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听了“嗯”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了。”

程言款，“谢谢司令。”

夜司寒低声道，“我们之间，没有那么见外。”

程言款不知道说什么，司令一直对他很好，他一直很感恩。

就算他对五小姐做了那么多不可启齿的事，从始至终，司令没有说什么。

他明白司令的意思，之前却一直辜负了司令的期望，也辜负了五小姐的爱。

没事干，他回了一趟白汉宫，到了夜司嫣住的润园，看向小兰和小菱，“你们去收拾一些五小姐平时穿的衣物，一会儿我过来取。”

小兰，“好的，程副官。”

小菱看向程言款，五小姐现在在哪里

昨晚晚上，她上厕所的时候正好看到五小姐出去了

五小姐穿的很热辣。

程言款是要和五小姐一起出去吗

想到这个可能，浑身不舒服。

程言款已经离开了，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小兰，“”

感觉到程副官一回来，小菱就心情变了。

她看了一眼小菱，“我们去收拾东西吧。”

小菱回过神来，随着小兰一起去收拾东西。

程言款去找了一趟苏涅槃。

苏涅槃，“放心，她应该记不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

程言款，“”

他沉默着没有出声。

苏涅槃看着他，想到自己现在和依玛的关系，轻声道，“你真的打算和我一样吗”

程言款一愣，看向苏涅槃。

苏涅槃低声道，“有些感情，错过了就永远回不去了，就算时间，也没有办法填平有些伤口。”

程言款想到苏涅槃和依玛，“你当初为什么离开蛊族”

苏涅槃，“为了她，可是现在，当初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程言款没有出声，呼吸困难。

是啊，依玛现在还关心当初他离开的原因吗

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样

她当初希望的是苏涅槃留下来和她一起面对，可是他一走了之。

她失去了爱情，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苏涅槃和依玛，只怕永远都回不去了。

苏涅槃，“你考虑清楚，我看司令和老司令都有将五小姐托付给你的意思。”

程言款呼吸一重，“可是我是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的人”oshow7

第1180章 程言款他离开锦市了吗？（2）

苏涅槃轻轻地出声，“到现在，我才明白，爱情就是在今天好好爱，明天是什么样的，或许并不是她最在乎的。”

程言款看着苏涅槃，挣扎。

是这样吗

给不了的幸福，给不起的未来，明明知道会耽误她，那么做真的可以吗

苏涅槃，“你现在给她的不一定是她想要的。”

程言款无法出声，呼吸就像被捆绑着一样。

苏涅槃低声道，“言尽于此，我看五小姐很喜欢你，喜欢惨了。”

程言款，“是吗”

话虽是疑问句，心里却涌过无比的满足感。

苏涅槃看着他，“如果你还要自欺欺人的话，你随意，我看你这种人，轻易也死不了。”

程言款，“”

以前他也一直那么认为，认为自己轻易死不掉。

苏涅槃，“说说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程言款大概描述了一遍。

苏涅槃静静地听着。

种子死了，身体免疫系统出现了问题，体质越来越差

明显不是中蛊。

听到程言款说可能是化学毒气，他有些头痛。

辐射之类的伤害，无法说得清

他看向程言款，“如果真是这样，你心情轻松愉快，说不定身体自己能抵抗，毕竟这东西，不好说，但是你这样下去，情况会越来越糟。”

程言款，“”

苏涅槃，“我是医生，对于人体，现在医学还研究不透，但是明显有很强的自愈能力，有些时候，有的人得了绝症，不用医治，时间长了自然好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人体的抵抗力和生命的强劲，或许谁都无法想象。”

程言款，“你见过自然好的人吗”

苏涅槃，“有啊，曾经就见过一个。”

程言款没有出声，不管是安慰他还是真的，他真希望身体能自愈了。

苏涅槃，“心情很重要，你有没有发现生活愉快的人往往身体健康，很少得病。”

程言款，“借你吉言。”

回到白汉宫，他感觉自己心口又燃起一抹希望，一抹葱葱郁郁的绿色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开始生长。

到四点半的时候，他开始准备晚餐。

五点半，准时做好，收拾好，去润园拿夜司嫣的衣服。

小兰看向程言款，“程副官，这是五小姐的衣服。”

程言款提上衣服就离开了。

小菱站在旁边，心里酸酸的，他竟然一眼都没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