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塞利格曼1967年发表的那个《习得性无助》, 你没看吗？”

布鲁斯耸耸肩：“我记得呢~我打断了他一条腿，然后逼着厨娘把他打到出血, 我跟他说如果出血不够多再打断他一只手, 他求厨娘打他的样子非常搞笑。如果恐惧能被驯化出来, 那么报复也能被驯化。”

如果蝙蝠侠在这儿, 他只会深深皱起眉头。

但杰森大笑：“你真是幽默又风趣，布鲁斯，你真是太可爱了。凌晨四点了，你还做了什么？”

父母一出门，小孩立刻放飞自我，这是人类天性。托马斯携夫人去白宫赴宴，布鲁斯立刻把良好作息抛在脑后，开始天天熬夜+赖床，甚至夜不归宿。

他挤在杰森躺着的一侧，穿着一身满是尘土的灰幽灵装备，但坚决不去罗伊躺过的那一侧：“夜巡真有意思。揍了几个小偷，一个QJ犯。”

“干得漂亮。你对她们来说是英雄。”

布鲁斯的表情有点怪怪的：“受害者也是个男生，一个流浪汉欺负另一个流浪汉。杰森，我从来没问过，你和罗伊也是那种关系么？”

杰森含含糊糊的说：“嗯…别问这些。”

没拒绝就是默认。布鲁斯盯着他的脖子，以及睡的乱七八糟看起来很柔软的头发，还有年轻又英俊的脸：“那么现在当红的格雷森呢？我知道他长得像你大哥。他也是吗？”虽然单身人士有几个情妇不是很奇怪的事，但是你的物种有点宽泛哦。

杰森说：“他不是。我不想把事情弄的很奇怪。”

利爪不会拒绝我的任何合理或不合理要求，他们的服从性极强，而那是迪克的祖父。

随便什么神啊我不能欺负利爪格雷森。要两情相悦，最好对方主动，懂吗？

布鲁斯调侃他：“格雷森应该识趣的把头发染成红色。或许我也可以，趁着他们出门，把头发染成红色。你觉得怎么样？”

杰森不确定他是困迷糊了胡说八道，还是尝试和字迹调情，那也太诡异了：“不适合你。黑头发很漂亮。起来，把铠甲脱了。”

布鲁斯很快就卸掉一身装甲，杰森也把脏兮兮的床单撤了，换上新的，洗澡换睡衣。

黑幽灵往床上一扑，打起了快乐的小呼噜。

红头罩是一点都睡不着了。

蝙蝠侠只是随机在夜巡之后出现，看看父母，看看可爱妹妹，再来关注一下杰森最近的动向。今天刚好看完了全程。从阴影中浮现出来：“你应该小心。”

杰森用口型无声的说：“我就知道你当年是因为我漂亮可爱才把我带回家的！实话实说，是不是没来得及下手？”

蝙蝠侠看他兴奋的样子——兴奋与和自己抬杠，真是头疼又好笑。杰森还是那么幼稚，我现在只要点头，就能达到绝杀效果。我能么？他只是深沉的叹了口气：“这次是达米安。”

杰森双手垫在脑后，翘起二郎腿：“说实话，你是不是暗恋我？daddy~~到现在为止还没利用过红头罩的身份，是不是因为害羞？”

蝙蝠侠：“转移话题不能解决问题。你得直面布鲁斯的好奇心。”

杰森不好意思在batbaby身边说什么，出屋抽烟：“怎么直面？我需要伟大的蝙蝠侠的建议。我对他不主动，不拒7绝，不负责怎么样？”

蝙蝠侠对此也无所谓，再说一遍小黑幽灵不是我，一个用枪并杀人的布鲁斯韦恩，一个对受害者没有耐心还加以苛责的蝙蝠侠，那不是我。你的脸红的有点过分了，害羞的快要红透了，还坚持嘴硬，有意思吗：“那是你们的事。他不是我。”

杰森：“谢天谢地，我对你真是毫无性趣。”

“你在给我们的关系造谣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蝙蝠侠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你忘了那些暗示么？”

杰森遭到绝杀：“……滚开！老头子，滚回去，别烦我！”

蝙蝠侠本来还准备了第二句绝杀，那就是：我可以告诉他你喜欢被动。

布鲁斯一觉睡醒，似乎把睡觉前半梦半醒非常兴奋聊的那些事都忘光了，若无其事的吃完早饭，给摩托车加满油，骑车回家。冲杰森老师抛了个飞吻：“接着睡吧~我去上学了。”

罗伊戳戳萎靡不振的小杰鸟：“你还好吗？”

“不太好。”杰森吃到很饱又很健康的食物，伸个懒腰，回去睡回笼觉：“达米安那个小崽子又要来了。”

……

第二天，忙完基础检查和更换数据储存卡的达米安出现在学校对面，半夜安装好的窃听器让他在合适距离内能听到年轻的父亲在做什么。

他在沉思，在书写，在老师上课时和同学窃窃私语。

布鲁斯忽然问：“杰森真的很性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