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猛A/穿成花市文大猛A(106)
苏上将也知道下属给不出一句准话,摆了摆手道:“先让苏柏公开道歉,并立即退出军方,再让调查部门公开所有苏柏进入军方后的履历。”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苏柏便利,自然不怕别人质疑苏柏现在拥有的一切是否与他有关。
听到苏上将的决定,下属知道苏柏是彻底完了,苏家的根基在军方,苏柏退出军
方,相当于失去了触碰苏家核心权利的资格,而他背着这么个污点,也不可能再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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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谢韶宁像个疯子,咬着到手的小白兔,怎么都不愿意松嘴,直到天色渐明,才抱了沈今夏入浴室。
他昏昏沉沉时,依旧能感受到荡漾的水波,却根本提不起力气挣扎,等他醒来,已经是大下午了,透亮的天光从窗帘照进来,暖洋洋的很舒服。
沈今夏仅是抬了一下手臂,便小小吸了口气,旷了大半年的女Alpha堪比深山里饿了许久的豺狼,对他又是咬又是啃,一块好皮都不给他留。
他现在浑身上下又酸又疼,眼睛也是肿的,酸涩不已,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又难受的闭起来。
沈今夏发觉床上没人,虚眯着眼半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醒神,等闻到被子上浓郁的松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房间。
谢韶宁又把他带回了上将府?
真是个专行独断的狗A!
在沈今夏诅咒谢韶宁下次任务至少要在战区待一年,不能对他乱发.情时,房间的门开了。
他缩了缩胳膊,将被子抱紧了些,脑袋埋进去,拒绝和靠近的Alpha交流。
谢韶宁见他拢着被子的双臂又细又白,还有她留下的吻痕,瞳色微暗,她走到床边坐下,要将被子拉开,没有拉动。
还气着呢?
她俯身贴着被子的边缘,亲了亲沈今夏的发顶,却差点被他抬起的手打上一巴掌。
那力道可是一点都不轻,要是打中了,她少说要顶着个巴掌印见人。
谢韶宁气笑了,捏着沈今夏的手攥进掌心里,没好气道:“沈今夏,你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离婚,半年前是谁发热期到了,跑到战区勾.引我?”
她还没完,贴着沈今夏的耳侧,沉声道:“怎么?用完了就不当一回事儿了?”
温热的气息扑洒而来,霸道的松香将沈今夏完全困住,要让他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一刻也不许分开。
沈今夏气恼地甩开她的手,抱着被子别过身去。
他这动作恰好让谢韶宁看到白皙细腻的双肩,后者的瞳色更深。
谢韶宁坐倒在床上,把沈今夏连同被子一起搂进怀里,低声哄道:“我昨天不该在悬浮车上要你,放心,我都看过了,没人发现我们俩,我哪舍得让你被别人看去?”
如墨的长发铺下来,覆盖了大半个枕头,谢韶宁亲了亲沈今夏的耳侧,“我易感期到了,你又这么香,我闻着你的信息素就硬了,哪里忍得住?”
沈今夏简直懒得理她。
谢韶宁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天赋出众,一辈子活得顺风顺水,根本没遭遇过挫折,唯一不顺心的事情,大概是和他联姻。
年少那会儿,她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还总是和别的Omega传花边新闻。
这几年他想开了,懒得和她纠.缠,要和她离婚,她反而跟疯了似的,反过来缠着他不放,假期回来不是堵他门口,就是利用特权把他堵在路上,强行带他回上将府,根本不管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和生活。
谢韶宁不知何为错,吻着他的肩,也不管他理不理自己,继续念叨,“好端端的递什么离婚申请?阿虞都二十七八了,你也不怕人笑话?”
沈今夏被她吻着,实在听不下去了,想抬腿踹她,可酸软的腿根本做不了大动作,又气恼地掐住她摸进被子的手,“笑话什么?笑话谢上将被她的Omega踹了吗?那是挺好笑的。”
沈今夏没好气地拉了拉被子,不耐烦道:“你还找我做什么?多的是Omega对你前仆后继,我没空陪你玩,滚!”
谢韶宁挨了结结实实一个滚字,面色微微发黑,又见他愿意说话了,死皮赖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侧脸,“别的Omega是什么想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谢韶宁只想睡你一个Omega。”
“再说了,我有没有其他Omega你难道还不清楚?攒着呢,每次任务回来都准时上交。”
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又贴在沈今夏耳畔含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吃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