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番外(193)
“唐施主,您来了。”寺庙主持见状,仍是像往日那样递给男子一块木质的许愿牌。
男人举起双手,神情漠然的从主持手里接过许愿牌,一如往日那样在许愿牌上写下自己的心愿。
主持接过男人写好字的许愿牌,无声叹息,沉默不语的将许愿牌挂在了寺庙前的那棵菩提树上。
一棵错节盘根的古树,枯枝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许愿牌,而每一个许愿牌上写的,都只有寥寥数字——唯盼来生相遇。
男人话很少,来朝拜的三年里所说的话加一起也不超过十句。
他总是独自一人三步一跪的从山脚来到寺庙,在许愿牌上写下自己的心愿后,就沉默的跪拜在佛祖面前,有时一跪就是一天。
起初寺庙中的僧人只当他是一时兴起,坚持不了几日,可他们到底是猜错了,他不仅坚持了下来,这一坚持,就是整整三年。
庙里的主持曾经说过,执念太深,便会困于一念,这一念放不下,终是难得自在。
僧人们闻言,总是会暗暗叹息,这样俊朗的一位施主,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情缘能让他甘愿画地为牢。
寒来暑往,时光流逝,就在僧人们将男子的朝拜当成一件习以为常之事时,男子却在某个冬天突然消失了。
不明所以的僧人等了数日,见男子还没有来,有些好奇的问主持,那位姓唐的施主,以后都不来了吗?
主持举目眺望,由心一笑,半晌,他低声说道,“得偿所愿,执念已了,此后,施主都不会再来了。”
第142章 度假,温存的南禺
宿醉的直接影响就是顾知南第二天睡醒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手臂盖在额头,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着,微茫的眼里似有什么奇怪的情绪在作祟。
她昨晚做了一场梦,梦里的内容很多,有耸立的高山,庄严的寺庙,似乎,还有一棵挂满红绸的古树。
梦里除了这些好像还有一个男人,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身影,可直觉告诉他,那个模糊的身影是个男人,也许,还是一个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男人。
这场梦她做了很久,光怪陆离的,很多内容已经没办法连接到一起了,可醒来时,她还是为了这个断断续续的梦而难过了很久。
“在想什么?”
男人的说话声响起时顾知南仍在走神。
她收回思绪,坐起身,看到唐禺端着一杯半透明的果汁走向自己。
顾知南接过果汁,抿了一口,宿醉带来的不适感因为酸甜的果汁而好了许多。
她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在想我昨晚做的梦。”
唐禺坐到她身边,用修长的手指为她拢去耳边的碎发,问她,“梦到什么了?”
顾知南思忖片刻,不疾不徐的说道,“高山,寺庙,古树,好像,还有一个男人。”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也有可能是女人,他的身影很模糊,我看不清。”
唐禺神情不变,轻触在顾知南脸颊上的指尖却莫名的带着一丝寒意,他浅笑,说,“看来我们的小酒鬼昨晚是真的喝太多了。”
顾知南对昨晚的记忆还停留在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酒里,她连酒是什么时候喝完的都没印象了。
她笑了下,将果汁放到一边,环住唐禺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好丢人啊,这都是我第二次在你面前喝多了,我以前还觉得我酒量挺好的呢,结果现在怎么变成了封喝必醉?”
唐禺捏了捏她的脸,笑道,“不怪南宝,那瓶白兰地度数确实不低,就算是男人按照昨天你我的喝法,估计也是要被抬回卧室的。”
顾知南抬头看了眼唐禺,有些好奇的问他,“那你呢?昨天我们喝的酒都是一样多的,为什么你没事?”
“唐家本家的孩子从小就会经受这方面的训练,酒量是比一般人要好很多。”
“训练?”顾知南没想过喝酒这种事也是可以训练的。
唐禺嗯了一声,他单手环住顾知南的腰,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说道,“耐酒性,耐药性,毒品脱敏,这些都是唐家人从小就要经受的训练。”
“毒品脱敏?是让你们用身体去试药吗?”顾知南坐起身,神情略显正色。
“不算试药,算是一种毒品戒断治疗,先让脱敏者染上毒瘾,再对他进行强制隔离戒毒,”唐禺半垂着眸,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眼底仍是温柔的,“这种脱敏治疗主要是训练唐家人拒绝毒品的心理承受力以及提高他们对毒品的耐受能力。”
顾知南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竟然还会有世家对自己家族的孩子进行这种残忍的训练,她愣了下,说,“先被迫染上毒瘾,再去进行强制戒毒治疗,这种训练,和当小白鼠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