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番外(20)
她说着,目光凉凉的掠了一眼围观宾客,“况且,这条项链我母亲出嫁那日曾经戴过,在场上了年纪的叔婶不少,相信有不少人曾经参加过我母亲的婚礼,应该对这条项链还算有印象吧。”
顾知南这么一提大家才猛然想起,当年柏白萱出嫁时,脖子上确实是戴了一条珍贵异常的蓝宝石项链,好像还是她母亲当年的陪嫁。
那条项链是这世上不可多得极品,每一分都是神功巧匠精心设计,若不是柏白萱结婚,他们这辈子怕是连见到它真颜的机会都没有,因此他们对那条项链也就印象深了些。
现在一看,姜珧之脖子上戴的这条项链,可不就是当年柏白萱结婚时戴的那条项链吗!
“姜珧之,你和你的母亲,是不是都是生来就喜欢抢别人的东西?”顾知南抬了抬眸,一双清婉的眸子,毫无波澜。
她没有着重强调‘抢’这个字,却让宾客霎时间将姜珧之的身世与她母亲的那些所作所为与这个字联系到了一起。
他们将目光挪到姜珧之身上,眼神中的鄙夷与嘲讽像是海浪般向她涌去。
虽说在帝都之中小三上位的事并不少见,可这么不要脸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第14章 鸠占鹊巢姜珧之,辱之
姜珧之花容失色,红唇张张合合,半晌,只说出了几个字,“没有,姐姐,我没有。”
“无所谓,有或者没有都不要紧。”顾知南垂眸,长睫微敛,眼底落下一层浮影沉沉的暗色,启唇,淡声说道,“反正,那些不属于你的,你早晚都是要还回来的。”
话落,她抬手,将手掌伸到姜珧之的面前,没有作声,眼底却冰冷的厉害。
姜珧之目光沉了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着,试图用指甲嵌入肉里的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逼迫着自己抓紧想出对策逆转局面,可越是着急脑子却越是空空如也。
周围的宾客见状,没了耐心,眉头一拧,语调嘲讽的说道,“还想什么呢?都说了这是人家母亲的东西了,你还打算一直霸占着不成?”
“就是,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是一只鸠占鹊巢的乌鸦罢了,难不成还想着要和真凤凰去抗衡到底?”女人说着,很是嫌弃的白了她一眼。
宾客轻蔑的话语犹如扑面而来的海啸,将姜珧之死死的压在海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面色涨红,耻辱与愤怒交缠在一起,让她恨得连指尖都是颤的。
须臾,她一把抓下脖子上项链,扔在了顾知南的手里,抬眸,想说些狠话,却被一旁唐禺阴翳的眼神吓到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顾知南见过姜珧之千种姿态,可这种气急败坏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勾了勾唇,俯身,凑到姜珧之的耳旁,用只可以让她俩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我说过,还债的时候到了,姜珧之,这是开始而已。”
话落,她转身,与顾羡西对视一瞬,随即并肩离去,徒留姜珧之一人面红耳赤,含污忍垢的站在原地。
主人公走了,宾客也没了围观的兴趣,一时间四散而去,谁也没有管还站在露台的姜珧之,那些曾与她交好的名媛,如今也是避之不及的逃开,生怕与她染上半分关系。
她低着头,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引出一个个暗红色的血痕。
倏然,她听到她耳边传来一阵沉沉的男声,“你猜我为什么一直留你到现在?”
她心口一紧,抬头,刚好就撞上了唐禺沉郁的眸色。
一股莫名的惊恐从心底滋生,像是一颗攀天大树,树根紧紧的在她心底扎根,树枝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等她开口,唐禺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你欠南宝的,不是一条命就能还清的。”
话落,他目光冷戾的睨了她一眼,不顾她惨白的脸色,提步便向露台外走去。
唐宅外,顾知南步伐缓慢的走在顾羡西身侧,她眉间微蹙,有些懊恼的问顾羡西,“二哥,你说我刚才在唐家那么闹,是不是不太好?”
到底是唐家主场的晚宴,她这么做,会不会折了唐禺的面子?
顾羡西睨了她一眼,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有什么不好?大不了之后在生意上遇到唐家时,我让他三分,不过,比起唐家,倒是有另一件事更让我好奇。”
他漆黑的眸子凝了凝,定定的看着顾知南,眼神深邃幽深,似有带着几分打量的意味,“南南,你变了不少。”
顾知南对这句话并不显的震惊,顾羡西太聪明,缜密的心思向来让许多长辈都自愧不如,她从没想过她的改变真的可以逃过顾羡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