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祟(48)
“不对不对,”老猎人忙摇头,“你搞错了,我说的人是个男的。”
“男的?”姜也蹙了眉,“叫什么名字?”
“叫……”老猎人蒙住了,“哎呀,时间太久了,记不起来了。”
“江燃?”靳非泽忽然说。
老猎人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我本来都已经忘了这人,看见这个小子才突然想起来。”
姜也握紧拳头,心绪如潮水般起起伏伏。那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人,会是江燃么?
如果吉吉瓦尔见过“江燃”,这说明“江燃”确有其人,并非他妈妈因为焦虑症而产生的幻觉。首都大学查不到“江燃”的名字,或许因为这个人告诉他妈妈的身份是伪造的。姜也仔细推想,得出了一个假设。或许有一批人以江燃为首,冒充军队和首都大学特殊生物研究学院的老师,欺骗了他的妈妈,带她走进了丛林的深处。他妈妈当时是学界有名的后起之秀,他们很有可能是想借助他妈妈的学识完成什么任务。或许太岁村里有什么谜团,必须依靠他妈妈才能够解开。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和他长得像呢?姜也心里升起一个极为离谱的猜测,难道江燃是他的生父?
“有照片吗?”姜也又问。
老猎人说没有。
姜也又追问了几个问题,老猎人俱是摇头以对。毕竟年纪大了,许多细节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江燃是和很多人一起来的。这也证实了姜也的猜测,这支队伍假冒军队,进入太岁村。当然,也有另一个方向的猜测,就是他们的的确确是608军队的某个排,却被组织删除了姓名和编号,从此在档案里消失。江燃失去了他的合法身份,变成了一个游离在外的鬼魂。
老猎人走了,姜也刚进门,就被靳非泽按在了木板墙壁上。
姜也就知道他要发疯,早有准备,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地摊上淘来的折刀,冷冰冰道:“你最好别发疯。”
他笑得恶劣,竟不管不顾,腰直抵着锋利的刀刃,倾身逼近姜也。刀刃割破了他的外套,如果不是姜也收得快,折刀已经戳进了他的腰子。
这个疯子!姜也眉目冷峻,心下生寒。
“不捅我吗?”靳非泽在姜也耳畔笑,“我就知道,你心软,舍不得我流血。”
第21章 他被羞辱
姜也冷眼看他,他却笑得越加欢快,低头吻住了姜也的唇。姜也拼命躲闪,出拳要揍他。他偏头躲开,把姜也的两只手死死钳住,又从裤兜里抽出丝袜,将姜也的双手捆了起来。姜也被他锁在了墙上,像一只被钉死的蝶。隔壁就是白念慈的屋子,若有若无的说话声传来。这屋子隔音太差,一丁点声响都恍在耳畔。
“小心,不要被他们听见。”靳非泽亲吻他的耳垂。
“离、我、远、点。”姜也一字一句道。
靳非泽充耳不闻,“姜也,你不遵守承诺,不回我信息,不回我电话,偷偷逃跑,换电话卡,我很生气。我要罚你。”
“怎么罚?”姜也冷笑,“肢解我吗?精神病。”
靳非泽从兜里取出一枚橡胶制的小东西。姜也盯着这东西,微微皱了皱眉。它是水滴形状,通体光滑,小巧玲珑。
“里面装了卫星定位器,无论你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不要想毁掉它,一旦我失去你的定位,我的手机就会自动报警。”
姜也面无表情,问:“你不怕我丢了它?”
“你丢不了,”靳非泽在他耳边悄悄说,“因为我要你吞了它。”
吞了它,这么大的东西,他会噎死的吧?靳非泽在搞什么?姜也浑身发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靳非泽把姜也拽向床,姜也试图攻击他,他斜向卸力,姜也拳拳都打不到实处。他抵住姜也的手臂一推,姜也便摔进了床铺。这家伙好像练过太极,姜也根本打不过他。他逼迫姜也趴在床上,又抽出一根鞋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放开我,”姜也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喊人!”
“你当然可以喊,”靳非泽笑吟吟道,“如果你想被人看见你这个模样的话。”
他三两下解开了姜也的腰带,把裤子全部扯了下去,姜也的后方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床边就是穿衣镜,姜也冷白的一截窄腰和臀部露在外头。他是个刚刚长成的青年人,腰身青涩紧窄,肌肉单薄,凛凛修竹一般挺拔刚劲又易折。腿部肌肤接触到寒凉的空气,姜也狠狠打了个寒战。
他又羞又怒,气得浑身发抖。
姜若初单身带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他很早就学会了自立,五岁起自己洗澡自己穿衣,从未在别人面前裸露过身体。上次在货轮,纵然已经被羞辱过一次,但姜也当时毕竟没有意识,完全断片儿了。这一次是他头一回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别人看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