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壶装陈酒+番外(100)
“无面”不让秦云雁瞬移,但锦书可以啊!
等按摩结束后,秦云雁的世界观被重塑了一遍。锦书开门出去,踏入一片黑,然后关上门。
他冲上前去,拉开卧室的门,是客厅。
从这个角度看去还能看见外面乱糟糟的沙发。
关上,开开,还是客厅。
来回十几次。
秦云雁用力掐了一下自己,手臂传来切实的疼:梦没醒?
没多久,就见锦书又开门,从一片黑里回来,手里拎着秦云雁的包和放着他自己东西的腰包。
“不是……这怎么……啊?”秦云雁大受震撼。
这种东西还涉及敏感话题,不能说。锦书摇摇头:“我现在还不好解释……总之先吃饭去吧。饿死了。”
“好,你回来就好。”秦云雁只是看着他,一双从梦幻中回归的眸看向澄澈的眼,不在意其他。
一番收拾后,二人开车出发了。
凉风习习,车窗紧闭。隔着防窥膜看向外面,大街上人多了起来,但都拿帽子口罩羽绒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湛蓝的天空上飘过几缕淡淡的云,很是闲适。
车载音响向外吐着最近热门的音乐,锦书拿着秦云雁的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找餐馆。
在车上挑挑拣拣一通,最终还是去了那家老夫妻开的小餐馆。
小店很温馨,拨开塑料袋门帘,暖气的温暖温和地覆住客人,贴心地赶走凉气。
打工的换了一个,不咸不淡地迎他们进去。反倒是笑眯眯看报纸的老头看见他们,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秦云雁带着锦书在老位置落座,随便点了几个菜,目光落在酒水那栏顿了顿,问同侧落座的锦书:“喝吗?”
锦书正整理两人的大衣,闻言轻笑一声:“我能把你喝到见不到周一的太阳,但就你这胃,还是别喝了吧。”
秦云雁自知现在身体不好,又要了两碗米饭,将菜单还给服务员。
他就静静靠在锦书身上,依偎着好似在冰川里。
像是睡着了,又忽然惊喜,默默攥紧了锦书的衣角。
锦书察觉到了,拨开秦云雁紧绷的手,用自己的手握住。那只手有些冷,出了些冷汗所以滑但不腻,像是涂了甘油的鱼,却被锦书的温热感染,十指相扣,难舍难分。
“所以上次来这里那次你根本没喝醉。”
“当然。”
“那你是故意装醉挑拨我?”
锦书丝毫不慌:“我表白我男人有问题吗?”
他那阵情感缺失,纯粹想逗秦云雁玩。
至于真喝醉表白顾长风,那是潜意识里的行为,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那阵我没有恢复记忆。”秦云雁调整了一下姿势,离锦书更近了些。
锦书颔首谢过服务员,将一碗银耳莲花粥拖到自己面前,喝了一口,又跟服务员要了糖,加到粥里面,放到秦云雁面前。
“没事,那阵我也没恢复记忆。”
他俏皮地眨了眨自己那双真挚又充满爱意的眼睛,瞧着旁边的秦云雁。
秦云雁正用没握着锦书的那只手喝粥,甜度刚刚好。听身边人许久都没再说话,疑惑地看向他。
那人对他说:“那趁着咱俩都记起来了。我爱你。”
--------------------
第33章 探班请客
“风啊,去刹住那飘散的云烟,驻足哪怕一眼——”
秦云雁的手机铃声响了,但他人不在这里。
二人吃完饭去到了商场,秦云雁去了趟卫生间,锦书便在服装店的休息凳上等着。
恰巧这刻来电话了,电话铃声和以前的还不一样了。
这歌刚才在车载音响里也听到过,估计是这年新火的曲子。
锦书从一堆购物袋中精准地找到秦云雁的手机,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贾晴。
他挑挑眉,接通了电话。
里面传来慢悠悠的女声,像是刚醒:“喂?秦老板,还活着吗?”
“他不在。”锦书回。
对面的声音立刻就带上了不易察觉的警觉,还在装作淡定:“你是谁?绑匪吗?要撕票?他还欠我一百万呢!不还完钱不许死!他老婆和老妈都在我手里,你把电话给他,我保证让他先把赎金交了再来我这还债……”
“我怎么不知道云雁什么时候欠你钱了?还有,我什么时候在你手里了?”锦书慢条斯理地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久,贾晴才试探性地问:“顾助?”
“我现在叫锦书。”
“锦哥。”贾晴从善如流地改口,松了口气,解释道:“我看他最近精神状态不行,就让他每天给我发条消息证明自己还活着。都中午了今天的消息还没来……”
解释了一通,锦书安静地听着,还点头,虽然对面看不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