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是财迷(出书版)(40)
晁寂把她抱得更紧,彷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你作恶梦了。」
她的头靠在晁寂坚实的胸膛上,心好像直到这时才有了着处,眼泪毫无预警的滴了下来,在他温暖的怀里,她才发觉自己是害怕的,害怕得要命!
在别人面前,她无法表露出恐惧,只能让自己看起来无所谓。
蕴月光放任自己伸手搂住晁寂的腰,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哽咽的抱怨道:「我以为你不会来救我,我都怕死了。」抱怨里是满满的不安和撒娇。
晁寂听了蕴月光的话,心疼得不得了,他缓缓抬起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
蕴月光慌得很,「王、王爷。」
晁寂吻得很轻、很投入,像对待一个无价之宝一样,这样的温柔与虔诚让蕴月光有一种被珍爱的感觉,只一个动作,就会让女子忘记理智沉沦其中的甜蜜。
「月儿,让我爱你……」他呢喃一声,这样的夜,他想拥有她,也许做一些床笫上的活动能驱走她心里的不安。
「王爷……」蕴月光心中涌起无限的柔肠,忍不住抱着晁寂的头。
晁寂只用唇摩挈着她的脸颊耳朵和唇,告诉自己,她如果再度拒绝,他……也能忍。
蕴月光看见他脑门子上忍了一头的汗,不安全感全写在眼里,心里是真的不舍了。
他们是夫妻,在她取代了原主之后,一直都是晁寂在背负着她前行,可她作为来自现代的女性,更知道爱情来临时,无论你富贵还是贫穷,无论你卑微还是桀惊,当你予了我足够的爱与尊重,我就会勇敢地爱你,全心全意地爱你。
她回应了他。
蕴月光被他撩拨得浑身酥软,只见汗水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手臂的肌肉都鼓了起来,黑眸深邃如黑潭,里头全是化不开的情欲。
婉转娇吟,柳枝轻摆,蕴月光感觉她快要死了,整个人瘫在晁寂怀中。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男人的眼睛泛红,抱紧了怀中的身子,彼此疯狂的颤抖着。
等两人分开时,身子已经化成水的蕴月光把脸埋进晁寂的胸前,脸红如丑,美丽得不可方物。
也许她做对了,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心真的会欢喜得开出花来。
晁寂在笑,他是冷情惯了的,蕴月光从未看过他真正的笑意,可这一笑,好像阳光化开了冰雪,整个人都鲜活得不得了。
她眸光柔软,瓷白的肌肤染上樱花般的粉嫩,就是上好的胭脂也没办法使她这般抚媚动人。
看着她,晁寂眼神又深邃起来,喉结滚动,舔了舔嘴唇,看着她光滑带汗的背,还有腰肢上无意掐出来的红痕,可最终只是扬声吩咐外头准备热水。
「累了吗?我帮你揉揉。」
「轻些捏。」她的腰真的很酸。
一开始她闭着眼睛还满享受的,可渐渐的,「你不是说捏腰?你的手现在在哪里?」
这声讨也就瞬间,很快便成了咬牙切齿的求饶。
门外,琉璃面红耳赤,转身对二等丫头们吩咐道:「热水估计一时用不上了,先让灶上烧着。」
二等丫头们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琉璃仰头看着天际那轮银月,喜孜孜的想着,只要王爷多来王妃的房里几次,没准儿他们很快就成了一家三口了呢。
第九章 死里逃生(2)
雍州靠近西北,天一凉温度就直线下滑,畏冷的人坎肩、夹袄都穿上身了。
王府的外书房是禁地,通常只有几个谋士、亲卫还有梅雪林能靠近,今日却格外的热闹,除了一个姓司徒单字烽的门客,卓问也在。
晁寂的书房布置得大气优雅,光藏书便多得叫人咋舌,孤本奇书、天文地理、百家诸子,连兵书也不少,加上他的收藏,字画铭刻、金石漆器与骨董,占满了几面书墙、博古架还有些不够用。
晁寂看完了小竹筒里的字条,无声地扔进火炉里,看着纸片烧成灰烬才回过神来,端起了茶盅,用茶盖抹着沫子。
卓问和晁寂的交情不同,说起话来多少有些口不择言,「可是想杀回去?」他和司徒烽都知道那小字条上写的是京中密报。
晁寂也不瞒他们俩,「说什么呢?当个地头蛇不香吗?为什么要死守京城,天天看我父皇的脸色?本王在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我。」
「以王爷的地位,可以在京里享受到最好的东西,为什么要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京城是国家的权力中心,只要运筹帷幄得当,调派人手、疏理人脉,甚至金钱调度都很容易,「王爷也明白,王爷对皇上来说就是个臣子,你的荣华富贵都是皇上给的。」
「光你这句话,我就能砍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