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跟他胡扯：“要不然你从现在开始锻炼，三年之后可以和我们一起出去深夜找刺激。”

托马斯淡定的笑了笑，开始吹牛：“我倒是想，最近还没什么值得我亲自动手的混蛋，一点小事，就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我还是像个普通的退休老人一样在家看电视带孩子吧，你们努努力，谁弄个聪明又漂亮的孩子回来从头开始抚养。看我干什么？难道我终于要沦落到一把年纪，还要去开董事会的悲惨境地吗？”

布鲁斯难以置信的审视一切，太多的记忆混杂在头脑中还来不及读取，但在他的固有印象里，父亲是一个温和善良、纯洁无瑕的好人。他也会开玩笑和逃离董事会吗？托马斯知道黑幽灵所有的行动，并表示支持，是的我在记忆里知道这一切，有时候还悄悄摸摸的提供名单和证据链。

杰森伸出一只手，蝙蝠猫默契的伸手击掌：“好耶。托马斯去开会。”

托马斯摇摇头：“你们两个混蛋。”

两人不留痕迹的对视一眼，杰森以为他在扮演小黑猫，但布鲁斯知道融合之后，在幸福的生活中，在能治愈严重的心理问题和有更多牵绊后，小黑猫会占据上风，如果没有危险和犯罪，谁不愿意当一个快乐又干脆的帅哥呢。

他本来想说一件从来没和杰森提过的事，小丑其实也怕死，他在虐杀二代罗宾之后为了逃避法律，做了他国的外交大使，有豁免权。而自己其实没有犹豫，做出和杰森同样的选择，对抗超人，潜入联合国大会准备干掉小丑。追杀小丑到直升机上，战斗直到坠机，把小丑甩到一望无边的海浪和风暴中。

而布鲁斯至今为止都没能想明白，在那种环境下，小丑怎么可能活下来，这完全不合逻辑。别说正常人，就算是蝙蝠侠本人也没什么把握在一场大战后，掉进冰冷的海水中央面对风暴和一个搜索海面的超人却求生。

杰森问：“你在想什么？布鲁斯？”

布鲁斯坐在桌边托着腮：“在想一件我本该得到的东西。”小丑的尸体，超人在那天应该把小丑的尸体找出来带给我。

托马斯摘了手套，用力揉儿子的脑袋：“还有什么是你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人们都说你是‘拥有一切的之人’，想建国的话我和杰森给你买个岛。”

布鲁斯眯着眼睛享受，笑而不语，随口掩饰自己暴露的情绪：“我想弄个核弹。”

托马斯缝好伤口贴好敷料，解开压脉带：“你现在的储备还不够吗？”

布鲁斯只是接受了所有记忆，还来不及逐一回忆——这就是他要一段时间的原因，即使是没有双倍记忆，详细回忆自己一生中发生的所有的事，也需要几天时间。现在想起来了，哦，我已经储备了核弹还修造了核弹发射井，不错。那么是怎么修的核弹发射井？核弹头不重要，这玩意好弄。发射井和精准制导才是最难的。是…利爪！！哦FUCK是利爪！！

杰森战术后仰，以眼神询问他又有什么问题。

布鲁斯摇摇头，表示自己还需要翻看回忆。

晚宴长桌上摆着丰盛而精致的食物，因为黑幽灵·猫猫家族全都有良好到吓人的胃口，韦恩家优雅的英伦风餐厅也不得不堆的像是自助餐台一样。

杰西卡和她的小伙伴们已经吃光了第一框碱水面包和第一盘六只迷迭香黄油煎鸡腿作为餐前点心，现在擦擦嘴巴，补补口红，优雅的等着韦恩家的主人登场。

“你家的管家好贴心。”艾米叹了口气：“我上次去那谁家做客，吃的法餐。怎么说呢……”

掏出手机开始补作业的同伴说：“当时就对丧尸共情了。人到底能不能吃啊。”

杰西卡大笑。

“哈喽宝贝~我回来了。”迪克从窗口跳进来，举着一大束鲜花：“惊喜吗！”

杰西卡抬手抛了个飞吻：“好极了。Daddy会很高兴的。”

“我一定能出现在观众席上看你演出。”

阿尔弗雷德过来接过鲜花：“那就再好不过了。欢迎你，理查德少爷。”

提姆头上戴着头戴式耳机，左手端着笔记本电脑，右手端着咖啡杯，盯着屏幕走进餐厅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并准确躲过趴在地板上的两只猫，接受迪克热情的贴面礼：“再来一杯咖啡，谢谢。”

女仆走过来，给他的杯子里斟满热腾腾的黑咖啡。

迪克：[什么情况？杰西卡带同学回家？和布鲁斯或杰森相亲吗？]

提姆：[不。自己观察。]

杰西卡介绍他：“德雷克，我家邻居，也是多年好友。”

提姆·德雷克的父亲还健康的活着，他只是经常溜过来参加活动，今天则是观察二代黑幽灵的动向，举了举咖啡杯：“女士们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