了，小五......就是齐小姐，说要捡一些石头放进家里的鱼池里，说是看着好看，我们捡了不少。”唐扬说着，望着褚灵好奇问：“大人问石头何故？”

“砸伤裴凝珠害她崴脚的，就是一颗鹅卵石。”褚灵道。

唐扬吃了一惊：“大人，可否告诉我裴小姐摔倒的地方在哪儿？”

褚灵说了个地方，唐扬立刻摇头：“大人，我们没经过那儿，不过我们的确捡了不少石头，路上可能掉了。”

褚灵想了想，“最后可能掉的地方是哪儿？”

唐扬说了个地方，而后又纠结着望着褚灵：“大人，学生同你说实话，好像只有我们捡了石头。”

“齐小姐和余香香不对付吗？”褚灵忽然问。

唐杨眉头微皱着，叹了一口气：“大人，的确一般......余小姐曾，曾丢过帕子给我，小五不太高兴。”

“你能说服齐小姐过来让我问话吗？毕竟死了一个人？”褚灵道。

唐扬拱手道：“我试试。”说罢，便出了房门。

褚灵也带着人准备走了，南宫寒快步走上前来，在褚灵跟前低声说了一句话，便退了下去。

褚灵脚步一顿，继而重新跨过门槛走了出来。

等走远了之后，万三金才好奇问：“大人，他跟你说什么了？”

褚灵脚步一顿：“他说叫他离开的那个人，我也认识，那人说我们见过一面，在常州。”

万三金还没反应过来：“是谁？”

“褚柔，她回京城了。”褚灵微微垂眸，看向自己的拳头，那儿捏着南宫寒塞的一张纸条。

“大人！”唐扬疾走两步过来，“小五说可以问她，我安排在前面前厅了，但是我得陪在一旁。”

褚灵点头说了一声好，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袖笼里，然后随着唐扬走了。

万三金落后一步，眉头紧皱：“这个褚柔想干什么？”

傅轻玉望着他：“褚柔不足为虑，不用太过在意。”

万三金将此事记在心上，准备回去让万家人查一查。

“走吧，看大人如何破案。”傅轻玉捏着手里的鹅卵石道。

万三金嗯了声，和傅轻玉一起朝前走去。

第385章 问齐小姐话

褚灵和唐扬一起去了前厅，前厅里只有齐小姐一人等着，她的丫鬟站在门外。

褚灵进去后，先离远微一点头打过招呼，才往前走进：“齐小姐。”

齐小姐微施一礼：“褚大人，刚刚姓唐的已经将事情原委跟我说了，大人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我的确跟她不对付，但我也并不想她死。”

褚灵抬手，示意齐小姐坐下。

齐小姐眼眶微红，坐下来之后，还看着褚灵。

褚灵开口问：“齐小姐，他说你们是一起捡石子，捡的中途有没有掉落石子？”

齐小姐点头：“有，但是不方便捡，所以就落在那儿了。”

齐小姐说了个位置。

褚灵想起自己问话的时候曾路过那儿，那边路过的人应该不多，因为路有些窄。

“余香香是个怎样的人？”褚灵问。

齐小姐欲言又止。

褚灵直接道：“齐小姐尽管说，这儿的人不会乱传话出去，害你名声。”

齐小姐一咬唇，干脆开口：“大人，我实话说了吧，不止我，应该有许多人看不上她......她是裴小姐的表姐，但是家道中落，爹在外面欠了债，她娘带着她回到了裴家，她经常抢裴小姐的东西，还要抢裴小姐的未婚夫婿。”

“后来事情闹得大了，裴家难堪，余香香也收敛了许多，但很快她又开始盯上了别人，好像迫不及待要嫁过去似的......我也因为姓唐的，跟她发生过冲突，当时周边有好几个小姐妹，都可以为我作证。”

褚灵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齐小姐皱着眉：“反正各家小姐都不待见她，所以这次她跟着裴小姐过来，我们也就当没看到她。”

褚灵嗯了一声，开口问：“我好奇一点，她有没有走得近的姐妹，或者走得近的公子？”

齐小姐摇头：“不可能会有，就算是裴小姐，我估计也巴不得离她远远的。”

“裴小姐有未婚夫婿，还来这里？”褚灵问。

齐小姐也奇怪：“好像是说陪着余香香来的，怕她做出让裴家蒙羞的事情来。”

“裴小姐的未婚夫婿是谁？”褚灵问。

唐扬回答：“是徐弓，徐学子。”

褚灵又问：“齐小姐，余香香有没有去一线天，你有没有见到她与男子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