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骆予段仰头看向爸爸:“爸爸。”
“嗯?”
“我觉得看他们玩更好玩。”
。
玩归玩,肩负重任的小继承者们也认真的学习。
陆星赫由于父亲是D国公爵的原因,就算是在国内学习的内容并不比在王室的其他成员要少。
而原来不爱运动的小懒蛋段予骆在陆星赫的影响下滑板也学了,虽然整天摔得七荤八素的,哭也会哭,但还是坚持不懈的要学;游泳也开始学了,旱鸭子下水难免要喝水,也呛了不少回。
接着便是击剑,攀岩,骑马,艺术,体操,高尔夫,甚至是芭蕾。
十几项的课程排满寒假,完整的诠释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芭蕾舞室里,两个一高一小身穿芭蕾舞服的小朋友,虽然年龄还小且是男孩子,却肢体柔软,目视前方身姿笔挺,站在镜子前就像是两个高贵的小王子。
舞蹈室外,爸爸骆颂燃看到这有些感慨。
大爸段亦舟见自己爱人若有所思的样子,揽上他的肩膀拍了拍:“怎么了?”
“小时候我大爸也给我制定了这么多的课程跟计划,把我当成银河集团继承人来培养,但我好像让他有点点失望。”爸爸骆颂燃望着自己那个小不点儿子那么认真的样子,笑道:“如果让我大爸看见崽崽这么棒,估计得要亲自培养了。”
“哪里会有失望,每个人擅长的跟天赋都不同,你别小看自己。”大爸段亦舟摁了摁自己爱人的脑袋:“最年轻的小提琴首席,自信一点。”
“知道啦,走吧,我们先去接哥哥,他的编程也要下课了。”
在走之前,爸爸骆颂燃还是回头看了眼舞室里的小儿子,正好发现他摔在地板上,可能是摔疼了在擦眼泪,不过还是站起来了。
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现在就心疼了,未来或许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他们楚骆家的孩子注定是要肩负起家族百年家业的重担,尤其是他的这对双胞胎。
未来的银河集团继承人,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崽崽,疼不疼?”
段予骆忍着膝盖摔到的疼从木地板上站起来,眼眶里的眼泪已经在打转,对上陆星赫担心的眼神,摇头,奶声里充满着坚定:“不痛。”
“真的吗?”陆星赫蹲下身查看崽崽的膝盖,发现白嫩的膝盖都红了,担心的抬头望向他:“真的不痛吗?”
段予骆被陆星赫这么再问,小嘴巴一瘪委屈得眼泪啪嗒的掉了,但还是用小手干脆的擦掉眼泪:“一点都不痛的!”
“崽崽真棒。”陆星赫站起身,给段予骆擦掉脸上的眼泪:“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小朋友。”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旁的芭蕾老师看得是暖心阵阵,这两位少爷可是他带过最省心最懂得互相夸奖的小朋友了,抗压跟受挫能力都那么强,又不娇气,尤其是这个小只的段予骆,哭归爱哭,但真的不娇气。
大的就更不用说了,做什么事情都是持之以恒。
这两人就是最好的学习伙伴。
……
在芭蕾舞课结束过后,中午休息一段时间便开始下午的击剑课。
击剑馆里,两个小家伙换上击剑服,学了一个多月,今天要对战考核。
“第一,手持击剑向对方行礼。”
段予骆一只手持着击剑,另一只手抱着护面,毕竟还是人类幼崽,站姿不算标准,拿着护面的手也有些勉强,因为太小。不过小脸认真专注,注视着站在对面的陆星赫。
现在陆星赫就是他的对手,在教练的指导下向对手行击剑礼仪。
陆星赫比同龄人要优越的身高让他的身姿笔挺,宛若小绅士那般,对上段予骆的目光行击剑礼仪。
“第二,必须向裁判行礼;第三,必须向观看者行礼。”
他们一一照做。
“礼毕,戴好护面。”
两个小家伙同时的拿起护面,认真且凝视着对方,戴上护面。
……
岁月弹指一瞬。
圣利顿国际学校高中部击剑馆正举行着高一年级组击剑比赛,此时场内的学生观众都紧张的看着场上手持击剑的两人。
正漫不经心调整着击剑的少年高大英俊,五官分明,深蓝色宛若大海般的双眸让他的气质沉稳,穿着击剑服都遮挡不住透出的宽肩高挑,优质的混血基因让他的身形比例在十七岁的年龄就是惹眼眼球的拔尖。
肉眼可见比对手高出半个头。
而他对面的少年面容清隽,轮廓精致,眉眼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身型透着少年感的修长匀称,神色静宁凝视着自己的对手。
“崽崽,赌一把吗?”陆星赫抱着自己的护面,走到段予骆跟前,他俯身平直凝视着对方,唇角微扬:“这次赌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