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太子回虫族宫殿后[星际](168)
说话间,那雌虫身体朝前探出去一些,鼻尖凑近岚望舒腺体位置,低声说,“……玫瑰味?好香。”
岚望舒被那雌虫轻佻的姿态惹恼,眉头拧得更紧了些,触电般将手收回去,背在身后,横向挪了一步,与那雌虫拉开一些距离,冷声说:
“我有雌君,麻烦放尊重些。”
雌虫将岚望舒这有些过度的反应看在眼里,轻声哼笑,“有了雌君,一样可以再有雌侍,雌奴,还有数不清的露水情缘啊,这并不冲突。”
他不确定岚望舒是因为在这方面实在没有经验才会有这么生涩的反应,还是说,岚望舒把他误会成另外那一类雌虫了,但是那雌虫还是决定为自己澄清:
“阁下,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站|街的,也不是所有雄虫都来者不拒,我只挑合眼缘的,而且,同一时间,只会有一个。
“那名片,你留着吧,说不定哪天想起来,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说罢,那雌虫不待岚望舒再拒绝,直接转身,穿过马路,走向一架早早停在路对面的停机坪上的黑色飞行器。
岚望舒看着那雌虫自信离开的背影,默默将电子名片收回口袋里,不是因为雌虫的话,而是因为来接雌虫的那架造价不菲的黑色飞行器。
*
一间宽敞的酒店套房里,一只雄虫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缓步来到玻璃幕墙边,看着窗外萧条破败的街景。
他身后,一只穿着暴露的雌虫从吧台拿了两杯起泡酒,走到他身边来,将其中一个酒杯送过去。
雄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时,手环上传来加密通话请求。
雄虫看一眼屏幕,来电显示是[释迦]。
代号为[释迦]的虫,没有任何寒暄或问候的话,开门见山,“干将,刀疤被捕了。”
玻璃幕墙倒映出那只代号为[干将]的雄虫的面容,他的神情瞬间变得阴冷,“跟特使团有关吗?”
释迦很快否定:“应该没有,特使团才刚到沁心山庄,根本没机会展开调查,据现场情报来看,是刀疤自己惹事,刚好被现场的便衣撞上了。”
干将听到“现场便衣”几个字,立即冷声问:“又是商九安?”
“对。”
以前听到这个名字,干将就会头痛,可这一次,极为难得地,在听说是商九安之后,干将竟是微微松了口气,
“只要跟特使团无关就好。”
干将抬起手,送了一口酒入喉,又说:“尽快把刀疤捞出来,决不能让他落入特使团手中。”
释迦这时却有些犹豫。
干将见状,不耐烦地说:“有屁就放!”
释迦这才讲出自己的顾虑:“刀疤现在在商九安他们手上,要捞出来,恐怕不那么容易。
“现在这个节骨眼,特使团在沁心山庄快活着,未必就能那么快查到刀疤身上去,我们这么急着把他捞出来,反倒……显得此地无银。
“这次拘留也就3天,依我看,不如……先放着,静观其变。”
干将略思忖一阵,最终从鼻子里应一声,冷冷吩咐:“让里面的虫看好了,有任何问题,第一时间通知我。”
挂断电话,干将伸出手,手臂一勾,将面前的雌虫揽进怀里去。
雌虫顺势环抱住干将的脖颈,在他耳边低声问:“什么事,这么紧张?”
干将冷哼一声,“不该问的,别问。”
说着,干将在那雌虫脖颈间嗅了嗅,目光变得阴冷,“怎么有一股玫瑰味?你去找其他雄虫了?”
那雌虫冷哼一声,学着干将刚才的口气,回说:“你的事,不让我问,我见了谁,你也管不着。”
干将眼角抽搐,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狠厉神色,但很快又被他压下去,最终只说:
“你这些天跟谁上过床,我不管,从今晚开始,往后的一段时间,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听到了没有?”
雌虫抬起手,手指轻轻拍了拍干将脸颊,轻笑着说:“知道了,老板。”
*
沁心山庄,原本雅致的包间里,此时酒气熏天,满桌饭菜狼藉,几只雌虫围坐在韦恩身侧,与他低声说笑。
龚自在坐在一边,一晚上恭维的话就没有停过,到现在讲得口干舌燥,却仍旧神采奕奕的,丝毫看不出疲倦神色。
韦恩眯缝着眼,从眼角到脸颊再到脖颈,一片通红,不断打着带出熏天酒气的饱嗝,吐词不清地与龚自在聊天。
眼见着韦恩已然意识模糊了,龚自在堆着满脸的笑意,看向远远坐在圆桌另一侧的巴布韦.风,
“风阁下,您真的不试试我们山庄自己酿的酒吗,这可是封存了近百年的陈酿,甘醇爽口,保管您喝一口就终生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