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离婚,我捡走了霸总的崽(102)
不用猜想也知道,顾策和这个女人定然有过感情纠葛,但为什么顾家那一向阴沉的顾繁星,看着那个平平无奇的女人时表情也那么复杂。顾繁星的亲妈早就死了,他去鹰国时也才五岁,还是真正的小孩子,他和这个女人,又是什么非同一般的关系呢?
傅南心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她和顾策虽然是协议伴侣,但日日跟在他身边,怎么可能对他不动心。
傅南心放下刀叉,好整以暇的看着顾策:“你和你那个朋友,关系好像不一般?”
她从来不是喜欢拐弯抹角暗自揣测的人。
顾策手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切着盘子里的肉,从容答道:“我们曾经交往过。”
星星埋着头继续戳着手里的冰激凌,耳朵却竖了起来。
这些年,他们父子之间,没有人主动提过她。
傅南心对顾策配合的态度很满意:“为什么分手?”
顾策放下餐具,擦了擦嘴角,认真的看着傅南心:“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可挽回。”
星星桌下的小手紧紧的捏成一个拳头。
第75章 偷看
“你放心,我和她是不可能复合的。”顾策知道傅南心要问什么。
他也知道,乔依这辈子都不会想再遇见自己的。
顾策想到她在医院看见自己一脸惊慌转身欲逃的样子,实在好笑,埋在他心里的怨愤又加深了一分。
傅南心知道适可而止,她点点头,直白的说:“那最好。”
吃完饭,顾家父子先送傅南心回了她的公寓,然后才驱车回顾宅,路上两人各自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倒是司机老陈,几年不见,话越发多了,他一路滔滔不绝的给顾策说着闲话,看顾策不语,他觉得没趣,又把聊天对象换成顾繁星。
老陈一边稳着方向盘,一边说:“星星啊,你还记得你之前经常在花园边喂的那只大白猫吗?它当妈妈了,生了三个小白猫,还送了咱们一个,你昨天没看见,可乖巧了,和它妈一样……”
顾策不满的侧过头打断:“老陈,你是不是嫌工资太高了,我让人安排你去仓库开叉车,明天就去!”
老陈立马闭了嘴,夸张的摇着头拒绝。
回到家,父子二人各自回了房间。
自从三年前顾策对那盆突然消失的吊兰大发雷霆以后,没有他的吩咐,家里人再不敢动他的东西,现在一切都还是原样。
卧室里的梳妆台,上面有乔依未用完的化妆品,桌面上还有那张银行卡和车钥匙。顾策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穿过三年时光再次浮现在他眼前。
他在这里躬身为乔依描过眉,为她梳过头发,也曾粗鲁的把她刚涂的口红蹭得乱七八糟,他们对着镜子疯狂的做过不少荒唐事。
回忆让顾策有些无力,这三年,他光是想到“乔依”两个字,心里就会起刀绞般的钝痛,他刻意不去想她的一点一滴,只有拼命的工作,甚至交女朋友,想以此来麻木自己。
他迟疑了半天,最终掏出钱包,从夹层里拿出一张塑了封的图片,是他和乔依的“结婚证”,当年领证失败时,乔依手绘给他的,他出差回来后问乔依要了原件,乔依问他拿来干嘛,不过是一张涂鸦,他说:我怕你反悔,这是咱们结婚的铁证。
顾策摩挲着“结婚证”,上面写着:“有效期:一辈子!”
他的嘴角流出苦笑。
什么一辈子,全都是骗人的。
乔依在床上言行比较……出格大胆,有时候做着做着,顾策会停下来问她:宝宝,要是你以后离开我怎么办?
乔依缠在她身上,双眼迷离,声音和人一样软:傻瓜,那你就做到我离不开你为止啊。
顾策被她的一言一行蛊惑着,陷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响起来。
顾策从回忆里回过神,把“结婚证”收回钱包。
“进来。”
来的是顾繁星。
父子对视了一眼,都不说话。
顾策的耐心向来比儿子好,他站起来取了浴袍,转身看星星还在原地。
“你不说话的话,我要去洗澡了。”
星星眸光清冷,像头幼兽般责问:“你和她,到底为什么分手?”
三年了,从一个孩童变成少年,星星第一次问了这个问题。
顾策把浴袍扔到床上:“我们之间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吃饭时顾策对傅南心说的是:我对不起她。
顾策没准备逃避:“的确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没办法挽回,她不给我弥补的机会。”
“什么事?”幼兽要追问到底。
她是那么宽容大度的人,到底什么样的错误,让她舍得连我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