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巧合的让人不得不感谢凝光女士撞坏了九头蛇飞船，不然让专家们研究出个所以然还要花费数月时间。

而弗瑞觉得有熟悉既视感的只有他一只果子狸，剩下察觉到不对劲的人，可能更想看神盾局局长被债主坑钱。

“凝光她一定知道那座飞船中有什么技术，她是故意的！”弗瑞局长气急败坏。

再说了他紧急研究过群玉阁，那座大别墅上面光是外星防卫科技就列举了几l十条，还没有算上璃月仙人的机关术。就是传说中的旋涡魔神奥赛尔爬上岸都要被“天动群玉阁”打到叫娘，怎么可能简单被一架只安装隐形涂层的钛合金战机撞坏保险栓，就停在人间意大利政府建筑物上方做本月限定景观走不了了。

“……”是的局

长，你不是一个人觉得不对。

但特工寇森决定保持缄默，因为蝙蝠侠请他保持这么做。

特工寇森的目光一时间飘忽不定，他转过头，看见实验室中原本应该下班的艾尔海森先生双手抱胸，以冷峻的神情和一众实验员等待分析结果。

而在另一边神盾局的露天停机场前，蝙蝠战机降落在天台上，一身漆黑战甲的蝙蝠侠从战机内跳下来，凝光女士留在神盾局的秘书百闻同蝙蝠侠招手打了声招呼。

“蝙蝠侠会带着一堆高危武器进入我们的保密区的，航空中心就没有提前给这位先生阅读限飞警告吗？”弗瑞实在找不到凝光的把柄，只能朝民间组织正义联盟发泄怒火。

别说蝙蝠侠的战机了，钢铁侠一直带着足以将神盾局炸上天的机甲飞来飞去，您不是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还有那位被关进玻璃罩内的卡维先生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但现在根本没有压制神之眼使用者的技术，所以那位乙方卡维先生只要愿意就一定能砸了他们的大楼。

弗瑞气不过：“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神盾局究竟还能干什么？”

寇森开始劝弗瑞局长想想开心的事情，这群能人异士他们谁都管不了，干脆笑一笑十年少算了。

“对了局长，我们的特工刚刚消灭了一个国际违法药厂的老巢，抓到了负责人乌丸莲耶，他也是九头蛇的合作者之一，您想先调阅特工从乌丸莲耶电脑上获得的资料吗？”

寇森没敢跟局长说，是蝙蝠侠搜刮完某个违法制药机构的资料后，才将负责人送给神盾局处理的。但这事也不能怪神盾局后知后觉，谁让人家蝙蝠侠从罗马回来后就一直在调查某个黑衣组织。

而现在神盾局需要做的事情只有将乌丸莲耶被捕消息保密，因为一众FBI和CIA的兄弟们还要靠卧底这个国际组织骗经费，混饭吃呢……

面对着愤怒的顶头上司和一众不靠谱同行，寇森痛苦望天，觉得有20%英伦血统的自己更秃了。

……

不提10级特工寇森的纠结，在地下研究部门内，一众研究员将目光急切地放入量子机器观察报告上。

“伦敦的区域还在扩张，同时降临世界的人数增多了，现在达到了34万人。”斯卡斯加德教授

摘下眼镜擦了擦，急切地问道：“艾尔海森先生，降临人数增加方式没有依据，这说明了什么？”

灰发男人举起一沓资料，一目十行地翻阅完文件，冷不丁抬头道：“50%为12岁以下儿童，39%为70岁以上老年人口，10%为前两项人口的监护人员，只有1%的壮年人口同前面三项毫无关联。”

斯卡斯加德教授听后沉思了片刻，老教授精神不济地坐在椅子上短暂地休息了下脑子，不然他的精神力实在无法应付日夜不休的计算和研究，但是精神不济……精神不济！

斯卡斯加德教授猛然抬起头，在一众研究员摸不着头脑之前突然叫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艾尔海森我听说你写了一篇关于抨击虚拟世界集体意识技术的论文，你可以再向我简单复述一遍吗？”

艾尔海森写这种论文，纯粹是因为他觉得讽刺——明明感觉到自己也是水母群中的一员，但偏因为“创始神”不着调到希望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总而言之，无论水母们愿不愿意，他们都免费了。

看着一众好奇停下手中工作的研究员，艾尔海森缓缓开口道：“浮士德博士，后被证明为九头蛇成员，曾在Science上扯谈过‘盒子世界技术’的实现可行性，以此诱骗认知科学领域的专家为九头蛇计划提供理论研究帮助。”

“我只从人理角度，对‘盒子世界技术’发表了三项不赞同。其一，依靠九头蛇的所拥有的技术，儿童精神力没有到达收割峰值，不能加入虚拟世界；其二，年长、病弱、性格脆弱者精神力不济，无法加入虚拟世界算法收割；其三，群体意识依靠共有认同运作，所以有异议者不能加入虚拟世界，以此防止群体意识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