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皱了皱严肃深刻、苦大仇深的中年人眉头：“据说泽维尔教授的法律天团在纽约藏了后手，我们的特工还没有获得代号‘后手’的全部资料吗？”

寇森并不是很好奇：“局长，你比我懂法律。无论藏的多深的‘后手’，在开庭前都要作为审阅文件的一部分递交法庭审核，在诉讼时埋伏对方一手搞偷袭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那就派出我们的外勤特工保护泽维尔教授的法律天团成员。”弗瑞虽然算不得好人，但他也拥有过变种人队友，现在这些活着从战场上归来的队友们隐姓埋名，都到了做祖父、祖母的年纪，推动变种人保护法改革就算他对曾经兄弟情的最后交代——甚至未来还能给神盾局招纳些新变种打工人。

弗瑞老板苍蝇搓手，开心地想，这个主意真是太棒了，他真的迫不及待要压榨新品种打工人哩！

“寇森，我们在纽约的外勤特工有几名，我需要安全等级在6级以上的。”

“算上打两份工的鹰眼和黑寡妇，我们有十八名特工。”

不知为何寇森嘴角微微抽搐。

弗瑞深沉道：“鹰眼和黑寡妇负责复仇者联盟事宜，剩下的特工负责寻找代号‘后手’，三个小时我要看见‘后手’的全部资料。”

“很抱歉局长，但我想恐怕人手不够。”

局长您忘了您的“巴巴托斯调查”保密计划了吗？

寇森表示就在今天半下午时间，纽约中心公园举办了一场超棒的关于“巴巴托斯模仿赛”的黑暗死亡风格艺术聚会，您的特工全部一股脑冲上去追踪模仿大赛的冠军和季军了——至于亚军，虽然这位看起来和蒙德文明有联系，名字同“风”有联系，人际关系同迪卢克老爷和可莉小姑娘有联系，但怎么看都和巴巴托斯没关系，所以特工们就勉强让那少年抱着风龙玩偶，哼着小歌离场了。

弗瑞并没被说服：“为什么不观察亚军？”

寇森说因为亚军只是个闯进黑酒吧喝醉的未成年，而冠军和季军曾经在70年代通/苏？

弗瑞：“……”

路过的九头蛇卧底：“……局长我发誓我不会把这句话说漏嘴给黑寡妇的！”

寇森：“……”

一时间家国情仇、冷/战/格局、没事找事统一闪过弗瑞机智的卤蛋头脑海，那一刻他不是一人在战斗，是无数邪恶的关于神盾局隶属于联合国，联合国没有国界但联合国大厦在美利奸境内，且他弗瑞有国界的思绪在乱七八糟低语。

于是弗瑞清了清嗓子，发表重要讲话：“做得很好，继续做！”

回到70年代的弗瑞局长拍了拍寇森的肩膀，小声坚定道：“一定要给我把那两个克/格/勃揪出来！！！”

寇森：“……”

路过的九头蛇卧底蚌埠住了——别不干正事啊局长，你要给九头蛇一个知道代号“后手”是谁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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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烟绯·屑獬豸小姐突然努力克制地打了个喷嚏，莫名其妙想她明明已经有火系神之眼保护了，为什么总有一种离谱的感觉涌上心头。

火系神之眼的持有者不会着凉吧，烟绯有些不确定地假设，随后她明目张胆、大摇大摆的同中城高中的门卫打了个招呼，以准备未来演讲教室的名义带着“无业游民”风精灵同学，还有已经放学的彼得和内德，

又溜进了学校，并转道学校后方的旧仓库。

他们知道嘉莉依旧待在仓库内，只是不确定有社交恐惧症的金发女孩有没有睡着。

一路上内德觉得大家有点太严肃了，而温迪有点太不严肃了，终于忍不住问道：“烟绯小姐，听彼得说你也是一名超能者，当然我不是想问这个——彼得说你接了华盛顿的案子，OHmygod!我这辈子还没有见过华盛顿特区的刑事案件，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高中生黑客和纽约好邻居协助的吗？”

内德正在努力学习做很刑的无政府主义高中生黑客，他随时都能成为可铐的正义伙伴。

“呵呵，就是一件关于青少年抢劫杂货店的小案子，我只是一名普通提供咨询的律师，并没有参与打官司哦……”

烟绯笑着回答道，按照阿美莉卡的律师执业法规，她目前还没有通过跨州执业审查程序，也就自然无法加入某个华盛顿的aka法律天团了，且像她这般的纽约顶级咨询律师有数十个，某位阔佬靠氪金达到了在森林里藏叶子的计划——按照计划设计流程，看在大家都是同行的份上，她负责提供一些至关重要的审前文件“小帮助”。

希望那些一时间走错路的少年犯没事，内德善良地想。

希望我没事——已经知道全部计划，并初步见证大人世界肮脏的政治斗争，彼得在心中画了个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