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为我打起来！两个布鲁斯，赢得那个人得到我，哈哈哈哈哈哈。

布鲁斯思考，如果蝙蝠侠没有聪明到能发现杰森没有死，那是不是说明他战斗力也不是很强，我想揍他试试！

他决定主动出击，挑破这层一触即碎的伪装：“杰森的建议很不错，你说呢，韦恩？”

火柴马龙没有再反驳这个称呼，挑明了，再装傻没有意义：“杰森希望我们两个都留在这里。蝙蝠侠和嘴甜的布鲁西宝贝。”杰森私下里叫我B，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布鲁斯举起没戴婚戒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如果有人要离开，那也是你。回答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和他们达成协议？我很难相信蝙蝠侠会有不知道的事。”

杰森：我也是。我一直都坚信蝙蝠侠会找到我。

蝙蝠侠扔掉墨镜，摘掉戴了一个多月的隐形眼镜，撕掉假胡子，给出准确答案，他知道杰森肯定在这里听，现在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两个bat安装的窃听器和摄像头：“我不知道。我只收到杰森中枪死亡的视频，joker编造了很多藏尸地点，全是假的。我找了一次又一次，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年轻男孩的尸体。但不是杰森。”

他试图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犯如此严重的错误：“我借用了真言套索。没有答案。你呢？”

“去屋外说。”

屋外有三百多平米的草坪，除了一张躺椅之外，只有一颗果树。

“你杀了小丑，小丑女，企鹅人，稻草人，贝恩，泥脸，猪脸教授他们。”蝙蝠侠攥紧拳头，盯着轻松自然的年轻布鲁斯，轻易投毒杀掉十几个反派，他没有为此骄傲兴奋，甚至也没有忐忑不安或辗转难眠，杀人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渐渐懒得伪装凯恩的人设：“即使是奥古，我也会发现他们要杀人。你…经历了什么？你今年多大？你身上有太多难以解释的疑点。”

杰森：什么啊你在说什么？有新闻报道，有专题视频，有警方通告就一定是真的吗？这是我想看到，却不可能发生的。这一定是观察者效应，如果我不看，你们就不演了，但是我不看我怎么知道…可恶。

布鲁斯对此淡然：“你没发现我要杀人，这不怪你，你也没发现杰森还活着。”

杰森：噗。

蝙蝠侠被怼的心口疼：我忍。该死的，我能忍住。只要忍一忍，年轻活跃的反派布鲁斯总会炫耀一切。

布鲁斯准备动手了，先说年龄，免得像是打不过找借口：“如果不同的宇宙没给我的年龄带来什么变化，那我今年十五岁多点。和杰森很般配吧？”

没等蝙蝠侠回答，他一抬手掷出一把匕首——蝙蝠镖没时间练！

蝙蝠侠轻易接住，下一秒立刻松手，匕首的手柄轰然炸裂，爆炸出一团烟雾和催泪化学药品的混合物。

蝙蝠侠闭气穿过烟雾扑向布鲁斯，他担心小反派跑回屋里抓人质。

事实上布鲁斯想做的只是暴揍一下这个因为侦探技能不太行所以战斗力可能也不是很高的蝙蝠侠，他在烟雾爆裂之后立刻扑上去，一记刺拳虚晃，实际上踹向蝙蝠侠的膝盖。

蝙蝠侠不想打断他的骨头，只好以精妙的柔术技巧应对，拽了他的拳头一下，牵动这个年轻反派的重心，同时撤步向后，让猛烈的一踹落空。

布鲁斯的手挣脱出来，被拽的轻微踉跄了半步，立刻稳住重心，换成柔术的抓握起手式，再次发起进攻，甚至没有寻找对方的破绽。

再次一搭上手，自以为别住蝙蝠侠的左手臂时候，就试图带入下一步的地面翻滚。

蝙蝠侠的右手突破他手肘的防护，准备一记手刀解决战斗，想过肩摔？想得美。

‘海伦’就在楼上看着。（给罗宾的完美接梗）

布鲁斯猛地下潜，双手去捞他的膝盖，或许以蝙蝠侠的力量能抗住不再一瞬间被捞起来，那么加上深抠委中穴呢？

只在刹那之间，手刀卸力砍在布鲁斯的后脑上（大力会出意外）。

神经性的酸麻抽痛则让蝙蝠侠难以抵抗年轻人巨大的力量，暂时被掀翻在地。

布鲁斯跨在他左腿上，紧跟着扑上去拿位。

蝙蝠侠应对这种小场面驾轻就熟，在他扑上来之前蜷起腿，扑过来刚刚好，一个兔子蹬鹰（良家妇女踢）把他踹到三米外。

一跃而起：“仅此而已？”

“不止于此。”布鲁斯掏出枪扔掉，卡的他肋骨疼，再一次冲向对手。

杰森推开窗子看他们对练，迷惑的挠头。阳光明亮的刺眼，风呼啸着吹过树叶抽在他额头上，正在愈合的骨骼一阵麻痒，两个布鲁斯的对决精彩又出人意料，这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