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杰森装模作样的掏出笔和本子。收获三页线索, 可疑人员七个。

556.

法尔科内认为这是一场试探。难道柯里昂解决不了供货商坐地起价的问题？难道他不能给供货商本人、妻儿孩子、家人施加威胁吗？这有什么难的, 随便派一个人去就能解决。

柯里昂故意让他的门徒来找我——甚至不是一次正式拜访, 因为他想在哥谭和我平起平坐, 如果我看起来稍逊一点，就要取而代之。

他给自己儿子打电话：“事情还顺利吗？”

“非常顺利，您要三天解决，当然在三天之内解决。今天就继续发货，签订协议。”

“怎么干的？”

“爸爸，电业局检修电路很合理嘛。摩托车手聚会也很合理嘛。消防不过关必须停工整顿也很合理嘛。”

“哈哈哈哈，合理合法。”

“爸爸，收购还要继续吗？”

“不了，托德还有很多升级的设计图，这些东西可能很快会过时。他很奇怪，有很多奇妙构想。”

557.

莉莉丝烹调给昨天晚餐准备的牛排和意面，牛排腌制过夜也不耽误：“没想到，您能在早上回来。约会成功吗？我要服侍一位女主人么？”

杰森坐在桌边喝热牛奶，加蜂蜜，想到她刚刚偷偷检查领口和袖口，活似肥皂剧里的家庭主妇：“我对约会不感兴趣。哥谭是唯一一位吸引我的公主。”

牛排芦笋先煎好上桌，莉莉丝暗示说：“我会帮您保守任何秘密，这是管家的职责。”

杰森从没考虑过把无辜群众拉入深夜危险事业中，而莉莉丝也只是用撬棍殴打那个骗子，打断了几根骨头。他可不想让女士有不必要的幻想，粗暴的挥手：“你想死吗。”

莉莉丝退缩了一下。默默回去烹饪意面。

558.

没有人懂得游戏机未来的发展方向，只有杰森知道。他知道五六十年后什么样，也知道十年二十年后什么样。

虽然杰森没系统性的学过科技发展史——游戏机的发展历程，但是你猜怎么着，在他混迹街头时，有很多淘汰产品、过时的没人要的玩意，也就比现在的科技先进个十年二十年。

这就是早上五点回到农场，吃饱饭睡到十点火速爬起来冲向公司开会的原因。别人不可能精准掌握公司前进方向，他们可能会犯错，试错需要成本。

有这个成本我多养点士兵干活用不好吗？我要是早培养十个能用的士兵出来，就能派他们去蹲守杀人犯。

杰森怒冲冲的一脚刹车，揪住一个在公司门口踢打流浪小孩的白领：“你在干什么？”

“少管噢噢老板，不好意思，这是个小偷，他偷了我的钱包。我的驾驶证和信用卡！”

559.

杰森一把揪住要溜走的小孩，拎起来抖搂抖搂：“笨蛋玩意，偷人钱别偷钱包和卡。给人添麻烦。”

“你管我！”

杰森心说我他妈这是经验之谈，只要你技术够好，就不会被发现也不会被打。——我技术就不够好。“你们头儿是谁？”

年幼的小偷长得挺丑，还挺凶：“关你什么事！你报警吧。”

杰森把他往门卫岗亭里一扔：“看着他，把门锁上。有人来领的时候也扣下，我找他们干点活。”

保安分外殷勤：“一定的，一定看好了，老板您放心。”

560.

采购部部长兴高采烈迎上前：“BOSS！！三家硬盘读取器有两家愿意原价继续供货，另外一家愿意降价，新的合同拿来了。”

“很好，我的朋友非常踏实可靠。”杰森对助理说：“打电话给我的管家，告诉她我今天晚上要去拜访一位值得尊重的老朋友。”连礼服带礼品全都给我准备好！

“好的。”中年助理也很高兴的迎上前，跟着他走向办公室，低声禀报：“BOSS，我连续调查了几天，工人对条件非常满意，我们是全哥谭数一数二的高福利待遇。工会那几个，是一伙小流氓，看您给员工优厚的工资，还不强制加班，以为您…胆小怕事，不适应哥谭环境，就强迫工人选他们当工会领导。”

杰森全凭对犯罪分子的了解，才听懂这段话——你不剥削工人，你不正常。

闹事这几个人等着被收买。

“带他们到会议室等我。”

561.

操他妈的，该死的世道。

杰森想说，我会给你们提供工作，不需要学历的普通劳动工作，这样想要改变谋生方式的JI女可以有一份真正的工作，而很多受困于饥饿和贫困的罪犯也能选择打工。但不强求，有些人就是不愿意自食其力，就是选择堕落的快乐。

他见过太多天差地别的人性。

对于哥谭，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没救的罪犯都枪毙，还能整治的打一顿扔进电子厂打工。然后batbaby长大之后，就会见到一个平静祥和的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