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在七年前活了下来,但整个警局也因为那次案件而人仰马翻,甚至因为牵扯到了泥参会,内部对炸弹案的重视程度很高。
萩原前脚穿好防护服,正要带队上楼,楼就炸了。
他当然也会想,如果我快一步,是不是就会直接被炸死?
而在另一处拆弹的松田呢?他还安全吗?
另一处风平浪静,只有这一处不仅有炸弹犯同意交涉约定交谈却又突然联系不上,还有在楼爆炸后冒出来的泥参会的人,后来更是整个案子被转给了对策处理班中的暴力犯罪对策科(也就是负责国内暴力团体案子的科室),被牵扯其中的萩原自然会想要关注其中的真相。
但他和松田都在爆处组,预告函的事虽然传遍了东京警署,却是搜查一课的工作。
索性就利用已知的线索和昔日同僚谈一谈看法。
当天下午,他们聚会时正好撞上普拉米亚完成任务,如同宿命一样救出了那个民间对普拉米亚复仇的组织的成员。
仁王那天和真田碰面,注意着普拉米亚的行踪,就将真田往普拉米亚执行任务的地方带,结果正好撞上警校组。
仁王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和警校组碰面了——真田加入了警校组的追捕行动。
仁王也动了手,用网球阻碍了普拉米亚的逃跑。
当然,仁王提前做了安排,普拉米亚本人又确实武德充沛,最后还是带着伤跑了。仁王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
真田很清楚仁王的实力,他知道仁王放了水,因此他不太赞同仁王的做法。而仁王已经看见波本和苏格兰隐入人群中,几乎是在真田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警校组的另外三个人走上来打招呼,打断了仁王和真田之间有些别扭的气氛。
“这是你的朋友吧,真田?”伊达航热情地走上来打招呼,“吓到你了吗?”
看仁王反应很快抬手用网球去砸普拉米亚,就知道仁王没有被吓到。伊达航用的是警察安抚和与群众拉近关系的小技巧。仁王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又看了一眼真田和附近已经开始控制现场的其他警察:“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应该不需要做笔录吧?”
“如果有急事的话,你的那份笔录由真田来就可以了。”伊达航说。
从出现在他们视野里开始,仁王就是和真田一起的。仁王做了什么,真田也都知道。有些群众不喜欢去警局做笔录。既然真田一直和仁王在一起(在案件发生的时间段里),又和仁王是朋友,由真田负责笔录是完全可行的。
仁王离开时真田还皱着眉。
他没有在警校组的人面前反驳什么,只在系统里发表了很有他的风格的“质问”。仁王急着去处理普拉米亚,没有回复。真田就更气了。
他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又一直皱着眉,松田看了忍不住道:“我记得,上次警校时见到你和你的这个朋友,你们也有争执……该不会每次见面你们都会吵架吧?”
真田读警校时仁王有去送他,那次两个人倒是没吵架,但松田没看到,看到的只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在警校期间,又一次仁王借着组织内管理的漏洞偷偷跑来找真田。他提前踩过点摸了底,确保附近没有组织的人以后就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去和真田会面了,也是存着让警校组,特别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看到自己的脸的主意。
当时他还没有做好将“日内瓦”和“仁王雅治”这两个身份分开的打算,只是有些好奇,如果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提前知道自己是真田的朋友,又在组织见到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
他必然是黑方,但或许能让红方这些人误导自己的身份呢?
他也确实和真田一起见到了警校组,算是在警校附近的店铺打了个照面,也打了个招呼,相互做了自我介绍。
然而那时候他正得知真田在警校也成了“风纪委员”,和他们任务中需要救助的“任务对象”关系并没有变好。
仁王和真田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他们为人处世和对事物的看法差别太大了,确实是每次见面都会有争执。而他和真田太熟了,平时说话也大多夹枪带棒的,相互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于是和警校组见面时,他和真田正处在互相语言攻击的阶段。在不熟悉他们的人眼里,他们是在吵架。
松田还记得上次见面时的事,能和真田顶上去争吵的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后来他也从真田口中知道这是他从小到大就认识的朋友。但真田拒绝承认是幼驯染。
而仁王告别真田和警校组后,直接换了张脸去给普拉米亚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