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太漂亮是要挨亲的(49)
一副正经的模样, 望住米涂即将要伸出来的受罚的手。
再正经的模样, 也抵不住又美艳又纯情到惹得人见了都要发疯的外表。
米涂抽手过去,把戚灯猝不及防地推倒了在一旁,一点难度都没有抢走他手里的钢尺。
这下,原本出现在戚灯心里的笑容,转移到了米涂的帅气的脸上。
狼狗右手的钢尺敲打着左手的手心, 向跌落在杂物间杂物上的戚灯慢慢走来。
米涂悠闲地露出笑意。
淡黄的眼瞳里, 流露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神色在。
“啊,怎么啦, 不是说要教训我吗,”
故意地装作很意外的样子,仿佛刚才抢过戒尺的不是他本人。
戚灯很着急, 刚爬起来:“钢尺还给我……”
米涂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装作很惊讶:“怎么, 你原来是想要我乘法你?”
【哇。这是什么人来的。】戚灯被气到了。
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戚灯装作了生气模样的小脸, 语气有些燎急:“尺子快还给我, ”
伸手就要去夺米涂手里的戒尺。
米涂身手敏捷地把钢尺抬了起来, 绕过了戚灯的一次扑抓。
【可恶。等我拿到钢尺, 就有他后悔的时候了。】戚灯义愤填膺地说道。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地说要打我手心三十下吗,”米涂轻拍着自己手,把钢尺拍地好不惬意。望着慌张失措的小护士,露出了笑。
米涂步步逼近。
戚灯被他吓得往后退,居然背抵在了杂物房的墙边的杂物边。
“啊,你刚才的气焰哪儿去了,”
那个人还在皱眉,装作很奇怪的样子。
戚灯只好强作恶人嘴脸。
“钢尺还给我。要是你惹急了我,等我去告诉营刀护工,你就后悔。”
米涂那张帅气恣意的脸面上,露出了洁白的鲨鱼牙:
“哇,营刀。我最讨厌的人就是营刀了。这下,三十下不够,得加上多二十下。”
“加,加什么?”
戚灯有些结巴。他听不懂米涂的话。
“当然是敲你手心50下啊。”
这下,换做米涂成了恶人。
“手拿出来,”
【!】
戚灯将两手藏在身后,想去找门口出去。
可被米涂夹在了角落,米涂歪头,淡黄的眼里映着美艳的小护士:“不自动自觉乖乖地把手拿出来,等会儿打的就不止手心了。”
戚灯听了有点害怕。
米涂个头比他还高一些。
看起来,就是很张扬的不、良少年一样。
“打哪里?打脸吗?”
呜呜不要打我的脸。
“是打后面哦。”
戚灯听了睁圆眼睛。
“你,你,”
“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很期待的样子?”
【编态!】
呜呜。
戚灯想走,可是走不了。
米涂看他迟迟没有伸出手来,就去捉起他一只手,拿到前面来。
“你的手这么漂亮,都舍不得打你手板呢。”
戚灯想缩回去。
被米涂捉住手腕。硬是抬了起来。
“怎么了,一副好可怜的样子看着我,”
那不是可怜。
那是生气。
钢尺轻飘飘,可是具有一定力度打下去。
其实不疼。
可是戚灯居然气哭了。
有种羞、耻的酸溜感,在内心蔓延开来。
【呜呜。都已经长这么大,居然还被人像老师教小孩那样,用尺子敲手心。】
眼圈红红的,抬起来还有水汽。
一尺下去后,米涂被戚灯突然的举动显得惊住了。
是不是打太大力了?
慌乱地抓起来戚灯被打的手,放在嘴边猛吹好几下,还揉了好几分钟。
“怪我,怪我打疼老婆了,别哭。”
即便如此,戚灯还是抬着水雾的眼,生气:“谁是你老婆?”
米涂垂着眼,揉了好一下戚灯的手。
“不是我老婆,哦,那就继续,还有49下。”
听到戚灯这样说,米涂就故意抬起冷色的脸面来。
呜。
“你是不是我老婆了?”
米涂神情慵散地看着他,好整以暇地问戚灯。
“如果你是我老婆,就不用挨尺子打了。”
“如果不是的话,你……后面也要遭殃。”
【哇以前有逼良为娼,今天有米狗逼我老婆做他老婆!米狗受死!看拳!】
【打我老婆手心,痛在我心。哭哭,今晚需要老婆哄我睡觉才能好。】
【可恶。前面的,被打手心的是我老婆,怎么还要我老婆哄你睡觉了?(打滚,扭动,生气。】
【╭(╯^╰)╮我老婆在这里过得不开心,我来接他回家了!】
戚灯听到这里,泪眼更婆娑了。
【哇,他还要强迫我承认莫须有的身份!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