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壶装陈酒+番外(168)
然后被锦书一套连招扔到了虚空中。
秦云雁笑笑:“我啊,那还真不用担心。你倒是管谁都叫哥,今年多少岁啊?”
他向来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更希望能成为底牌,别人以为他是脆皮,但实际上是大boss的那种。
“我?我9岁被扔到隙间,现在差不多十六岁。”
“我来之前35岁,到这里不到一年。”这是安奕。
“不到一百。”这是秦抚。
“你呢你呢?”楚决看向秦云雁。
秦云雁计算了一下,“加上转世之前,大概七百二十一岁。”
虽然世界与世界的流速不同,但他们都是以三百六十五天为一年的计算方法算的。
众人沉默了,合着老怪物在这里呢!
再看看秦云雁风轻云淡的笑,他们怀疑就算没有锦书,这个家伙也能在隙间另辟蹊径活下来。
“一对老怪物。”楚决小声叨叨了句,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肩上。
回头一看,是笑眯眯的锦书。
“在说什么呀?”他的眼睛里迸发着诡异的光,楚决越过锦书看见了狼狈的莫郎和换班后还在算账的秦抚。
“说你厉害。”秦云雁顺手接过那把剑,他对这些都可好奇了,什么都要看看,不像个百岁老人。
锦书满意地点点头,“有品位。你还会舞剑?”他看见秦云雁挽了个剑花,还是有些眼熟的那种。
“会啊!锦哥教的,我怎么能忘记呢?”秦云雁笑嘻嘻。
锦书心里咣当一声,这个小兔崽子除了在装疯期间叫过他锦哥,就是在床榻之上,这次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扫过这里其他人的脸,估计是秦云雁又问到什么了。
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锦书感慨。
是被莫郎拉进脱衣派对那次,还是被梦姐当做模特换衣服那次。都是黑历史啊,太尴尬了。
果然还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莫郎。锦书牙痒痒,想再转身加入战局。
“锦哥,坐下聊会儿呗。”秦云雁却拉住他,并做了个小暗示。他拿了个小皮筋,把锦书人偶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不知人偶是什么感觉,反正锦书耳朵红了。
“说好的哦。”秦云雁贴在他耳边说,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在他耳尖啄了一下。
锦书觉得心被什么挠了一下,痒得厉害。
他直接把人拽了起来,丢下句:“有事明天聊,我先处理一下家事。”
然后把秦云雁带上了楼。
还不忘把人偶带上。
秦云雁直到被抵在衣帽间时才恢复了自己手脚的使用权,他感受着唇瓣间发狠似的搅弄,心道:反应这么大?
那人确实像是被他的提议挑起了□□,贪婪地掠夺着,津液、空气、他的一切与爱人无关的想法。
直到四肢都被亲软,直至因为心里的某个想法扰乱了呼吸的频率,秦云雁终于告饶般挠了挠头两边锦书禁锢着自己的双手,双唇才终于分离。
他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又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擒住腰,扶了起来。向上看,是短发的锦书。
短发?秦云雁疑惑,然后在这个锦书后面看到了面色红润的长发锦书,那人偶早就没了踪影。
他迷迷瞪瞪的时候被短发锦书抱起,走过长廊放到一个小圆茶几上,他听见了长发的那个笑着说:“捆绑多没意思啊,亲爱的,想不想尝试一下夹心饼干?”
锦书笑眯眯,腹诽道:笑死,从来都是我撩你,怎么能因为一句话乱了阵脚呢?
……【秦云雁不理锦书,被绑住蒙眼放置】
黑暗,束缚,空虚。
身边又没了爱人的抚摸,这种情况对于秦云雁来说是煎熬。
他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放置了多久,黑暗侵袭了他,吞噬了他的时间概念。
心里的任何一点恐惧被无限放大,填满了全部。
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想象,那个与自己一起厮混的爱人从来没出现过。
好像他还是被绑在那个冰冷的高台上,吹着刺骨的寒风。
“阿锦?”秦云雁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
没有回应。
心跳骤然加速,他忽然迸发出了十分强大的力气,想要挣脱开捆着手的绳子。可绳子像是越勒越紧,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还无济于事。
“阿锦!”他又喊了一声。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内脏像是被捏成一团,一动便是刻骨铭心。
秦云雁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阿锦……”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
“我在。”束缚着双手的声音骤然一松,秦云雁脱力般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蒙眼的布随声掉落,出现的是锦书那张带着些许懊恼的脸。
他们毫无保留地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