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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之后(60)

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仍然得安排人盯着他们,免得又闹出事。

「好了,彤心,你下去吧!我和你家郡主还有事。」春宵苦短,南宫九离沉声将人打发。

「是,郡马。」

郡马……南宫九离眼角一抽,真成了赘婿不成。

他很快调适了心情,深深看着轩辕青痕,「娘子,我的好卿卿,既然不用敬酒了,咱们早点安歇。」

酒水有毒宴不了客,那是老天爷在点醒他,莫要辜负大好时光。

不等轩辕青痕回话,南宫九离一把抱起轩辕青痕往屏风后的浴池走去,夜才刚开始,就先洗个鸳鸳浴……

第十一章 京城是虎穴(1)

「世子爷、郡主,时辰差不多了,该起了。」

门外传来低喊声,睡得浅的南宫九离一喊就醒,他拉了拉床头的绳子,花厅靠门的墙边便发出铃铛声,表示里面的人听见了,再等一刻钟便可入内服侍。

他转头看看臂弯里的小脸,心里涨满喜悦欢喜,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了,好不容易,这场婚事是两家百般筹谋来的。

他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又一路吻到了脖颈。

「别闹我,困……」感觉面上一痒,睡得正熟的轩辕青痕伸手一拨,她知道谁在闹她。

「该起来了,有人在等我们。」小懒虫。

「要去敬茶?」她睡懵了。

「三天前敬过了。」她被他累坏了。南宫九离心里有身为男人的骄傲,成亲后他们几乎没有离开过屋子。

「回门?」翻翻身,她努力清醒,回门是大事,迟了父王又要摆脸子,拿女婿出气。

「不是。」

一听不是,轩辕青痕爬了一半的身子又躺下了,「不是别喊我,我是春蚕,还不到破蛹而出的时候。」

南宫九离一听,低笑,以指轻拨落在粉颊上的碎发,「你忘了我们要做的事了吗?」

「什么事?」她声音软糯得让人想扑上去。

南宫九离眼神微暗,却还是按捺住了,「出其不意。」

「出其不意」四个字一出,轩辕青痕雾气迷蒙的双瞳倏地清亮无比,她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致,很是痛恨的哀嚎,「天还没亮。」

南宫九离不厚道的取笑,「等到你煎完鱼就天亮了。」

他指的是赖床。

轩辕青痕很少早起过,她父王宠的,轩辕胜天认为孩子要多睡才能长大,没有蓬勃的精神哪能做好事,睡觉好、睡好觉,因此不管她练字或是习武都得等她睡饱后再说。

偏她是人家所说的天才,别人练一年能做成的事,她半年就可以,令人十分汗颜的感受到天才与庸才的一线之隔有多宽,是天差地别,因此宠女的轩辕胜天更乐意纵容她。

「还不是你闹的,叫你别再来了还说最后一次,自己算算多少次最后一回了,要不是我体力好早被你熬成干了。」即便是习武之人也吃不消,男人在鱼水之欢上似乎是不知疲累,也不怕精尽人亡。

轩辕青痕没好气的睨了一眼他,本想起身下床等人伺候梳洗,可刚一动,她就发现身上不着寸缕,点点淤痕遍布全身,她又不快的拉上被褥盖上,瞪向吃饱么足的某人。

「怪我、怪我、都怪我,是我的不是,下次我不会说最后一次,而是再来一次。」她的美好叫人难以自持,他只好顺心而为,一次又一次,沉沦在她的温柔里。

她一听,气哭了,「南宫九离,你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我有你就好了,你是我们小家的脸面。」他抱着她,往她颈肩直蹭,趁机偷香。

看到他理直气壮的无赖行径,轩辕青痕蓦地想起她父王,气呼呼地瞪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性情像她父王,反而不像亲爹。

潜移默化吗?和谁相处多了就像谁,自幼在岭南长大的他深受她父王的影响,又有半师半父的关系,两人相像是在常理中,连幼稚和没脸没皮亦相同。

「什么?」怎么没头没脑地冒出这句话?虽然字意明了,他却不解她话中深意。

轩辕青痕懒得跟他解释,娇气地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你要让我赤身裸体面对彤心、明月她们吗?」

她肯,他肯吗?他霸道地不让人瞧见她多露一寸肌理。

男人呀!不理智到极点,父王对母妃也是这样,别的男人多看一眼都恨不得挖其眼,最好把心上人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是的,郡主,小的给你效力了。」

他直接裸着身子下床,取了一套女子衣物又正面全裸的走回来,毫无一丝赘肉,完美结实的肌理呈现在轩辕青痕眼前,看得她都想咬被呻吟。

太犯规了,罪大恶极的诈欺犯,明明身着衣物显瘦,没什么可观的肌肉,可衣服一脱线条分明,没有像熊的可怕胸肌,而是皮肤莹白美丽,肌理匀称,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恰到好处,连背部也美得让人想摸一下,以及挺翘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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