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和他的小透明(40)
这样一说好像也不无道理,纪渝也能接受,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换谁想想你的好哥们,不想当你好哥们他想当你妹夫就心塞的慌。
“再说你在这里那么操心,你还没有问柠檬的意思呢?”木槿又说。
听到这个,纪渝就翻了几个大白眼,他还不清楚他妹妹眼界有多浅,就路砚那张脸,顿时纪渝捶胸,他不该把妹妹护那么好的,该让她见见世面,不至于被一个人用张脸就骗了去。
说好下山的时候去五越道观拜拜,这自然不能忘记,花了两三个小时将五越山顶转了个遍,两人一猫就往山下走去。
“对了,大毛了?你没有带它来,它怎么办?”
“家里有人照顾它。”
从山顶到五越道观需要两个多小时,但冬天不需要那么久,为什么呢?
“啊!”
因为冬天路滑,平日的石板路被厚厚积雪覆盖,一个不慎就滑的厉害,纪柠也就因此喜提滑雪体验,一路扶着栈道的扶手也稳不住身形,最后自己没站稳也成功将路砚拉倒,两人磕磕绊绊的顺着栈道往下滑。
好在这样被滑雪的人不止他们,来五越山的人,上山的,下山的不小心就往下滑,好在来的时候有准备,穿得厚也不算多疼。
就这么走着滑着到了五越道观前的平台。
五越道观这这四个大字刻在石头上,据说这是某一代帝王亲手题的字。
“嘶!”成功从山上到五越道观的人无不揉揉屁股,这一路折腾真的有点疼!
纪柠缓了好一会才往那题着字的大石头跑过去,龙飞凤舞,历经沧桑在这山间,好像这四个字也吸足了灵气,让人看得有种岁月流逝不回首的感慨。
听到纪柠的叹气,路砚问:“怎么呢?”
“我只是想到很多很多年前,这里行走的都是古人,现在变成了我们,它一定看了很多人间悲欢喜乐。”
“是啊!悲欢喜乐,但人总要有这些人生才能圆满,走吧,进去看看,你想许什么愿?”
“嗯!”
一进去看到的就是一颗巨大的连理树,冬天树叶落尽,全是漆黑的树干,上面覆着洁白积雪,风一吹不知道系了多少的红色丝带飘舞。
“系在那里!”旁边年轻男女携手,将手中的红色丝带系在树枝上,连理树就那么静静地承载着他们这一瞬浓烈的欢喜和爱慕。
路砚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两条丝带,“你要去系一根吗?”
“啊!”纪柠心跳加快,忽又不停摇头,“不,这都是情侣间系,我就不去了。”
“可以的,谁规定要情侣才可以,我们也可以祈求心中的向往,所追求的。”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纪柠点点头,“那就系一条。”
系完之后纪柠才发现其他人的红丝带都写着字,好奇凑上去一看,全是祈求生生世世,白头偕老的心愿,再看看自己啥都没有,正想取下来写点什么就被旁边的小姑娘拦住,刚好还是那个一同坐缆车上来那位。
“姐姐,系上去的红丝带再取下来就不灵了!”
可…纪柠想了下,“我取下来,再换条写?”
“不想,不想!”小姑娘手头齐摇,大概是像她父母说的,小说看多了,说话神神在在“一个人一生只能在五越山的连理树上系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
纪柠手里握着丝带的尾巴,“可我没写。”
“没写?”小姑娘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头痛的纠结,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心诚则灵。”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小,路砚听了个清楚,“写与不写都是发自内心,在系上连理树枝的时候,树就听见了心中所想所求。”
“对对对!”纪柠赞同,握着丝带尾巴的手也松开,尾巴好似也赞同这句话在纪柠,随风尾巴扫过纪柠和路砚的侧脸。
都这么说,而且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小姑娘也不再说,反而还非常赞同“那我也去系一个,把我的心愿写出来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的。”
“小姑娘真是,好可爱!”纪柠感叹着。
“你也很可爱!”路砚由衷地说,他真的觉得纪柠很可爱。
说这句话的时候路砚的眼睛里在真诚不过,可纪柠觉得哪有夸女孩子可爱的,想着也不回答就往里面走。
五越道观和山顶的建筑相比就小的多,连理树种在前院,再往里走就是道观的三清殿,里面供奉着三清,香火绵延。
为此纪柠也到外面售卖香烛的地方买了三根香进来,跪在蒲团上:三清在上,求你们保佑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从三清殿出来,路砚站在屋檐下看院子里嬉戏打闹的几只猫。
“你没有去上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