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品味着从英国带回来的红茶，看着JTK公司冠名的闯关游戏，一种肤浅、正常、安全的快乐。

厨房的锅里炖着咖喱牛肉。

莉莉丝在屋外指挥园艺公司的人按照托德先生绘制的图纸修缮庭院前的风景, 栽种的植物种类要既美观，又好养, 被大鹅和山羊吃掉一点也不会毒害小动物。

集装箱车里, 一颗一颗的小树苗和多年生花卉搬出来，如图所示的种下去。

“阿福，希望以后你和小红每年都能来我这里度假。”

阿尔弗雷德有些惊讶：“你计划永远留在这里？”

“我带布鲁斯走上这条路。”杰森知道他懂这意味着什么, 蝙蝠侠和罗宾曾经在恐惧毒气的帮助下认清了自己真正的恐惧是什么——是对方死亡、自己未能拯救和保护对方。

开玩笑说：“而且距离产生美。哥谭不能同时有两个统治者。布鲁斯的压力减轻了, 他又有空到我这里来没事找茬。”

杀掉了三个超级反派，这吓不住其他的反派, 但蝙蝠侠的工作强度能从500下降到300, 或者举另一个例子, 他就从全年无休并无限期加班变成每周休息两天可能还带节假日, 那不是稍微轻松一点，那是整个人都健康轻松不用透支身体。

阿尔弗雷德赞同这一点, 虽然不论孩子们在哪儿, 他都是同样担心, 起身去厨房搅拌需要漫长炖煮的咖喱牛肉。

杰森跟进厨房里, 低声说：“如果世界上能有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就好了，或许现在就是，他有他的哥谭，我有我的。哇，要做奶油柠檬派！”

阿尔弗雷德说：“我真心希望您能在这里组建自己的家庭，和任何一个您爱的女士都可以，男士或外星人当然也可以。一个温暖的家庭，甜蜜的爱人。”

杰森瞎说八道：“你放心，我这次一定鼓起勇气邀请神奇女侠和我约会。”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他脸红的样子，心说没指望了，你喜欢被动，这谁都知道。“等布鲁斯去上大学，您计划一起去读大学吗，做他的同学。”

至于考不考得上普林斯顿，那不重要，捐款一百万什么样的成绩都能上学，不行就再捐款一百万。

杰森沉思了一会，顺手擦了两个柠檬的皮屑，和砂糖拌在一起。他一致认为自己的一生会永无止境的战斗，直到像个英雄一样死去，但超级反派没多少，普通反派警察也能应付了。新的反派，那就是一种一边放水一边灌水的数学题，维持平衡不会特别难。剩下时间也无法休息，罪犯总在这个世界上逃窜躲藏，而我还要准备应对外星人。

但不想让老管家太担心：“可能会，闲着也是闲着。”

阿尔弗雷德用锐利的眼神扫射他。

杰森往嘴里塞了一勺奶油柠檬派的馅料。

“今天晚上我会去拜访韦恩家。”阿尔弗雷德说：“鉴于你们将局面弄的如此复杂，让世界上最好的人陷入不必要的纠结和迷茫中。”托马斯和玛莎，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他们那样热情、慷慨、友善、恩爱而忠诚的夫妻，虽然他们从未无忧无虑，但纠结于成年后的儿子的性取向也操心的太早了吧！！

杰森缩缩脖子，又塞了一勺清香酸甜的馅料，溜出厨房去继续看电视。

阿尔弗雷德已经考虑了辟谣有多难，根据潘尼沃斯提供的情报，那实在是太难了。非要解释的话，只能往柏拉图式的恋情上说……不行，希腊那个时期本身就很混乱，一切情况都难以解释。

……

蝙蝠侠在两天前就发现，提米故意让达米安发现那些照片，为的是假装‘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布鲁斯，你现在有精力去上班’然后跑掉，逃避韦恩集团和附属子公司的所有繁重工作。

年中，财报，会议，下半年企划，阶段性总结，大量繁琐又必须得做的事。——顺带一提，韦恩公司的业务涵盖数十个领域，不论是第一产业，第二产业还是第三产业，均有精耕细作。

提米为什么这样做？

只需要一分钟的搜索就知道，提姆在专心致志的经营属于他自己的德雷克企业，凭空注入以百万计的资金，把堆积的图纸变成现实，赚大量的钱，给自己开工资又给自己分分红，再通过捐赠给少年泰坦和超级小子来完成避税。

之后把资金更多的注入大数据和社交媒体的控制中。没人会怀疑一个成功的社交媒体能改变无数人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吧？

提姆：反正政府拿了钱去搞生化武器或外星科技还得少年泰坦去破坏掉。

康纳：对！跳过这一步。

以上就是布鲁斯·生活枯燥乏味又朴实无华·韦恩在连续去公司开会一周之后的痛苦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