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壶装陈酒+番外(98)
“云雁,我回来了。”
秦云雁却又不敢信了,他以为这又是梦,是一场醒后只能记住零星碎片的梦。
不敢上前又不愿离开,怕那身影会化作泡沫。只能埋怨:“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我没想到时间差异忽然变成那么大……”
秦云雁忽然发了脾气,吼道:“你甚至不愿踏入我的梦,是嫌我的梦太脏吗?”
他这一年甚至都没梦到过锦书。他自然不会知道是因为锦书怕秦云雁连梦里都难过,特地请人办的。
那位朋友虽然嘴上不正经,但活干得还是干净利落的。
锦书也不顾自己的眼泪,快步上前。他发现秦云雁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怎么会?我爱你还来不及。来,亲爱的,抱一下。”
“抱完就化成灰飞了是吧,前世你总是这么玩。”秦云雁想着躲开,脚下却不听大脑的话,一动都不动。
“废话真多。”他给了他一个无比用力的、充满温度的拥抱。比那次他从隙间回来秦云雁给他的抱更加用力。
秦云雁却只当这是自己的幻觉,不敢回抱,继续埋怨:“你至少给我留个梦啊……”
锦书抱着他,感觉到对方激烈跳动的心跳,感受到从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温度。他轻声安慰:“我这不是在吗?”
秦云雁颤抖着环住锦书,将头埋在锦书颈间“可梦醒了你又不见了……”
“这不是梦。”锦书贴在他耳侧回应。
“前几世你也总这么说。”
“真的不是梦。”锦书见秦云雁不信,霸道地吻上秦云雁的唇,唇齿交融之间他感受到秦云雁的不敢置信。直到将最后一丝空气都掠夺干净,锦书才停下,在秦云雁耳边轻喘着说:“你梦里的我会这么做吗?”
秦云雁像是被石化了,锦书说什么都不反应。
忽然,锦书感觉到空气中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那是他都有些了陌生的味道,代表强横的开拓,与放纵的享受。
冷风逐渐接触到了他的皮肉,温热的呼吸落在颈间。
“既然是梦,陪陪我吧。”秦云雁的眼神变得多了几分狼性,埋在锦书颈间贪婪地汲取气息。一只手卸衣服一只手掐住锦书的腰,他太怕他消失了。
锦书被他的动作搞得腰一软,脱力倒在地上,不自觉发出一声叹。他拽住秦云雁乱动的手,嫌这地方凉,想制止他。
秦云雁压在锦书身上,委屈巴巴地说:“果然,你就是因为嫌弃我才不愿意来我梦里的,你甚至愿意去贾晴梦里劝她别伤心,都不愿意来我梦里说说话。”
锦书无奈,一面想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一面安抚秦云雁,握住一只随意流窜的手,拉到自己齿间报复性地咬了口。“都说了不是梦。”
两人开始颠鸾倒凤。
从地上→贴着石像。
中间锦书嫌太冷,用令牌带着秦云雁瞬移回到秦云雁家。
倒在秦云雁卧室的那张大床上——锦书刚收拾完,铺上了软乎乎的被子。
可惜它们又要洗了。
秦云雁只觉得大脑晕了一下,就从石窟回到了自己家。而且还是整洁,带有清香的家。他又坚定了这是梦的想法,将锦书折腾得更狠了。
锦书也随着动作咬他,在他所能碰到的位置留下自己的痕迹。
床上→沙发上→落地窗前→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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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屏,要命了ヽ(  ̄д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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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腻腻歪歪
瑞雪挂枝头,冬日的太阳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将自己的光与热投向大地。
街上没什么人,大概都不愿浪费这大好的睡觉时间,拉紧了窗户,还在与周公谈话。
秦云雁却是被这一缕阳光晃醒的。
刚醒的眼睛受不了这刺眼光,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住,却闻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再一次感觉,身下的触感不对。他在树林里那张床可没这么柔软。
他一脸懵,想要坐起,却被一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胳膊拦住,大力把他又掀回床上。然后秦云雁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又比床硬的东西抱住。
是一个怀抱。
秦云雁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手臂的主人发出一声闷哼。
接着是撒娇的语气,那人的声音有些哑,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别动,再睡会儿。你昨天折腾得太狠了。”
秦云雁顺着声音向上看去,先是看见对方白皙的胸上红色的牙印,再往上是一路的吻痕,最后是锦书的脸。
他痴痴地开口:“这真的不是梦?还是我真的糊涂了?”
锦书意识还没清醒,也懒得跟他废话。他黏黏糊糊地亲了秦云雁一口“我在。”
“真的不是梦?”秦云雁反复确认,手颤抖地扶住锦书的腰,然后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上摸,边摸边摁一摁,敲一敲,他在确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