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很甜夫人她是个小作精(1118)
季温暖一听陆斯越出事了,当即着急起来,她这一着急,没说几个字就呛到了,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一咳,就像是伤口洒了辣椒水,季温暖难受的浑身都在发烧发烫,眼泪水都涌了出来,她也说不出话来。
秦弈沉看着季温暖难受的泪眼汪汪的样子,拍着她的背,“我来替你说,你不要急。”
鹿鸣沧给季温暖递给,季温暖接过,喝了两口,一双眼睛还是红红的,水水的,白皙的耳朵都是红红的。
她喉咙难受的厉害,就是喝水,吞咽也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扯了扯目光都在她身上的秦弈沉,眼里满是着急焦灼还有自责愧疚,眼泪打转。
她来之前,拜托陆斯越管理秦家,她担心他是因为她的嘱托才出的事。
秦弈沉问道:“陆斯越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什么情况?”
秦弈沉声音冰冷,有自责的情绪在里面。
易向行提起陆斯越,是想季温暖早点回去云京,但是隔着电话听她的反应,就已经懊悔自己的嘴快了。
他想问她治病现在怎么样了?治好了吗?
治病的话,一段时间是应该静心修养的。
“你把张山峰的微信给我,我们视频聊,我看看你!”
季温暖一听,眉头打结,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秦弈沉一眼便读懂了她的意思,冰冷的声音严厉道:“她现在用的是老年机,没有微信,也不能视频,陆斯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了又不说清楚,拖拖拉拉的,她只会更加着急担心,你快说,陆斯越出了什么事!”
秦弈沉忍着自己喉咙的不适,给季温暖做翻译。
他说的就是季温暖想说的,季温暖看着秦弈沉,点了点头。
“他的一条腿,断了。”
易向行声音不是很大,似心虚般,有些支支吾吾的。
季温暖闻言,眼睛瞪大,狠狠的怔了下,她艰难的开口,问道:“谁--谁--”
秦弈沉接着季温暖的话立马问道:“腿为什么会断?是谁做的?有没有生命危险?”
秦弈沉握着季温暖的手,声音也有些发冷。
他曾经有段时间也视陆斯越为情敌,但是陆斯越对季温暖太好了。
他对季温暖那种爱的格局,就连他都自惭形秽。
卑微的,虔诚的,完全不求回报的付出,没有一点私心和杂念。
他是季温暖的亲人,对她最好的亲人,秦弈沉不允许有人伤害这样一心一意对季温暖的人。
易向行道:“暖姐,你先不要自责上火,这事和你没关系,不是秦家的人做的,就秦家的那些草包,根本不是陆斯越的对手,但是谁做的,我也不知道,我问了很多次,他都不说,我也没见他找谁报复。你也不要担心,他就是一条腿断了,身上其他地方都是轻伤,没有生命危险,他在出事后,怕镇不住秦家那帮人,找人联系上我,让我帮他,我现在在云京,和他在一起!”
秦弈沉没有说话,看向季温暖。
季温暖抿着嘴唇,那样子看着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刚刚还火烧似的脸,这会儿苍白一片。
秦弈沉看她这样子,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有些恼易向行这时候说这些,但是这么大的事,又是关系到陆斯越--季温暖脑子有些乱,她想到陆斯越,想到在尼姑庵的那些年,陆斯越跛着脚跟在她后面,想到他完全不求回报只要她开心的付出,心里不是滋味到了极点,难受的鼻头都有些酸胀。
她又去想是谁伤害了陆斯越,谁有那个胆儿,趁她不在的时候伤害那么好的陆斯越?
“你--你查了吗?”
易向行听季温暖说话,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比自己被打的还难受。
“现在是第三天,什么也没查到,陆斯越好像确实不想别人追究这件事,线索抹的很干净。”
季温暖脑海里闪过些什么,她仿佛已经想到了是谁,但是很快又模糊忘记了。
季温暖扯了扯秦弈沉,指了指喉咙,在地上写道:“晚点我打回去。”
她脑子又乱又迟钝,需要点时间,而且她现在说不出话来,交流起来也不方便。
“陆斯越。”
秦弈沉点点头,对易向行道:“阿暖喉咙不舒服,晚点她给你打过去,陆斯越呢?到时候你让他们说话。”
鹿鸣沧眼看着电话要挂断,有些着急对季温暖道:“小姐,我能和您朋友说几句话吗?”
鹿鸣沧见季温暖没应,继续道:“我就是想问问,他是怎么知道墨族的。”
季温暖看了眼手机的电量,还有一半多,完全是够用的,把手机递给鹿鸣沧的同时,又扯了扯秦弈沉。
秦弈沉会意,对易向行道:“关于墨族的事,你在外面,谁都不要提起,这是你暖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