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不爽的探头，盯着黑衣男：“杰森，这家伙是你什么人？你们很熟吗？”

蝙蝠侠：“你没告诉他我是谁。”

杰森尴尬又有点莫名其妙的脸红：“关你屁事, 滚蛋。”他摘掉面具，用口型说：别让他知道一切。

布鲁斯发现他们过去必然有亲昵的关系, 趁着杰森一松手又走出来, 把团成一团的两张纸条冲着他扔回去，冷漠又傲慢——但带着面罩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只有气鼓鼓的双手抱胸。

杰森嗤的一笑：“给未成年写恐吓信。你永远都把自己当八岁小孩吗？”

蝙蝠侠的声音低沉沙哑：“这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不应该带他出门夜巡。”

布鲁斯愤愤的说：“按照东方的算法我十二岁了！”虚岁！虚两岁！

杰森看看给他新作的夏季制服, 想想还得重新制作的冬季装甲, 生长发育的速度也太快了，我当年可没涨这么快：“哼, 至少他不需要明亮的颜色替我吸引子弹。”

“他父母会担心的。”

杰森在暴怒边缘徘徊, 难道我不是比你更在意他们俩的人吗：“这他妈是课后实践！你以为每个热爱冒险的人都没有父母吗！？”

布鲁斯骄傲的说：“我爸妈支持我的任何兴趣爱好。”这人有点太爱管闲事了！嘴还很碎。还是杰森认识的人, 杰森不让我过去揍他, 他自己也不动手，态度也很奇怪, 似乎有很多话想等我离开再和这家伙说, 显然是认识很久, 在他来到哥谭之前就认识。他也穿着黑色紧身衣, 虽然材质差很多，杰森为什么坚持拦着我，难道他觉得我打不过，他非常了解这个奇怪的蝙蝠男。

不是我刻板印象，但喜欢蝙蝠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蝙蝠侠打定主意要给自己一个教训，没错，管好我自己：“如果他想要和我决战，那就让他过来。你不要拦着。”

布鲁斯跃跃欲试：“是吗，你在小瞧我。很多人都这么看，他们的屁股都被我踢肿了。”

杰森的回答是冲蝙蝠侠扔了一个略带催泪功能的烟*雾*弹，带着小黑猫消失在烟雾弥漫中。

鉴于两人的面具都有护目、过滤空气的功能，他做了很多二合一的烟雾弹，以便在危险到来时能让布鲁斯撤离到安全区域。

布鲁斯晕头转向的被扔到摩托车上，他的动态视觉已经很强，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跳跃和颠簸弄的有点迷茫，小声问他：“你很怕他么？杰森？他是谁？”

杰森大叫：“你说啥？大点声！”

“那个黑漆漆的家伙是谁！！你怕他吗！！”

改装过的摩托车飞驰在哥谭街头，伴随着低沉、粗犷的轰鸣声，以及被吓了一跳的路人的骂声。

杰森知道无可逃避，见面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可避免的冲突，统治哥谭的方式和尺度是理念和信仰之争。隔着两个世界，我们可以维系相亲相爱的父子关系，而他来到这个世界……他会利用一切可以牵制我的力量，来获取他的胜利，即使是托马斯和玛莎的感情。“我不会妥协，他也不会。”

batbaby感觉有水滴落在自己脸上：“杰森，你哭了么？别哭。他是你的死敌，还是来夺走你产业的人？如果他是个坏人——十恶不赦的那种。我们可以干掉他。”

“我没哭，下雨了。”杰森心说，虽然我的人还不足以围捕蝙蝠侠——他们都是废物，但我能监控掌握他的行踪，甚至能让他在试图把我送进警局时轻易脱罪。

别误会，这次不用说杰森托德是精神病（黑面具企鹅人那些家伙用的好借口），警察局长会指认他是精神病。

托马斯医生和玛莎夫人虽然喜欢做慈善、帮助穷人，但对于恶棍的死亡也会拍手称快，也知道batbaby做了什么。我在实力、在政府方、在感情胜算在90%。

唯一的小问题是，蝙蝠侠在胜率仅有1%的时候也能绝地反击，获得胜利。

“那是我的对手。”杰森坦率的说：“也是我的父亲。”

布鲁斯更加不爽的皱起眉头：“你这么成功的人不需要一个突然蹦出来的父亲。他不会想要谋杀你然后继承你的家产吧？别笑，你没结婚，父母会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但你提到的父亲比较多，但愿他们先打一架。”

杰森冷笑一声：“你放心。我的遗嘱早就写好了。”确实有一个布鲁斯韦恩能得到一切，是愿意杀人、敢于相信自己的那个！

摩托车一个压弯，到了通往韦恩家的公路上。

在哥谭绵密的细雨中，先在托德农场换衣服换车，然后装模作样的开车回去。

潘尼沃斯闻了一下味道就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化学药剂的味道透过单薄的夏季制服，有一部分停留在皮肤上：“您应该去洗个泡泡浴，布鲁斯少爷，用雪松和檀香味道的沐浴露。以免……夫人感动的哭出来。失陪了，杰森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