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她上瘾!小甜妻被宠到耳尖发烫(39)
沈柠觉得头顶上有张密不透风网将她裹得喘不过气,她已经不知道丢脸两个字该怎么写,索性绝望地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说:“我没受伤,是来那个了!”
“什么?”谢容珩没听懂。
妈的他竟然没听懂!他是真没谈过恋爱没在生理期照顾过女朋友吧!
沈柠睁开眼看到谢容珩脸上的迷茫和疑问,那绝不是装的。
她再度绝望,闭上眼睛,一字一句用专业术语说到:“我是生理期到了,子宫内膜周期性脱落导致的出血,俗称—来月经!”
哈,没什么可丢人的对不对?不要有Period-Shaming(月经羞耻)嘛!
放轻松放轻松!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要时刻记住这句话。
谢容珩离境十年,没再接触过女人,课本上学的生理知识早忘光了现在被她提醒终于回想起来明白她的意思。
他后退一步,有点尴尬,不过也瞬间放下心来,没受伤就好,等等,他那天刷到个女朋友生理期该怎么做来着的帖子?是要说多喝热水还是不能这么说?
正想着,沈柠手机响了起来,她接通。
外送小哥说超过十一点小区不让进,他现在把她买的东西放到门卫大堂处,问她能不能下来拿。
沈柠:“好,我下来拿!”
“外卖吗?”谢容珩看了眼时间:“我下去拿,你不方便。”
她是不方便,脚受着伤,走路都疼,还来着姨妈,小腹又涨又疼,但她买的是卫生巾啊!已经够丢脸的,所以不介意再丢脸一次是不是?
没等她开口,谢容珩已经走去玄关开门出去了。
沈柠:“……”她用手捂着脸,靠着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怎么能把血弄到他身上呢?
还好他穿得是黑衬衫,不对,他离开家的时候不是穿的白色休闲服吗,她记错了吗?
沈柠觉得大脑很乱,已经没有多余的内存去思考。
——
谢容珩将沈柠买的东西递给她,顺便递给她一支药膏,指着她的脖子示意她涂抹,他的出身和教养让他进退有度,不会继续在令人尴尬的事情上纠缠招人反感。
沈柠接过说了声谢谢,问:“衬衫我帮你洗?我有专门的洗涤剂。”她自己在实验室用表面活性剂配了点清洗液,清理血渍和油污特别好用,价格是市面上的十分之一。
“好!”谢容珩没拒绝,又说:“不过你腿不方便,这样……”他深眸锁住她:“你教我怎么清洗,行吗?”
谢容珩就用这种方式进了她的卧室,他闻到了淡淡的属于女孩的香气,忽然想睡在这里,应该很好入眠,她将主卧改得舒适居家,墙上还挂着绿萝,她的东西不多,简洁却温馨,他想起她今天穿的那件淡绿色碎花长裙,像是温柔的风拂过他的面颊。
“先用冷水。”沈柠叮嘱,从旁边取来清理液用水稀释了下,滴在他的衬衫上说:“等个两分钟,再揉一下就行。”虽说竭力告诉自己没什么好丢人的,但到底嘛~还是害羞,沈柠教完他小声道:“我去抹药。”
药膏抹上清清凉凉的,沈柠手里握着药膏,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想到刚才的事情觉得荒诞好笑,和谢容珩在一起总是会发生各种各样尴尬的事情,但好在和他这人相处不尴尬。
她靠在床边目光落向浴室玻璃门高大的背影上,今天他推开包厢门进来的那一刻,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在那瞬间她是真的想到了四个字——天神下凡。
谢容珩拧开浴室的门准备和她说话,却发现她靠在床边累到睡着。
该是恼她心大有男人在卧室里还敢就这么睡着,还是喜她对他没有设防。
那天是没看到他握住她脚踝的时候眼底浓烈的侵占欲吧!
谢容珩擦干净手上的水珠走过去,将掉在地上的药膏捡起来放好。他半蹲在床边凝眸望她,手指轻抚她右下颌的疤痕。
她为了他挡住了几乎是致命的伤。
他背着她逃出废弃的仓库,她的血流了一路浸湿了他的蓝白校服,她说哥哥你不要管我先走吧!她说没关系的我死了就能见到爸爸了。
绝望中他遇到H组织的人,给了他两个选择:“我们可以救她,但你得和我们走,或者你们一起死,他们要追上来了,是你二叔的人。”
他要沈柠活着。
她被注射了强效剂止血,醒来后忘记了与现场有关的所有人和事,包括他。
后来她努力学习考了很好的大学,日子不再惊心动魄,有忧愁烦恼但也有甜蜜喜悦,芸芸众生中的凡人罢了。
谢容珩的手指自她的下颌逐渐上移,落到她玫瑰般娇嫩的唇瓣上。
他眼中有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