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番外(65)
她今天不同寻常,临界的时候还让他就在里面……
虞闻脑子一热,失了守……看了眼壁钟,不到十分钟。
又爽又耻辱。
这件事被虞和玉发现了。
“温想啊,你去帮虞闻买点水果吧。”
虞和玉站在窗前,不知从哪里摸了根烟点上。
医生在病人房间抽烟,知道要被处分的。虞闻咳了几声:“大夫……我是病人。”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
“虞闻你不做会死是吧?人家是死了都要爱,你是死了都要做!”
虞闻笑得没皮没脸,“不会死,但会疯。”
虞和玉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把烟灰弹他身上。
虞闻晃了晃脖子问她:“所以我的手是不是没救了?”
虞和玉:“是的,我们准备明天给你火化。”
-
虞闻知道自己手伤很重。这么多天了,动都动不了。
那天在车库里,打手的钢筋抡到他右手了。
被蒲柯他们按在血泊里的时候,他看到了柱子后面的蒋嘉年。
记忆一下被拉回到六年前的旧巷子……无言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淌,或许这也是生死攸关之际对于一个人本能的信任。
虞闻朝他比了个口型,蒋嘉年一把夺过黑皮手上的刀,虞闻捡起地上的盒子砸向蒲柯的右眼……
那之后仓库里又冲进来四五个人。
原本钢筋是会砸在蒋嘉年身上的。
是虞闻挡了上去。
骨头碎裂的那一刻,虞闻居然感觉到了轻松。
他不喜欢欠人东西,那是他该还的。
掌骨刺穿,干骺端粉碎性骨折。虞闻新伤叠旧伤,当即就被抬去了医院。蒋嘉年伤不重,包扎完后就回家了。
住院期间,俱乐部和车队的朋友都过来探望过他。宋婉瑶像亲姐似的,每天都煲汤让谭勋送来。
入院大约半月,蒋嘉年带着蒋瞳来了。
两人拎了些水果和补品,蒋瞳看见虞闻还是有点别扭。
蒋嘉年呢,一进门,眼神却是钉在了温想身上。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知道的是来探病,不知道的会觉得这两人有仇。
寒暄结束,蒋嘉年说想跟虞闻单独说会儿话。
把人支开后,他的第一句话是:“能抽烟么?”
搞什么啊,一个两个都要在他房间抽烟。
虞闻挑眉,“你觉得呢?”
没办法,蒋嘉年烟瘾太重了,就算不点,也要摸出根烟咬在嘴里。
他坐上窗台,阳光自他背后摄入,在地上拢出影子。
虞闻:“你头发怎么回事?”
蒋嘉年今天难得扎了头发,用的居然还是个粉色发圈。蒋瞳是短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搞的这么骚气的发绳。
“觉得怎么样?”
虞闻扯嘴,“我觉得娘。”
蒋嘉年笑,“我觉得你嫉妒。”
“?”
“没什么。”
“哎,你还记得么?以前进车队我说教你抽烟,你说不学。”
“好像这些不好的东西你从来都不碰,但我却喜欢。”他一边说,手压着烟蒂往墙砖上怼。
“好了,你来这儿,总不是来找我怀旧的吧?”
蒋嘉年愣了愣,这话他在冲云问过。
他语气轻飘飘的,“虞闻,这点我倒跟你一样,我也不怎么念旧。”
“行啊,那‘人’你也看到了,我,也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蒋嘉年知道他介意自己看温想。
“你别这么急着轰我走。我下礼拜三去意大利,兴许就不回来了。”
“哦,跑那么远?”
“是啊,躲人。”
蒋父早年挪用公司公款,牵连了合作伙伴一起倒霉。那家的儿子现在长大了,找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骚扰冯英和蒋瞳。加上蒋瞳申请了提前毕业要去意大利进修绘画。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主要是蒋嘉年自己也想离开这里了。
虞闻抬眼,“所以跟我说是想让我去送你?”
“就你这样下礼拜三能出院?”
“那你是什么意思?”
蒋嘉年从窗台上跳下来,擦了擦手,“意思是——”
“虞闻,我想带她走。”
第75章 两清?清不了
一口一个她,如果虞闻现在手能动,应该已经一拳上去了。
他的胸腔在震颤,“你没睡醒啊?”
蒋嘉年没说话,他走到床头,从果篮里掏出一个橘子。
认识这么多年,他非常清楚虞闻的死穴在哪。他就像一只打火机,能轻易点燃虞闻的怒火。
几百个日夜过去,他没锈,虞闻也没潮。
“你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听话听完……我是说‘我想带她走,那你不得跟我拼命?’”
“哎虞闻,我跟你分享个秘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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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橘子也已经剥好放在虞闻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