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要和我讲道理(127)
于是江清之站了起来。”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伯父伯母你们慢用。”说完拎着包就走。
翁斐然急了, 二话不说追了出去,丢下翁父翁母二人坐在那里, 又羞又恼, 面红耳赤。
经理和蒋礼等在旁边看了半天的热闹, 见状,赶紧道:“快,上菜!”
阿毛等赶紧将他们点的牛排意面蘑菇汤等等端了上来,一一摆好, 末了还说了一句。”你的餐已经齐了,请慢用。”
翁父看着这些菜, 想着之前看过的价格,一阵肉疼。”用什么用,没见人都走了吗?赶紧给我退了。”不好意思,退不了的。钱已经扣了,就算您不吃,钱也是退不了的。”阿毛微笑着解释道。”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又没动,为什么退不了!”翁父本来就一肚子气,此时火气更大了,大声嚷道。”不好意思,这是我们餐厅的规矩,客人们都是知道的。还有,老先生,这是公众场合,请您注意身份,不要大声喧哗。”阿毛面带微笑,说道。”什么破规矩!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今天你必须得给我退!”翁父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呢,正好出出气!”不好意思,退不了。叫谁来都没用,这是规矩。”阿毛的彬彬有礼和翁父的蛮横无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少人对着翁父翁母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翁父还在气头上,并未察觉,翁母已经察觉到了,拽了拽翁父的袖子。”老爷。”
谁知翁父非但不解其意,反而怒瞪着翁母。”做什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翁母被一顿训斥,眼睛都红了。
翁斐然恰好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头疼。”爹,你以为这是在清塘吗?”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翁兄的父母啊。真是……”一桌客人站起来,对翁斐然笑道。
翁斐然看清楚来人,顿时热血上涌,面红耳赤。”陈兄,你,你也来这里吃饭吗?”是啊,家中妻小十分喜欢这家餐厅的甜点,今天休日,就带她们来这里吃饭。没想到正好看到这一幕。”那人也不说什么,只是看着翁斐然笑。
笑的翁斐然又羞又愧,寒暄几句后,拉着翁父翁母就要走。
翁父翁母还在心疼那一桌子牛排意面,想着既然退不了,总得吃几口啊。可翁斐然哪里坐得住,他方才发现了,餐厅历除了陈兄,还有好几个熟人、同事,可见方才的那场闹剧都被他们看到了。
自己一向清高,今日也称的上是颜面扫地。
等回到旅店,没等翁父发怒,翁斐然倒先发了一顿火,先是责怪翁母乱说话,得罪了清之,又责怪翁父不顾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无理取闹,害的自己颜面扫地。
翁父被气的半死,说不出话来,浑身发颤,指着翁斐然。
翁母赶紧上前,一边给翁父顺气,一边道:“斐然!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爹说话!这就是你的孝道吗?你读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什么是孝?难道不分是非黑白一味愚从就是孝吗?现在是新社会了,你们的旧观念已经落伍了!你们不要拿你们的旧观念来约束我们!”翁斐然又气又恼,说完后,摔门而出!
翁父气的落下泪来,颤抖着说道:“他这是嫌弃咱们,认为咱们给他丢脸了!既如此,咱们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收拾东西,回家!”
翁母也很生气。”都是那个江氏挑唆的!斐然从前很孝顺的!”她不认为是自己儿子的错,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事到如今,计较谁的错又有何用?
老两口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吩咐跟着的人收拾行李,含着眼泪,离开旅店,坐着黄包车去了火车站,买了最近的车票,回老家了。
不巧,又被熟人看到了。翁斐然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女人将父母赶回老家的事,顿时传扬开来。翁斐然又加了条不孝的骂名。
偏翁斐然豪无所觉,还在绞尽脑汁的给江清之写情诗,一连又写了几日,总共十八首情诗,首首情真意切,总算哄得江清之不生气了。
再加上翁父翁母又走了,无人打扰,二人又重归于好,恩恩爱爱起来。
只是翁父翁母此番来,却没留一分钱。
他们的开销又大,没几日钱就不够花了。
翁斐然再去找人借钱,却都推说手头紧。
翁斐然想起前番在报纸上发表情诗,报纸给的稿费,想着这也是条路,便又写了几首情诗送到报社,想要发表。
结果编辑却说,近日又不少读者来信抗议,说目前形势严峻,内忧外患,报纸却刊登这些靡靡之词,毫无忧国忧民之心,实在其心可诛!主编也不敢冒大不讳,只说以后这类的诗作不许刊登了。
翁斐然气急,这家报社不行,便换一家,谁知一连好几家报纸,都不行。有的理由和之前一样,有的说他这首情诗太过于俗气,和那十八首风格差不多,没什么心意,读者不爱看。甚至有的质疑他是不是江郎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