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子的冰帝事业录/挑块新冰帝地图重新搞内卷+番外(257)
“那些画和祝福语,我有看到,也很喜欢。”
“那些呀…”,凤不知为何,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了,“啊喏,还要多谢部长的指导才是,我也不是很擅长人物像。”
“无妨,多练习就好,凤君的天赋很高。”
“真的?”
可恶!小海带努了努嘴,不满意得很,大魔王怎么那么会夸人,一会儿夸一个的,一会儿夸那个的,都不带重样的,他到底要找几个心腹才够!
绅士闻言注视着他,良久,认为还是有必要通知对方一个重要事项:“…迹部君好像看出了些什么。”
“是么。”,幸村微妙地抬起一侧眉梢,却没什么诧异的神色。
柳生简言意骇提示道:“字迹。”
幸村了然了:“…一点破绽而已,该说不愧是迹部,果然很敏锐。”
“他应该只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大概,暂时还谈不上怀疑。”
“无妨的。”,幸村似乎并不在意,支起下颌开始给对面人倒计时,似乎对一旁的游戏更加感兴趣:“…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了。”
柳生神情微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并没有,显然不想影响正主的心情。
十四岁的幸村,和他二十四岁的模样比起来,是有很多不同的,但差距不是在外貌上,更多的是气质和性情。
怪不得迹部会感觉到一丝格格不入的异样,不疑则疑,疑则生变,但后者没有见过往日的他,所以再觉得哪里不自然,也说不出什么不同来。
一个像坚冰一样包裹着火热,一个像风一样缥缈不定,甚至在他明白了自己的存在也是捉摸不定后,他的性情也随之飘忽不定起来了——无所谓遮掩,因为时机到来了,一切总会恢复正规,他像个缥缈的幽灵,享受完当下就会陷入沉睡,有可能哪一天之后就再也不会醒过来。
一想到这,柳生心里升起一丝复杂,甚至难以言喻的情绪:“即使,他认为自己是可有可无的,这样也没问题吗?”
“怎会是可有可无的呢,本天才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是知道的。”,天才难得露出点不属于往日的成熟和固执出来,又强调了一次:“——幸村一直都是知道的。”
知道有人在乎他的…
思绪翻滚之间,丸井又无意察觉到自己是卑鄙的。真心,是他留住那个人脚步最有力量的武器,因为一旦那个人消失了,他就彻底不见了,但他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本尊到底愿不愿意…
“如果这个世界能按照本天才想的那样运转就好。”,他一边嚼着泡泡糖,一边沮丧地妄想着,如果是这样,那很多事物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可他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只得到了自己只能徒劳的结论。
“比吕,你不要再为难他了。”,丸井只想说,他难得出来透透气,不要拿这些烦心事去逼他了。
…
“…我知道了。”
半响,重新振作起来的丸井拍了拍对方的肩头,又扔给他一颗泡泡糖,无所畏惧道:“好了,打起精神来,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横竖大家都还在一起打球呢!”
“…嘛,只要本天才看到他,他是高兴的就行了,其他的统统都不重要了。”
天才对生活永远乐观,极度自信,从来只想好的方面,他思索到最后,宁愿把幸村与他们之间的区别,当成稻荷神赐予前者的特权。
…至少他是可以选择的,没有负担地享受眼下的快乐,如果碰到不喜欢的人和事,就干脆扔给另一个人去解决,不用再管训练,监督,战绩,写训练单各种乱七八糟的喘过气来的压力。
每次睁开眼,都是全新的阳光和世界,如果情况很糟糕,那就等事情解决完了再醒过来,所有人都会帮他的,而事情总是会被解决完的,这样多好,他一厢情愿地想着。
“本天才有时候都在想,幸村是不是舍不得本天才,才会偶尔醒过来。”,天才有些忐忑地自嘲道。
正在睡梦中的慈郎,翻个身,嘴里还不忘喃喃道:“白日梦,也要适可而止的…”
柳生微微抿唇,推了推眼镜道,才有了丝表情:“正解。”
“……”,行吧,这个天是没法聊了。
小白机器人瞳孔的摄像头包揽全场,红色的感光线随时随地记录每一个角落的情况,不管是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的丸井柳生,还是,现在场上…似乎不太妙的第二轮战局。
第二轮,自然也是要抽牌的。
但幸村部长似乎对自己的牌运并没有什么把握,故而打算故计重施。此刻一侧眉梢挑起,因为进展得不够顺利,他的手被握紧在另外一只手心里,动弹不得,对方这会儿意志力貌似还很坚定,片刻都不愿意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