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快穿](325)
皇上丝毫不怜恤,强迫行事,就连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徐公子都无法幸免。
宫里是皇上一人独大,没有太妃敢管他,传信人只能将这消息送出宫,想让摄政王插手去管这事。
赵灼一听,何止是气不打一处来,他都快气吐血了:“孽畜!这个孽畜!”
说着就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三尺长的寒锋,喝尽敌人鲜血,最是凶残锋利,一剑横扫,无可匹敌。
李榛则摆出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还有心情展开折扇,看了眼上面隽秀的字迹,眸光微闪,捏着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语调不乏兴味:“这昏君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赵灼是个武夫,也不多言,不管皇上闹出什么事,他只要入宫一看不就知道了,于是二话不说提着剑就冲向了皇宫。
李榛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也入了宫。
其他王公大臣想要入宫都得递牌子,得到允许才可入宫,可摄政王不同,先皇临终托孤,也给了赵灼极大的权力,可以自由出入宫中,还允许他的携带兵器,甚至放话:“若小儿昏聩无状,当由摄政王管教。”
所以赵灼进宫,压根没有人敢拦他,一路顺遂地找到了后宫。
哪怕赵灼正在气头上,可他刚踏入后宫,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往日里还会碰上的宫人、巡逻侍卫,此时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后宫空荡荡如同空城一座。
赵灼心下疑惑,与李榛往里又走了好一阵,才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匆匆走过的人影,那宫人灰头土脸的,浑身狼狈,头发散乱,看见赵灼时眼神躲闪,脚下一个踉跄,拔腿就想跑。
“站住!”赵灼哪里会让对方跑掉,长腿一迈将其擒住,怒气上涌,“你是哪个宫的,怎么见到本王还不行礼,这副邋遢形容又是怎么回事,皇上又在哪里?!”
“王、王爷饶命啊!冤枉,小的只是觉得这副尊荣难入贵人之眼,想去梳洗一下才见礼,并无歹心,请王爷恕罪!”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哭哭啼啼地说,“至于皇上……皇上他与诸位公子、侍君在御花园。”
“御花园?”赵灼瞬间更气了,“那么多人,全都在御花园?!”
小太监点头如捣蒜:“是,是啊……”
“昏君!”赵灼痛心疾首,手中的剑血光更盛,“我东济国怎会出现这么一个昏庸无道的君主!”
赵灼掼开小太监,步子迈得更大,压根顾不上会不会扯到裆,直奔御花园而去。
今日,他就算是被人质疑目无君上,也要阻止皇上行荒唐之事!
李榛摇了摇手里的折扇,颇有君子风地将那小太监扶起,嘴角一勾:“皇上今日兴致挺高,想必玩得很开心吧?”
小太监不敢搭腔,只能把头埋得很低,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李榛也不是非要有人应和自己,他让小太监自己站稳,又跟着赵灼一路往御花园走去,并在心中盘算,若是这叔侄俩打起来了,自己应该还如何劝架。
不过很快,李榛就发现自己并没有劝架的必要了。
因为来到御花园的他,跟赵灼一样,都换上了一脸呆滞,恍恍惚惚的表情,好像自己来错了地方。
想象中的昏君与妃嫔嬉戏玩耍白日宣淫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短打裋褐,把袖口裤腿挽起来,在地里劳作耕耘,挥洒汗水的青壮年们。
御花园里那些娇艳鲜妍的名贵花卉全被拔了个精光,被宫人们精心照料的花圃被人犁成平地;曾经或因容貌或因才华被选入宫中的美男们,各个满头大汗,头发凌乱,脸上、身上还沾着泥巴,全无形象可言。
确实就如送信人所言,连徐公子也不例外,只是尽管徐云竹同样狼狈,却仍旧能从那凌乱的面容中看出精致俊秀的五官。
而此时的姜蚀,则端着一篮子鲜花饼,边吃边朝众人指挥道:“那片地再犁一下,种子撒下去,哎,不要撒得这么密!”
“你们两个,去把那棵树拔了。”
“这亭子好碍事啊,能不能拆掉啊?”
姜蚀踱步走到徐云竹面前,看得直摇头:“一看你就是在家没干过活的公子哥儿,连锄头怎么拿都不知道,看好了你们几个,”他将食篮塞进徐云竹的怀里,一把抓过徐云竹的锄头,娴熟地翻动地上的土,没多会儿就将一片坑坑洼洼的花圃修平整了,“我就给你们示范这一遍,学不会的可别怪我。”
示范完,姜蚀飞快地又将食篮抱进自己怀中,将锄头还给对方:“别叫苦别抱怨,这不是你们的功课不及格吗,所以只能干最累的活了。要想不耕地,就努力把饭做好,朕可是很公平的,哪怕朕对徐公子青眼有加,也不会偏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