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玥宁猛地伸手推开他,要看他的表情。
齐渊又将她拽入怀中,「我去向岳父提亲啊。」
「结果呢?」
齐渊搂着她眯眼笑道:「婚期定在明年六月二十六,到时岳父岳母会来京送嫁。」
结果倒不令人意外,她中意齐渊的事也有传信与父母,当然会写得比较隐晦一点儿,不会太直白陈述。
「我爹应该有信让你带给我的吧。」她问,一脸的笃定。
齐渊在她脸上偷了个香,这才从袖袋里拿出一封信。
程玥宁便靠坐在他的怀里拆开了家信。
简单的家常信件,写了些零零碎碎的日常,又告知她订亲之事,让她有个准备。
齐渊没偷看信的内容,就是静静地盯着她看信的专注表情看,越看越爱。
看完了信,缓缓地仔细地将信折起,又重新放回信封,程玥宁将信放到了梳妆台的匣子
她原本午睡起来,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而某世子便是这个时候来的,还直接就闯到了她的闺房里。
只着一身寝衣的程玥宁长发披散,带着几分懒起画娥眉的疏懒,却又该死的吸引齐渊的眼睛。
齐渊的呼吸不自觉地就粗重起来,手也忍不住往她的衣襟里钻,最后直接一把抱起她,将人放到了床上。
床帷放下,床内的光线立时便暗了下来,程玥宁伸手推他,「别闹,这样不好。」
齐渊哑着嗓子道:「我们好久没见了,我想你。」
程玥宁还欲再说,齐渊已经压下身子用唇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听她推拒自己的话。
他原想将婚期定在开春三月的,可是岳父却说过了六月最好,三年整孝也满,不会让宁姊姊惹人非议,然后,他就得再多忍上几个月才能真正拥有宁姊姊,想想就觉得煎熬。
心情不爽的齐世子扒光了心上人的上衣,俯身用嘴含住雪峰顶端的樱桃辗转吮吻,在她抗拒推搡下按住她的手,继续肆意胡为。
齐渊扒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急切地在她身上点着火,却没敢扯落她的亵裤,他怕自己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虽说如今亲事底定,但是现在就突破底线,距离大婚尚有数月太凶险,他可不想让心爱的女人带着什么不应该属于她的污点嫁给自己。
能像现在这样过过干瘾,已经是神仙一样的乐事了。
感觉到身下人儿越来越顺从,齐渊就越来越放肆。
程玥宁满面潮红抓着他的肩,感受着他隔着亵裤一下又一下的又顶又磨蹭,身上全是细密的汗。
齐渊也是满身的汗渍,疯了一样地蹭顶着,最后将自己释放了出来,软倒在她身上。缓过神的程玥宁羞愤难当,握拳狠狠在他身上捶了几下。
齐渊却只是笑,搂着她任她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不过这不是早晚的事吗,咱们先练习一下,你也先验验货,不怕到时候没准备。」
「呸!」
「说真的。」
瞧他一副好像说正经事的表情,程玥宁也收敛了一下情绪,「什么?」
「对我的尺寸还满意吧?」
「轰」的一声,程玥宁的脸色差点儿爆了,伸手就捶他。
齐渊搂着她笑,只是眼睛看着她胸前两座弹跳的玉峰时,眸光渐渐幽暗起来,饱满而丰盈,几乎快要无法一手掌握,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身上都被弄脏了,我去清理一下。」总感觉腿间黏腻得很,就怕他那东西流进去。
齐渊也怕自己真的不顾一切的禽兽,赶紧放开了她。
看着她掀开帷帐趿鞋下地,他独自在帐内平复呼吸,让自己赶紧冷静下来。
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贪婪不满足了。
程玥宁原就是午睡起来梳洗的,屋里虽有丫鬟打来的温水,这个时候也冷掉了。
不过她还是就着那盆水简单清理一下身子,换上了衣服,又梳拢了一下头发,走到外面打开房门,叫人再打盆温水来。
守在门外廊下的柳绿站得离门有点距离,保证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只在门口接了姑娘递来的铜盆,根本不敢进屋。
端了柳绿打来的温水转身进屋,程玥宁招呼某人下床清理一下。
「你帮我弄。」齐渊要求。
「好,我帮你。」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不能帮的了。
她亲手拧了帕子,帮他擦拭身体,只是看到他的那东西还是有些羞臊,强忍着羞意帮他擦好,然后帮他将衣物一件一件穿好,又给他梳了发髻,戴好玉冠。
齐渊便又变成了谦谦如玉的贵公子。
程玥宁打开窗子散了散那股味道,然后才唤了柳绿进来帮自己梳髻。
太过复杂的发髻她还是弄不来,得专业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