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贺星徊笃定地说,“我也要好好搞事业。不过晚上你要是不拍戏,我可以给你打视频通话。”
“那可说定了,你别又犯懒就不想跟我通视频了。”封柏琛说。
“我说话算话的。”贺星徊觉得自己可是个很讲信用的人。
“这辆车就先停你家小区的停车场了,你想开就开。”他常开的那辆还在Y市,这辆是他今天早上回家开过来的。
贺星徊点头,这车空间小,后座几乎就是个摆设,但性能很好,也很拉风,开着出门办事挺方便。
今晚天气很好,夜风席席,抬头就能看到稀疏的星星。两个人也不用多说话,就这样彼此陪伴,就觉得足够了。
第二天封柏琛离开时,带走了贺星徊前两天穿的那件别针做扣的羊绒毛衣,说要挂在酒店房间里,就像贺星徊没离组一样。
贺星徊笑他黏人,换来封柏琛一个吻。
封柏琛离开后,贺星徊并没感觉到空虚,或者焦虑感回归,心情很平静,也很愉悦。这样的好心情不需要伪装,真的是发自内心的,这大概就是恋爱的力量。
昨天买的玫瑰插瓶后分别放在了卧室和客厅,贺星徊随时能看到,就会想起封柏琛。
吃着水果,贺星徊把他生病时封柏琛给他买的零食收进柜子里,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解信厚打来的。
贺星徊赶紧接了:“喂?老师。”
“在忙吗?”解信厚怕打扰到贺星徊,便问了一句。
“没有,在收拾家呢。”贺星徊随意地说道。
听他都有闲心收拾家了,解信厚放心不少,说:“是这样,你知道方良吗?”
“知道啊,怎么了?”贺星徊应道。方良比他出道晚,一直走歌手路线,长相帅气,声音有特点,从没传出过负面新闻,歌也出了不少,但就是传说中的不红体质。
“他最近签进了我好友的公司,我的好友准备亲自操刀,为他录制新单曲,想问问你有没有意向帮他的新歌做个Feat。”解信厚实话实说,“以你现在的人气,与方良合作等于是拉他一把,对你本身倒没什么助益。我那好友找上我,我并没给他准信,只说问问你再说。后来把他Demo发给我,我听着不错,你要愿意合作,就当是结个善缘了。”
他老师的好友,在业内肯定是有头有脸的。他接下来的工作还没安排,帮个忙也不是不行。而且他新歌才发不久,不可能那么快又有新作品,帮方良唱个Feat,也能巩固一下自己的人气。
“可以啊。”贺星徊回道,“老师觉得是好歌,那我帮着唱一段,肯定是不亏的。”
解信厚语气里带上了些笑意:“行,那我跟他说一声,一会儿把Demo发给你听听。方良还是有些天分的,但就是运气差了点,一直没火起来。”
“嗯,虽然我不能保证什么,但能帮一把总是好的。”现在乐坛整体行情比较低迷,如果能有更多好的歌手站出来,得到认可和欢迎,那么对整个行业来说都是大有益处的。
“行。虽然Feat这东西多是友情帮忙,但咱们一码归一码,我肯定给你谈个好价钱,忙不能白帮。”解信厚说。毕竟方良和贺星徊并没有交情,走的是他和老友的关系,他肯定不能让自己的学生吃亏。
“倒也不必,老师改天请我大吃一顿就好。”贺星徊笑说。
“那不成,就算你愿意免费帮忙,你的经纪人和助理也都是要吃饭的。”
“既然老师帮我想的这么周全,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
“嗯。”
又闲聊了几句,贺星徊才挂了电话。然后发了消息给谷雯,老师那边谈完,时间安排还得谷雯来沟通。
谷雯听后表示没问题,又把筛选后的几个品牌发给了贺星徊,让他自己挑,她再去与对方详谈合作事宜。
解信厚也把Demo发了过来。贺星徊听过后的确蛮喜欢的,意向就这样初步达成了。
转眼,一周时间过去了。贺星徊来到录音室录他的那部分。
解信厚不放心,亲自跟来了,正好也为贺星徊正式介绍了音乐人张老师,也是他的好友。
方良今天也来了,一来是为了见见解信厚,二来当然就是听贺星徊的录制情况了。
贺星徊先跟张老师问了好,这才跟方良打招呼。
方良比贺星徊高一些,身材匀称,个高腿长,除了唱歌,舞跳的也不错,是经过系统训练的。
“张老师总说年轻一代的歌手里会唱歌的,你算一个,所以我就厚着脸皮过来听一听。”方良是个乐意说话的人,也是个会说话的。虽然比贺星徊晚出道,但两个人年纪一样。
“张老师过奖了。你的这首新歌我觉得很不错,很适合你的风格。”因为要合作,贺星徊把方良之前的歌都听了一遍,也有了更多了解。