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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小师弟又在演我/师弟你演我/恶犬(148)

张文这才冷静下来,听完了前因后果。

他呆呆张大了嘴,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深刻见解时,他道:“我又犯病了啊?”他挠挠头尴尬道:“我以前就有这毛病,但很长一阵子没有犯过了,我还以为好了呢。”

大夫道:“若他以前就有梦行症,那这次可能是白日里在万剑冢没能拔出灵剑的遗憾太深,留下了执念。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晚上就引发了病症。”

而犯了梦行症的人并不自知,在梦中做出什么来都有可能。

虚惊一场,众人确定张文只是又犯了病没有大碍后,便各自散去。

张文眼巴巴看着金猊手里的剑:“金师兄,我的剑。”

金猊啧了声,将剑收起来道:“你先休息,过两日确定你不犯病了就把剑给你。现在就给你了,万一你转头又犯病了,这回可没人救你。”

他说得不无道理,张文面色讪讪,只得含情脉脉地盯着他手中的剑道嘱咐道:“那金师兄可得给我保管好了。”

金猊摆了摆手,这才和其他人一道离开。

老村长与金衡为此也跟着操心一场,一行人先送他们出去。

路上注意到远处铸剑房竟还灯火通明,慕从云想起二人来时衣物严整还沾着些许尘灰,便关切道:“铸剑房这么晚还没停工?”

金衡道:“是啊,失窃的剑器数量不少,为了早日补上缺口,只能日夜赶工。”

边上江棂闻言道:“若时日太紧,我和叶管事说一声,再宽限一些时日。最近十方结界还算太平,也不着急用。”

老村长与金衡自然是道谢。

将人送走,几人折返回客栈,才各自回屋休息。

慕从云与沈弃的房间挨着,两人一道往前走。

但沈弃到了自己屋前却仍没有停下的意思,亦步亦趋跟在慕从云身侧。

慕从云侧脸看他,眼里有疑问。

沈弃摆出可怜兮兮的神色看他:“张文师兄的事太诡异,我有些怕,可以和师兄一起么?”

不就是梦行症犯了,有什么诡异可怕的?

明知道他多半是故意装可怜,但慕从云还是很难抵挡他这幅表情,心先跟着软了下来,踌躇片刻,他没有出生,转身推门进屋。

如此便是默许了。

沈弃乖觉地跟在他身后,将门带上。

见慕从云尚坐在床榻外侧,沈弃自然地宽衣上榻,在里侧躺下。他侧身面朝慕从云,声音低低地问:“师兄不歇下么?”

慕从云犹豫了一瞬,拂袖灭了火烛,宽了外衣在边缘躺下。

好在沈弃除了看着他,但是再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安安分分地躺着。慕从云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他这口气到底还是松早了,就在他意识昏沉将要陷入梦境深处时,身边的人忽然试探着朝他靠近,展臂抱住了他。

慕从云顿时惊醒,身体微僵。

沈弃的脸也凑过来,唇离他的侧脸不过毫厘。他不仅没有推开,反而收紧了手臂,小兽一样蹭了蹭他,小声叫他:“师兄……”

呼出来的鼻息火热,喷洒在肌肤上,在慕从云无所适从。

“师兄,”沈弃又叫了一声,他的声音格外低哑,像叶片摩挲时发出的簌簌之声,有种隐秘的暧昧:“我想亲你。”

少年大胆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慕从云身体僵硬,眼睫颤动,大脑已乱成了一团浆糊,甚至没来及出声拒绝他。

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沈弃嘴角轻勾,撑起身体咬住了他的唇。

先是轻轻地咬,随后像是怕他疼,又变成轻柔地舔舐。经过几次实践之后,他的技巧已经大有长进,并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挑动慕从云的情绪。

柔软湿润的舌侵入进去,扫过敏感的上颚。

那种感觉很奇异,酥痒之中还会有一种让人脚趾都蜷缩起来的麻,慕从云按住他的肩膀,想要推拒,却因他强势的动作而没能成行。

胸膛起伏,呼吸凌乱,慕从云眼睫颤抖得厉害。但却没像之前那样坚定地将人推开。

他在犹豫。

而沈弃抓住了这一瞬的机会。

他亲昵地同他纠缠、厮磨,感受到对方软化来的动作,他也随之松了力道,缱绻地啄吻他的面颊、耳垂,喃喃道:“师兄好香,好喜欢师兄。”

慕从云自欺欺人地闭上眼,有些难堪地抬臂遮住了眼睛。

但不去看,感受却更加明晰。

沈弃用行动诉说他的喜爱,湿漉漉的亲吻落在他遮住眼睛的手掌心,又辗转到下方红润的唇,再到下颌、颈窝……

他像个得到了心爱之物的孩子,爱不释手地亲吻、把玩每一寸肌肤。

若不是怕做得太过分,会将人吓得再次逃走,沈弃甚至想将人剥光,试一试亲密相拥的感觉,那种感觉想必比现在更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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